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该讲讲我的2017年,2017年对于我的人生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年份。
我的座右铭一直都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以说30年来,走的路程最多的一年就是在2017年。
2017年年初,也就是过完年。正月初八我和头子,王卓去了上海,在上海待两个月回到太原,六月份回学校参加了我的大专毕业典礼,毕业以后我又远赴厦门找朋友张如意干卖车的勾当,后来11月份下旬又从厦门返回天津港卖平行进口车。
这一年,
浑源——北京——上海——婺源——黄山——太原——天津——大同——厦门——杭州——天津。
算一算才发现去过十个城市。那以后,两年,三年待在同一个城市。再也没走过这么长的路。
可以说我的2017年一直在路上,那是我最浪荡,最浪漫,最欢喜的一年。以前是,可能以后也是。这就是我的人生中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正月初二,浑源县城:
2017年过完大年初一,大年初二头子,十二,明子约我去城里聚会。
2017年正月初二的时候我们兄弟四个人聚碰头了。
这次聚会,距离上次我们四个人见面已经过去整整两年半的时间。从2014年夏天高考以后一直到2017年过完大年,中间整整两年半的时间我们四个人没有见过面。
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记忆都淡了,但是我和他们三个人的往昔记忆却久久不能忘怀,两年半没见,再见面,还是如此的亲切。
他们三个人在北岳国际酒店楼下等我。
我早上九点钟从村里坐三白说的面包车去城里。
当我下车,远远看见头子,明子,十二三个人站在北岳国际楼下的手机店门口侃大山,高人一头的十二帅气依旧,十二上身着白色卫衣,外边套一个蓝色的羽绒马甲,他的穿着永远紧跟时代潮流。
十二首先看见了我,他冲我挥挥手,我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
我走近头子首先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头子松开我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明子又上前抱住了我,明子松开,接着又是十二,十二比我高18厘米,他把我抱起来还原地转个圈。
好温暖的拥抱,两年半不见,再见面,三个大大的拥抱让我瞬回初见的那一刻。
我目测三人,激动的说:
明子胖了,目测得有个一百八。
头子白了,看来大学生活过的挺滋润。
十二又帅出了新高度,我估计这两年里又有不少少女被你祸害。
他们调侃道:小嘎嘎,你还是这么小。
我嗨嗨一笑:有啥办法呢,还是高中那样,吃多少拉多少,不吸收。
十二说:咦,嘎嘎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死人不偿命。
我说:彼此彼此,你还说,我的恶心还不是跟你们三个人学的。
正月里来是新年,正月初二是第二天,路边两侧干秃秃的树干上挂着绚丽多彩的霓虹灯,树旁边的每一根电线杆上都挂着六个大大的红色灯笼。
红绿灯最中间的空地上高高的耸立着一个缩小版的雷峰塔。雷峰塔顶站着一只红色的大公鸡,今年是新的一年,今年是鸡年,这是我出生以来迎来的第二个鸡年。
这是新的一年,在这万家灯火,喜气洋洋迎新年的时刻里,我们四兄弟重逢。
虽说是新年,但是寒冬腊月数九寒天,说冷也是真冷。我提议道:多年不见,今天的饭我来请,想吃什么你们来定。咱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头子吃货本性有赠无减,头子说:咱吃火锅去,暖和。
十二说:那就老地方,去老北京火锅。
高中的时候,位于栗家坟附近的那家开了二十多年的老北京火锅我们几个人去过好多趟。
当下我们一行四人步走往栗家坟旁边走,我们穿过长街,路过浑源一中门口,这是我们的母校,母校正在放寒假,门口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我们站在门口往里边眺望,多么熟悉的地方,校园还是老样子,只是大门口走廊中间立起了一尊高高的孔子像。我们沿着校园东外墙,走到校园后边的栗家坟,穿过栗家坟走个几十米就是老北京火锅店。
我们选了个小包间,包间里边是小木炕,可以脱了鞋盘腿坐炕上吃火锅,这样的火锅更有人情味儿。
我们各自诉说着两年半里各自的大学生活。我们讲述自己的专业,讲述自己所在城市的自然风情。当然了,我们讨论最多的还是关于女人,关于两年里各自新交往的女朋友。当然了,也无一例外,头子,明子,十二和我一样在新的城市,新的学校都交到了新的女朋友,然后又无一例外的随着毕业季的来临都迎来了分手。
头子讲述道:我交的那个女朋友是临汾的,去年国庆节我还带着她报团去平遥古城玩了三天。可是好景不长,毕业以后人家要回临汾发展,后来只能选择分手。
明子讲述道:我交的那个女朋友就是太原本地的,人家老子有钱,白白辛苦我两年的时间对她那么好,最后还是把我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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