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的日子过的飞快。周边所有的同学都没日没夜的学习。
十年寒窗,一朝高中。每一位莘莘学子都幻想着金榜题名的那一刻。这其中也包括我们这些个学渣。
想当年,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那时农村封闭落后,家里边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也是只有一个频道。我们根本不知道大学是什么样子。可是有一次老师让我们写篇二百字的小作文,题目是“我的梦想”。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写的作文题目就是“我的梦想是上大学”。
而今天,十八九岁的我们,我们高三党,距离我们的大学也就只有三四个月的距离而已。
也正因如此,即使我们听课好比听天书,我们还是多多少少安分了不少。
“多不学少也学点儿。”头子在一次全校考前动员大会后议政言词的对我们说。
当时我们五六个人正在抽烟根据地抽着红塔山聊大美妞。头子抽了口烟,过完肺的烟淡淡的从头子的嘴巴和鼻孔里同时往外冒。
“就是,你说的对。”我们几个人一致同意头子的说法。
结果,意料之中的事儿在下节课就发生了,头子被啪啪打脸。
数学课上我正在忘情的埋头写我的《油菜花开》 。坐我对面的南宫笑尘用笔捅了我一下“嘎嘎,你看头子又在磕头。”
我闻声扭头看向后边的头子,只见头子身体坐的端端正正的,可是他的大脑袋已经快挨住桌子了,并且一上一下有节奏的在磕头。就像在拜佛求经一样,也不知道坐他对面的铁臂阿童木是如何忍住不笑场的。
紧接着十二打开笔记本撕下半张,在手里团成乒乓球大小的一个纸团便瞄准头子的大脑袋打了过去。
十二技术还不错,不偏不倚的正中头子的大脑袋。头子立马就清醒了。
头子抬头,只见我,阿铁,十二,明子,六子都在盯着他看。
头子机智的用手背摸了摸嘴角的口水,嗨嗨一笑。
“笑个屁,还有脸笑,半个小时前是谁说的不多学少学点儿也行。”十二就调侃道。
“头子,你往黑板右上角看,都倒计时第66天了,你还在睡觉。”我指着黑板右上角早晨刚写的“66”两个阿拉伯数字对头子说。
头子倒也脸皮厚“听数学课就是听天书,让我解道三角函数还不如让我去吃半斤粑粑。”
“咦,真恶心。”阿铁忍不住吐槽。
终于,我们几个人的小动作被人注意到了。不知何时数学老师娟姐站起来梆梆两个粉笔头就从讲台上朝我们五组飞了过来,我们立马端端正正的坐直了身体,开始猪鼻子插大葱。
娟姐也没多说什么,继续给一二三三个组的那些优秀的同学们讲三角函数。
自始至终,我同桌李毛毛同学和对面的牛盼盼同学都在一本正经的听娟姐胡说八道,不,是在听娟姐讲天书,还是表达不对,应该是在听娟姐讲三角函数。要知道,高考数学卷子后边每一道大题可都是十几分。有时候你差个一两分就和本科分数线插肩而过了。
也不知道有几个人正真的能听懂,反正我这脑容量是不够用,曾经我也试图好好的听娟姐讲几道大题,什么三角函数,什么抛物线。在我试图听了两次后我就果断放弃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咱听不懂就是听不懂,不去装那种B。
估计祖坟上没长那根草吧,我这样安慰我自己。
我抬起头瞅了瞅一二组的刘氏七姐妹,又看了看李毛毛,代亚茹,安琪儿,乔艾敏这些学习中的佼佼者,她们都在认真的听娟姐讲课。
我看了看坐我对面的十二,亮子,管子,明子,又探头看了看六组的大面,狗子,杀猪的,根儿哥。这些跟我一模一样的学渣们都各有所思,也不知道未来终究会如何。
我还扭头看了看后边四组正在扣鼻屎的萨达姆,正在照镜子的赵楠楠,正在努力不让自己再磕头的头子,还有正在想美事儿的阿铁。
我不禁叹了口气“哎。几多欢喜几多忧愁。我妈跟我说啥人有啥命。”
“还是继续写我的小说吧。”
说着,我又拿起了写小说的笔,尽管目前读者只有六子一个人,这小说既然已经写了一多半,还是要继续写下去的。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很快又是两个礼拜的光阴一晃而过。
又到了两个星期一次的礼拜天。我自然是最开心的那一个。因为我又能见到自己的女朋友杨贺影了。
我们还是约定周六上午在老地方见面。我们牵着手绕遍了城里的大街小巷,中午的时候我和杨贺影去吃了肯德基,店里搞活动,52元的情侣套餐送一对陶瓷杯,两个卡通杯子可可爱爱的,一个粉的,一个蓝的,我们俩一人一个。
饭后我们去圆梦园晃悠,圆梦园是我们县城最大最老的购物中心。圆梦园一楼有卖包的,照相的,卖各种内衣,窗帘的。体育委员杀猪的他妈妈就在圆梦园一楼卖内衣。还有二胖他爸也在一楼开了个挺大的箱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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