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家从五年前开始所有的生意往来账目可查过?”
花荣对小侄女的敏锐倍感欣慰,第一时间末渡就将平府,侯府生意账目给了他,就怕万一。
“五年前平家出海行商,运气不好,所有的船都赔在了海上,险些倾家荡产。当时的掌舵人平大心大眼大,搭上了全部的身家,可惜货物遇上了风浪,不但货物全失,就连去的商船和人,都不见了。
平家不但折了自己,还折了很多他们请来的合伙人。虽然末渡那个时候刚刚掌权不久,但也大力出资帮扶平家,之后平大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
即使有末渡相帮,也是杯水车薪,债主天天上平府催债,平大重病而亡,平二不得不接下烂摊子,末渡便以末家的名义为平二担保,才稳住平家倾倒的局面。”
也就是说平大得死缓解了平家的局面,也或者是平大为了缓解自己一手造成的局面甘愿去死,换平家一丝喘息。
末渡信平二的人品,以末家的名义担保,让平家逃过那次倾覆的命运。
“平大之女称其父夜夜托梦于她,不是病死,而是冤死。可有查到什么?”
花荣懂花裴卿羽的意思。
“是,平大嫡女说自打去年开始就夜夜怪梦,梦见其父喊冤,要求其女为其申冤,却不曾说起他如何喊冤而死?被何人所杀?平大太太带着女儿从去年到现在在府衙击鼓鸣冤已达八次。
我在征得平家同意之下,还开棺验了尸,仵作说没有中毒没有外伤,这就排除了被杀一说!不是被害,何来冤死?
我也有请府医对平大之女认真检查过,说她灵台清明没有沾染邪祟一说。”
“平二待平大遗孀如何?”
“敬着,养着。”
“平二呢?”
“突然的猝死!案发现场,书房内陈设整齐,书案背后的一把靠背椅有搬动痕迹,一眼看过去基本看不到任何异常痕迹。
书案之上有一碗汤,汤的盖子盖着,打开是满满的一盅,从勺子和碟子摆放来看这碗汤没有被动过。
有一本翻阅了一半的书,书上没有任何痕迹,若平二死前正在看书,说明他死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我觉得这个非常不合理。
若因病而亡,不可能一下子就休克,总要有一点反应,平家也无家族遗传病史。那么死者若是猝死,在死的时候最接近他的东西总会留下些许痕迹。
死的时候非常安静,猝死,死后还被其妻连同所谓的jian夫用其妻早就购买好的桐油烧死。棺椁完好,尸身却化为灰烬,其妻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
我认为一定是平二察觉了什么,被灭口!
我认为有疑点,永福候同样认为疑点重重,因为他了解平二夫妻鹣鲽情深,其妻没有任何理由杀他。
对指证自己为jian夫的风言风语,永福候不削,他要的是找出凶手。”
“于是,”花裴卿羽接话:“永福候私下找了二叔,对平二之妻在大堂上的言行寻找破绽。二叔必然屏退左右,让永福候查阅所有卷宗,多一个人查案就多一份机会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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