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朱标看到罗衮天还要张嘴说话,赶紧呵斥道、
他的身份要是暴露了,他现在就拿刀砍了罗衮天的脑袋。
看着朱标的表情不善,罗衮天颤颤巍巍的想要解释。
但又怕开口惹恼了朱标,所以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
“赵知府,这家伙,居然敢砍你的脑袋。”
“我看他是狐假虎威惯了!”
“他敢针对百姓作恶,真是令人发指。”
朱标说完话,不等赵文泰开口,他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罗衮天浑身一个激灵,眼神中露出恐惧。
他以为朱标要灭了他,他开口就想解释。
“呜呜……”
朱标身边的人上来就堵住了罗衮天的嘴巴。
几个人不容分说就抓住罗衮天扔到了马上。
赵文泰身边的这些人还没能阻拦,几人就杀气腾腾地带着罗衮天离开。
“这……”
赵文泰看了一眼在马上仍然挣扎的背影。
朱标摆摆手。
“无妨,他是大将军,我的身份也不差。”
“留他在这里会让赵知府为难,又是一个祸害,不提这事儿了。”
赵文泰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
反正人又不是他傻的。
面前这小子乃是皇亲国戚。
肯定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你怎么过来了?”
赵文泰有些疑惑。
“太子殿下也来了?”
朱标眉心一跳,赶忙道:
“哪有什么太子殿下啊,你刚才肯定是听错了!”
“我现在……”
朱标眼珠子一转:
“我现在是专门过来清理灾民的钦差!”
“哦。”
赵文泰点点头。
只见朱标嘿嘿一笑:
“赵知府,你看我千里迢迢过来,也十分劳累,就是专门为了处理你海津的事情。”
“赵知府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请我进去喝一杯茶如何!”
“理当如此。”
赵文泰撇了撇嘴。
这家伙,怎么也学得如此不要脸了。
不过。
喝茶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
这次朱标可算是帮了他的大忙,而且也帮了这里的灾民的大忙。
否则,还不知有多少灾民会死在罗衮天手上。
……
二人坐在房间中,这房间极其的简朴。
这正厅都没有古玩字画,朱标心中还有疑惑。
赵文泰这钱都花到哪去了?
贪钱不就是为了享受嘛,但他不享受,难道还想带着钱进棺材!
想起父皇在信中控诉赵文泰是大贪官的那些话……
朱标心中带着疑惑不解,但是这番话语他并未问出来。
他和父皇现在都明确了一点,那就是一定要压榨赵文泰的才能。
至于赵文泰是否贪财的事情,放到以后再做定论。
哪怕赵文泰就是巨贪,那也要把他脑袋里东西掏出来,然后再按照大明律法砍掉脑袋。
送上来的茶水有香气,但是味道不浓。
朱标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他看着茶杯中飘起的浮沫,眨巴了一下嘴问道:“赵知府平时就喝这样的茶水?”
“怎么啦?”赵文泰很是淡然的喝了一大口说道。
“没有发霉变质,我还以为茶叶出了问题。”
朱标从赵文泰的表情中看出,他平日喝的就是这个茶叶。
本来朱标是想说赵文泰喝的茶叶如此劣质,这和赵文泰的位置不符。
现在话到嘴边他又改了口:“我的意思是这茶叶的味道很独特。”
“高碎,各种茶叶的混合,味道当然独特!”
赵文泰说完话,又叹一口气说道。
“这灾民一日三餐都成问题,我们能喝到茶叶就很好了。”
朱标听到这话心里在腹诽。
难道真是忧国忧民,还是猪鼻子里插大葱在装象。
贪污的那么多钱,随便拿出来一些,灾民就能感恩戴德。
只说这些漂亮的话有什么用。
看来还得试探一下他的心里想法。
“赵知府说的对,这些灾民实在是太可怜了。”
“朝廷心系灾民,这一次特意的派我下来赈灾。”
“我刚刚到此处,对这里的情况还不了解。”
“不知道赵知府有何高见,打算如何安置这些灾民!”
“原来如此。”赵文泰对朱标拱了拱手表示尊敬。
既然朱标有皇亲国戚的身份,这一次又被朝廷派下来赈灾,那身份算是钦差大臣。
这样的身份当然要比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尊贵许多。
现在钦差大臣要考量当地的官员救灾的能力和思路,这也算是正常。
赵文泰还没等回答朱标的问题,朱标又主动表示。
“我心系灾民,但奈何只有双手。”
“只能期待老天悲悯天人,但又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上苍。”
“百姓面黄而有肌瘦,受苦而又受累,我见由怜,天见可怜。”
“朝廷派我下来,我定当不负皇恩浩荡和朝廷所托。”
“我愿意鞠躬尽瘁,用我劳累来换这些百姓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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