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睁开那双大环眼看着爬在自己身边的我的小眼睛“你那班主任我见过一次,怎么会叫个孬呢?”
原来这米午阳的班主任杨如意今年刚刚28岁,长的是挺帅,一米九的大个子,头发染的黄褐色,兴许是家境厚实,也挺会打扮,从脚底的鞋到运动服,夹克都是清一色的名牌。而且刚刚二十八岁就开着一辆小二十万的帕萨特上下班。
“这论起班主任杨老师的外号还得从去年冬天说起,有一次班主任穿了一双灰色的长靴,那天晚上有历史自习,老师走进班里转悠了一圈,一看同学们都在认真的做习题,还挺满意。随后又坐在讲台上翻开那本《易经》去研读了。
这时文艺委员任宏硕给我传了张纸条,那纸条上写着这样一句话,他说‘米午阳,一会儿班主任下来转悠你仔细看他靴子上有啥。’于是,等班主任下来的时候我就有意无意的在杨老师靴子上瞅了一眼,妈呀,原来这靴子上有三四颗大米粒。于是我就悄悄的告诉了对面的南宫笑尘和郑晨玺,这俩人也都亲眼目睹了靴子上生米饭这一幕,有照片为证,更甚者任宏硕还冒着被班主任罚站一个礼拜并且可能没收作案工具的危险下拍下了一张樊老师鞋子的照片。
就这样,那事儿以后,班里有手机的同学们手机里几乎都有了这张照片,后来经过深思熟虑,任宏硕便给班主任起了这个高大上,陪伴我们整整三年的外号,名为——个孬。”
说到这儿时,小倩早已笑的前倒后仰,合不拢嘴了。“哈哈哈哈,你们班里这帮人还真是有才。人才啊。”
“这不算啥,说起来好笑的还有很多。”
“那你继续讲给我听。你把被子拿过来,这屋里怎么感觉有点儿凉。”
我反手把被子拉开搭在了小倩的身上。“上个厕所去,回来给你讲。”我下地耷拉着拖鞋到窗外撩起窗帘一角看了看,只见窗户外,昏黄的路灯下飘洒着蒙蒙细雨“外边下雨了,怪不得屋里会这么冷。”
几分钟后我小解回来,没上另外那张床,而是直接上床钻进了小倩的被窝里。孤男寡女,共度一室,不发生点儿什么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其实这刚进宾馆房间的门,我就有点儿蠢蠢欲动了,当时小倩正面朝天花板仰面躺着,当我进了被窝小倩才反应过来,正欲张口说话,被我突如其来的嘴唇堵住了已经到达舌尖的话语,我便顺势爬在了小倩的身上。当下俩人便乱做一团,那一个长吻直接吻到差点儿喘不上气来。
此时,屋外的雨声渐起,豆大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哒哒,哒哒,哒哒哒。
就在我和小倩俩人正如胶似漆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摸过手机一看是南宫笑尘的来电,随后直接便把手机扔在一边,继续吻着小倩。
“谁的电话,你咋不接。”小倩脸上一抹红晕升起,喘着粗气问我。
我又用密密麻麻的吻堵住了这多话又性感的双唇。
“十二的电话,不用接。”
结果说话间,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这还没完了还,我想道。没办法,拿过手机一看,又是武嵩岳的来电,看来这三个人又大晚上的凑一起不干好事儿了。不过我还是没接,果然,几分钟后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终于不耐烦的拿过手机一看,是郑晨玺的来电,没办法,接吧。我从小倩的身上下来,坐起来,用被子盖着身子。
刚接起来,还没等我说话,只听对面传来两三个人的说话声同时说“嘎嘎,为什么不接你爸爸电话,肯定没干好事吧!”
小倩看着我哨声对我说“打,,,开,,,免,,,提,,,我也想听听你们说话。”
我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俩人中间“听吧。”
“嘎嘎,告诉你个好消息,明天唐虹请咱四个人吃饭,你一定得到啊。”电话那边南宫笑尘说。
“没问题,明天哪儿见面。”米午阳问。
“你在哪儿?明天一早我们三个去找你,”武嵩岳问米午阳。
“能不能带着我,我也去。”这时小倩爬起来对着手机说道。
“靠,我说怎么老半天不接电话,看来是打扰嘎嘎办正事儿了啊。”郑晨玺听到电话这边传来一女子的声音,而且娇滴滴的语气还挺好听。
“嘎嘎,你继续啊。”说着对面不知是谁挂断了电话。
我真是哭笑不得,还是兄弟们懂自己。复又给郑晨玺拨了过去,电话接起“二姐,别闹,我在北岳宾馆了,明天早上过来了打电话。”
“好的,明天一早我们三去找你,怎么带着人家姑娘去那种宾馆,你也太抠了吧!”郑晨玺说。
“不跟你们说了,刚好路过,就进来了。”于是,电话挂断。
“看来今晚是睡不成了,你继续给我讲讲你们那外号吧,话说你这嘎嘎的外号从何而来,还有你那另外两个朋友十二和二姐是咋回事儿?”
“你记得历史书上有一篇是学西方歌曲的起源吧,上个世纪有个组合叫“披头士”,这披头士有首歌里有句歌是这么唱的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于是乎,我就在被窝里啦啦啦啦的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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