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十二,明子,头子,嘎嘎,
女女——凤儿,家丽,老左,雅清儿,
女女
梦到自己回到了高中时候的班里,
同学们一个不差的都在,安安静静的,
我是最后一个赶到的,
进班的前几分钟,
在学校对面理了发,
半袖上还有残留的头发喳,
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来,
头子悄悄给我发短信说
“嘎嘎,太安静了,帮咱们把气氛调动起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想了想,这样的梦当然有来源,
前天凤凤发了朋友圈,
她的全家福,儿子的百天照,
下边好多同学点赞,狗子,老左,老四,李毛毛,嘎嘎,安琪儿,强子,
也有好多同学评论,
老四说:你儿子颜值绝了,
老左说:你竟然还能穿的上旗袍,
李毛毛说:小团团好可爱,
我在忙,空隙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就感觉——真好,
这是五六年以来,
我看到的大家唯一的一次共同的互动,
因为这几年就是谁谁谁结婚了都不会聚齐,
各有各的幸福,各有各的忙碌
她们四个女生都挺好的,
不说事业有成吧,
但是都可谓爱情家庭美满,也都有奔头
这个秋天
是高中毕业的第十年,
是大学毕业的第五年,
就在夏末的时候,
我们共同的朋友强子也结婚了,
小乔也嫁人了,
去年夏天的时候,有露露,明子,阿铁,
前年秋天的时候有头子,,,
几个好友里边强子是比较迟的一个,
因为除了我自己好像其他人都完成了结婚这一人生大事,
当然了,也有几个没结婚的,
比如十二,比如李毛毛,
人家当然是太挑剔了,
这些都是《风月无边》里即将出现的故事,
最近我在的城市疫情大爆发,
三天的时间阳性破了一百,
我在厂子里住,吃,
打地铺,泡方便面吃,
由于隔离的时候没带剃须刀,
四天的时间胡须长的已经不太敢见人,
头发也有一个月没理,
已经长的完全没了型,
所以才会出现梦里我走进班之前在学校对面理发的情景,
对,穿的衣服还是这身破旧的
半袖上有被硫酸弄出的大大小小的洞,
好像,身边的人也只有我,
还在一本一本的不断的买回喜欢的书,
这么多年里,
床头的书从来都是堆成山的,
而,梦里出现的场景,
出现在高中的班里,这是唯一的一次,
除此外,梦里的场景都是儿时的那个小村庄
最近经常说:
过了这个秋天,这个冬天,我就三十岁了。
怎么会不怕?
因为根本没准备好,
因为依旧一事无成,一无所有。
说一千道一万,
还是因为目前处境不太顺心,
虽然明白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再怀念也没多大意义,
但是现实跟以前比起来真的是一言难尽,
同事没办法好好相处,,,
身边好多棘手的事儿无能为力,
为了金钱和生存放弃了太多的梦想,
人生成长的路上,走着走着就散了,
走着走着就丢盔弃甲,
到了现在,三十岁的前夜,
已经是遍体鳞伤,只能自愈,
前几天,就连初中毕业的初恋都说我:
葛祥,你太伤感了谁的青春没有遗憾在你想起遗憾的时候想想你得到的我认为父母安康自己健康子女平平安安的长大就挺好的
她的这段话,
复制过来才发现,
除了我名字后边那个逗号,竟然通篇没有其它的标点符号,
可问题是我们聊了许多,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一问题,
后来我才隐约想起,好像当年她就是这样的习惯,
因为时间太久了,
毕竟她的女儿都上小学了,,,
不说了,起床,不,是从地板砖上爬起来搬砖了,
——2022.9.26 凌晨
男男
网上看到这张图片,
配文说:那一年,耿市长把曾教授请到了大同,,,
因为最近一年在断断续续的听曾仕强讲解的《易经》,
所以感觉就像,,,
就像当下我所在的沙坡头疫情肆虐,
三年了,疫情第一次距离我这么近一样,
也就是我所在的地区每天以几十例阳性的速度增加,
也就是第一次感觉湾省来的教授距离自己这么近,
如今耿市长退休,曾教授仙逝,
大同市塞上古都搞得如火如荼,
就连我们浑源县城都弄了不少仿古建筑,
然而,故乡就在那里,
却不知何时才能归去,,,
我的家乡很美,
在这浮躁的社会里,
我本该弄几头牛在恒山深处的山林里做一个“归园田居”式的山野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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