看着乔若溪的签名,眼镜男人不由心中赞叹,这字也太好看了!
能写出这样好看的字,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协议里的内容,难道是内容太生涩,故意让自己解释给她听得吗?
一定是这样,不愧是裴爷看中的女人,就是比一般人要聪明谨慎!
“有问题吗?”乔若溪见眼镜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签名看,挑眉询问。
难道是她和原主的字体不同,引起这人的怀疑了?
眼镜男人这才回过神来,笑着摇头:“没问题,只是乔小姐的字太好看了,不由多看了两眼,我叫任泉,裴三爷的特助,您可以叫我小任。”
乔若溪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男人:“你们这里的人,都是这么坦率的吗?”
当着别人的面承认自己是小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任泉以为乔若溪是在夸他,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多谢乔小姐夸奖,都是裴三爷教得好!”
乔若溪:?
这个裴三爷到底是什么人,还专门教人做小人?
“乔小姐,我这就带您去见三爷,路上可能有些堵,您若是晕车或者不舒服,可以告诉我!”任泉自从被乔若溪夸奖后,越看乔若溪也越顺眼了。
“我不可能晕车。”乔若溪笃定。
她可是看明白了,这里的一切比她前世生活的条件先进多了,路平坦得不可思议,若是她能回去,一定要将这技术带回去!
前世她可是骑马高手,再颠簸有那骑马在石子路上驰骋颠簸吗?
……
当然有!
不过半个小时,乔若溪的脸色就开始泛白。
任泉一脚油门,乔若溪胃里顿时翻江倒海,捂住了嘴巴。
“会不会开车啊,这可是实线,有你这么变道的吗!”任泉按下车窗,朝右侧车开嗓。
右侧车上的男人也降下窗户,露出一只花臂,冷笑一声:“开豪车了不起?马路是你家修的吗?老子凭技术开车,你管得着吗?”
任泉被一通话说得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对面继续嘲讽。
“白斩鸡,这车是不是富婆姐姐送你的?把车窗降下来,让我看看那娘们儿呢?”
任泉顿时后悔一时冲动和对方开骂了,尴尬地看了眼后座:“乔小姐,您别在意这种没素质的人说的话。”
随着升起的窗户,声音隐隐约约飘了进来:“是不是长得像丑八怪,没脸见人啊,这么丑的女人你也下的去嘴哟。”
见并非自己操作,后车窗却在缓缓下降,任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连忙想要阻止。
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哪里是这种社会上二流子的对手,再不阻止小姑娘会吃亏的!
“乔小姐,您不必理会这种人……”
花臂男人看到乔若溪第一眼时,就张大了嘴巴,因为女孩儿实在是太好看了,比电视里的大明星还要光彩夺目!
尤其那双眸子,即使充满杀气,却让人不愿意移开目光。
“嘴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不是用来喷粪的,做不到就闭嘴。”乔若溪声音冰冷,有什么白色的东西弹出。
再看花臂男人,嘴里居然多了一团面巾纸。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招惹她不好,偏偏在她晕车的时候招惹她!
任泉:?
眼镜男人不可思议的睁圆了眼睛,看了看花臂男人,又看了看乔若溪,以及乔若溪身边的面巾纸盒。
一定,一定是巧合吧!
“灯绿了,该走了。”乔若溪指着红绿灯,她这一路已经发现了这个规律,绿灯走,红灯停。
任泉迅速回神,脚下踩了油门。
乔若溪胃部又是一阵翻腾,攥着面巾纸的手再次握紧,忍了很久才忍住没将手里的面巾纸塞进任泉的嘴巴里。
商务车终于停了下来,经过刚刚和花臂男吵架的事情,任泉对乔若溪更加尊敬了,小跑着下车替乔若溪拉开车门。
乔若溪的胃部还在翻滚,于是没动。
之前下山的时候还觉得这铁盒子既平稳还速度快,这一趟下来,她对这铁盒子的好感度瞬间降低,甚至有几分嫌弃。
跟她的闪电马比起来差远了!
“乔小姐,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该不会晕车了吧?”
乔若溪刚想点头,就见任泉自顾自地摇头。
“不可能,乔小姐这么飒气,刚刚就像女中豪杰一样,怎么可能晕车呢?”
乔若溪:“咳……我自然没晕车。”
任泉一拍巴掌:“对嘛,乔小姐怎么可能晕车,乔小姐请,三爷已经到了,就在前面的房车里等着您!”
乔若溪深吸一口气,这才扶着车门下了车。
“这里是?”乔若溪刚下车,就被眼前高楼的玻璃反光刺激得睁不开眼。
任泉笑着指向一个方向:“民政局,三爷说了,以防后患,直接带您来民政局领证。”
“领证?什么是领证?”乔若溪奇怪。
任泉一边引着乔若溪往房车方向去,一边和乔若溪解释。
原来这个世界是一夫一妻制,婚姻也是受到法律保护的,领了证才算是法律认可的夫妻关系。
乔若溪被任泉引着上了房车,房车里坐着好几名黑衣人,乔若溪目光扫过众人,没有一个人是昨晚那个人。
直到一道黑帘拉开,乔若溪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
“小,小皇帝?”乔若溪退后了好几步,脊背贴在了车窗上,脸颊瞬间发烫。
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啊!
虽然她和小皇帝毫无血缘关系,但是小皇帝毕竟叫她一声母后,她怎么能对小皇帝做出如此禽兽的事情!
“小皇帝?你在叫谁?”男人开了口,声音低沉磁性。
乔若溪愣了一下,又重新打量了一番这个男人。
除了五官和小皇帝有些相似以外,身量比小皇帝高挑了许多,声音也比小皇帝低沉,行为举止更是小皇帝没有的沉着冷静。
难道这只是个和小皇帝很像的男人?
就像这个世界的乔若溪,也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却不是她。
这么想着,乔若溪心里的负罪感稍稍轻了一些。
“昨晚的事情是我冒昧了,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乔若溪伸出一只手,这也是她在警察局里学到的最新社交礼仪。
对面的男人却没伸手,面无表情地问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昨晚遇见的那个男人?”
乔若溪:……
她该怎么说,说她的眼睛就是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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