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西湖之景确实是天下一绝。
林鹏与任盈盈两人漫步在西湖边上,徘徊了些许时光,随即一折,踏入一处梅林。
梅花绽开,千百颗梅树错落有致,汇聚成一团,两人仿佛踏入一片红色的花海,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不过任盈盈却没有心情欣赏着景色,一边引路,一边介绍道:
“过了此处梅林,便是那江南四友所在的梅庄,我爹任我行就是被囚禁于此。”
林鹏似乎点头,又好像没有,踱步而行,如郊游踏青般,欣赏起梅林景色来。
任盈盈看着林鹏漫不经心的样子,提醒道:“江南四友虽然名声不显,但个个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在琴棋书画上各有建树,将之融汇于自身武学,其实力绝不逊色与日月神教的十长老,特别是老大黄钟公,一手无形七弦剑,以音为媒,伤敌于无形之中,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听到任盈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林鹏这才转头看来,道:“看样子你是紧张了。”
顿了顿又道:“这些话你之前已经跟我讲过了。”
闻言任盈盈一愣,随即露出抱歉的表情,解释道:“我并非不相信你的实力,只是我已经十几年没见过我爹了,有些惶恐,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样了。”
“我答应过你,会让你见到你爹,就绝不会食言。”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任盈盈又说道:“我向叔叔已在梅庄外等我们了,我们去与他会合吧。”
林鹏点了点头,随即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出了梅林,梅林外,正有一个的黑衣汉子不耐烦的等待着。
面容坚毅,饱经风霜,双手俱是带着一副铁手套,正是向问天。
他听到响动,转过头来,看到是任盈盈,当即展露出笑容,走到她身前,躬身向道:“圣姑,你来了。”
“向叔叔,不必多礼!”
任盈盈说了一句,随即指着林鹏介绍道:“向叔叔,就是我跟你说的高手,林鹏!”
向问天这才仔细打量了林鹏一番,见他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便有些轻蔑的道:“你就是那个江湖人称邪剑客的林鹏?”
向问天号称天王老子,本就是桀骜不逊的人,世上也只有任我行一人可以折服他,对任盈盈也是爱屋及乌,不敢有半分不敬,不过其他人嘛……
林鹏点点头,看不出喜怒,淡淡的道:“我是林鹏。”
而听在任盈盈耳中,心里顿时咯噔一响,当即就察觉到不妙,急切道:“向叔叔,不可轻视……”
不过林鹏出手却是更快,右手一抬,一道无形真气便已打出,直面向问天而去。
劲风来袭,向问天脸色当即一变,急忙精铁锁铸的铁手套横架在前,“砰”的一声,他只感觉有什么千斤重物撞击在掌心之上,手上一阵酸麻,随即被震退了数步。
就在他后退的同时,一个轻蔑的声音传入耳中:“而你又是什么东西,也配我来问我,向问天?就这点本事。”
向问天一身武艺当属江湖一流,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勃然大怒,铁手套五指紧握,铮铮作响,在脚下连踏数步,泥土飞溅,随即一拳捣出。
黑色铁拳如同子弹一般,破开空气,声势骇人,急速涌动的气流吹过向问天的脸颊,他显然是动了真怒,全力而为,不过林鹏却是一动不动,恍若未觉。
砰!
向问天的铁拳袭至林鹏一尺之外,却无论如何也寸进不得,仿佛有一股无形气墙横架林鹏身前,让他突然想到什么,勃然变色。
正要再催内力,突然一股汹涌的力道从前方袭来,势若千钧,向问天惨叫一声,直接被震飞开去,狼狈得摔倒在了地上。
“向叔叔!”任盈盈着急的喊了一声。
“我出手有分寸,只是小惩大戒罢了。”
林鹏抚慰了一句,又对着向问天调笑道:“你向问天本事没有,脾气倒还不小,倒真没让人失望。”
向问天确实没受到什么重创,很快便爬起身来,他自然也听到了林鹏的话,不过他也没生气,反而堆笑道:
“林公子武功高强,是在下孟浪了,只是此行事关任教主,未免打草惊蛇,不由我不试探一番,还望公子勿怪。”
不拘小节,仗义豪情,又能果断承认自己的错误,倒也是个人才。
不过林鹏瞧着他眼中深含的怒意,看来也并说的非那么心甘情愿,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只是要让向问天知道,现在在这里到底是谁做主。
他对向问天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道:“那现在呢?”
感受着林鹏轻蔑的态度,向问天的怒火不由的从心底里冒出,不过想到自己的任教主还深陷囹圄,还要仰仗此人,又将怒意压下,恭维道:“林公子学究天人,武功盖世,什么江南四友,在您手里,不过如同跳梁小丑般可笑,我是万分敬服!”
没想到能从向问天口中听到这样谄媚的话,任盈盈心中不由得一惊,对这个能屈能伸的向叔叔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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