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第一次去相亲,
年龄大了,终于走上了这条路,
结果失败告终,姑娘嫌我个子矮。废话,我自己都嫌我个子矮,问题是那女生比我大三岁,属马,个子没我高,是真的不好看,本来我还说加个微信聊聊,看合适不,毕竟自己啥情况自己清楚。结果呢还没回到家人女生就说跟我不合适。
我当然认得清自己,社会太现实,自己能力又太弱。我可能永远体会不到那种爱情的感觉。
幸亏还没谈起别的,
说别的更可怕,洒一地,提都提不起来。
年少的时候,喜欢过几个女生,交过几个女友。
该婚的时候,开始相亲,
已经去过两个女生的家,秀秀和上诉女生,每次都诚心诚意,烟酒拿一堆,无一例外,都几乎被拒之门外,
海拔低本来不是我的错,
我却要承受这一生因为海拔而带来的无尽的烦恼,
不知道以后这些许年,还要重复这样的笑话多少次。
二月家里憋一个月,
长这么大最堕落的一个月,睡觉,吃饭,
兄弟姐妹们去滑雪,
五个人吃一袋方便面。
可惜的是兄弟妹妹们也都长大成人了,往后那样的机会可能会很少很少了。我们在人生这条路上走,必须接受自己长大了这个事实。
三月回到蛋糕房上班,
球也拦不成,一天就是个做蛋糕。
许是朋友介意,许是命中注定,
哪能想到有一天会从事烘焙这一行业,
最开始接触是在2018年秋天,
想来,也干了两年半了。
三月份离家坐火车的时候写了下边这段话:
春天来了,
无论愿不愿意,你都踏上了离开家乡的这列火车。这一走,一奔波,就又是一年。
这次在家待的时间挺长,好像是读书以来在家待的时间最长的一段时间。由于疫情。
上午去见了张俊,这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女孩儿。两年没见,差点儿没认出来,那胖的呀,不敢认。
火车上对面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阿姨。自己跟自己说话,也不能说自己跟自己说话,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大脑不正常了吧,一个劲的在骂人:
“你个大卖逼,你的逼又腥又臭。她在第几车厢了,我过去揍她去。”
“老胡也治不了她”
“我知道了,”
嘴里还一口一口的吃着面包。
这一走,就又是一年,索性春天来了,我想,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为了寻找十年前遇到的那个女孩儿,那还是初中毕业时候的同学录,上边有她留的一个手机号和QQ号,我先加了QQ号,估计是早就不用了的号,加了六遍都没通过,然后又加了手机号的微信,加了一个陌生人,不是她,一聊才知道是个大四学生,叫白静,说是三年前开始用的这个手机号。想来早已换了主人。(晓琪)
15岁的时候喜欢一个女孩儿,后来走丢了。再有消息,人家已经做了别人孩子的妈妈。(娇娇)
27岁的时候,爸爸的朋友开始给介绍对象。
看到一篇微博,大概意思是说,很多人30岁就死了,等到八十岁才埋。
上车的时候是五点多一点儿,太阳还老高,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车上人不咋多,都戴着口罩,看着太阳一点儿一点儿的西落,直到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再回首,手机提示已经到了另一个城市乌兰察布,出了山西,进入内蒙。
二舅的儿子一岁了,正月底的生日。年前腊月二十七回家的时候,小弟弟还站不稳,一个月不见,已经走的蹬蹬的了。
第一个身份证今年七月份就过期了,趁在家的时候,那天去办了身份证,结果新证四天就到手了。想上一次办证,自己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初中生,十年期限,转眼而逝。
新证有效期20年,那天是二月二,照相前没理发,再加上戴了十年的眼镜,眼睛些许变形,新证上的人像不好看,跟上一代没法比。
四月里桃花盛开
很多次骑车路过二环路,停车拍路边粉的红的野花。
四月的时候写了一篇小文章,1名为《春季,花季!》
五月一个人骑车,
转遍这座陌生的城市
我会记得,我对这个陌生的城市,
是一个人晃悠着开始熟悉的。
就这样六月到了。
六月第七次爬上恒山,
上一次是三年前的六月,
家住恒山脚下,
六月的时候带妹妹葛甜和刘丽爬上峰顶,
这已经是第七次爬上天峰岭,
上一次是三年前毕业以后和桔子,浩浩一起去的,
六月里百花盛开,处处芬芳。
七月,与君初相识,
我是七月末认识的诗诗,诗诗比我大一岁,
这就又要说现实了,
话说我还是个大专毕业的年轻小伙子了,就是这样,即使是离了婚带娃的女人都会觉得我配不上她。
不就是没房没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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