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睡觉,这个时候是2020年初冬的某个清晨。
老板说:你被离职了,回家吧。
大包小包的便回家。回了家,家里人挺多,爸妈,妹妹,还有一个算命婆婆。说是给算姻缘的。
我爸说:这是我儿子,这几天就让他好好的下地干几天活儿。
我说:我在上海大城市工作。
说是二姐那命运不好,可能不会白头。
然后有条小河,河里洗手,有经血,把河水都部分染红。
我突然惊醒,我起来摸过手机一看,凌晨四点半,原来我又做梦了,而这样的梦或者说类似的乱七八糟的梦已经缠绕我将近半年的时间。
我打开百度查了一下。周公解梦说:血代表好运。健康和财运会有提升。是祥梦。
还好,是祥梦。我起床打开屋里的灯,出租屋里的灯光昏暗不定,我下床耷拉着拖鞋去卫生间尿尿。我的股沟间一阵瘙痒,我把手放在股沟间死劲抓了几把,近几天股沟间的痒更加严重了,哪天休息得去医院查一查我嘀咕道。
我回屋里继续睡觉,另一边的床上乐乐正在蒙头大睡,我这个刚刚20岁的表弟有着让我羡慕的睡眠。
再过一个半小时,六点钟一到我们就得起来去蛋糕店忙活了。
我以为尿完以后可以好好睡一会儿,
睡梦间,恍惚间,我好似又做梦了。
我在某公司上班,我公司就在你所在公司不远处,两公司中间隔了一条街,这天我走到你公司门口,远远看见你向我走了过来,你穿着一条白色的碎花裙(穿着碎花裙是因为前几天一个朋友说“羡慕高个子女生可以穿好看的碎花裙。),你说“午阳,接着。”我还没反应过来,你站在离我还有十几米的地方,便把手里的一本书向我抛来,我手往前一探,正好接住了抛过来的书。
接着,我惊讶的看着你向我走来,走近,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个时间点儿我会路过这儿?”
李毛毛说“我自然知道。”
我拿起书一看,是村上春树的《舞,舞,舞》。
“送你的。”
我莫名其妙,她怎么会知道我喜欢收藏村上春树的书。
随后又莫名的发生了些什么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三年不见,李毛毛更漂亮,更成熟了。
李毛毛说“我带你参观参观我们公司吧!”
你所在的公司很大。参观的途中路过一个讲台,大概一米多高,我助跑几米,一下子跳了上去,你走到讲台跟前“下来吧,我现在这体重,可上不去。”我伸出手到她跟前,第一次你没有拒绝,你把手递给我,我拉着你的手把你拉了上去,你的手心暖暖的。
后来走在走廊中,两个人并排走着,我的手不时的碰到你的手,你也没有躲闪,那么一瞬间,我慢慢的拉住了你的手,很自然很自然的。就像谈了很久恋爱的情侣一起逛街,过马路的时候男生很自然的抓紧女生的手,而你那天却也出奇的没有把手抽出,而是仍由我拉着。
再后来,路过一顿楼,在一楼的东北角毛毛停下脚步,站在一个宿舍旁边,你从涯开一个缝的窗户里探进手去拉开了窗帘“午阳你来看,这就是我宿舍。”
我站在窗户旁向里张望“不愧是大公司啊,员工宿舍都这么气派。”只见里边是宿舍的客厅,客厅里沙发,茶几,书桌一应俱全,毛毛向里屋喊了一声“丽丽,别睡了,出来拿你的糖。”这时,你向我使了个眼色,只见我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袋糖,,,
此时,梦醒,看了眼手机,清晨五点五十八分,屋外还是那么安静,手机上六点的闹钟还差两分钟就要响起,我拿过手机,该起床了。
之所以想把梦写下来给你看,是因为梦醒感觉一切都暖暖的,就像五六月的时候河面上轻轻吹来的风,河边柳树成阴,河畔野花盛开。在这个整日充满喧嚣,嘈杂的城市里,偶尔能做一个这样的梦,虽然不真实,但是很欢喜。在这二十五六的年纪,在这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在梦里,竟然因为牵手就让我欢喜,多么的雅俗,又多么的清爽。
初冬,虽说刚刚11月份刚刚到,但是呼市的天气已经达到零下,东北风时刻的不停的刮着。这个冬天。我和表弟借住在姨姨的出租屋里,姨姨和姨妹月月睡在主卧里,我和表弟睡在主卧旁边的书房里。
从出租屋出来步走到蛋糕店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如果要是住在大舅的公租房,从公租房开车到蛋糕店也得小一个小时的路程。
清晨,乐乐烤面包,我给出货,六点钟开始忙活,等到了早上八点之前学生上学,该出的货尽量出齐,早上有一帮吃早餐的小学生,早上这会儿主要靠学生来买,汉堡包,热狗,蛋挞,榴莲酥,这都是学生们的早餐。
上午的时候忙活出甜品,有蛋糕就做蛋糕。其实大部分情况下蛋糕量不是很多,最多的时候一天也就五六个,有时候甚至一天里都没有一个。晚上十点钟收拾东西,盘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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