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币不值钱。一元人民币等于一百泰铢。”英子想了想。
“那她图什么?人?人不行!又黑又老!钱?泰铢又不值钱。!”娇娇反问。
几个小姐妹深思,都摇着头,她们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她们不是那个女人,所以不懂。
三个月的实习期结束了,厂里并不给几个姑娘转正,在询问了一番生产部经理之后回复曰:先按临时工计件制。
临时工计件制?一个月最多二三百块钱,还真无限压榨劳动力呢!
几个姑娘相继想法子,走门路,离开了,走了英子,丽丽。
娇娇也收到了钟红强的回信,要娇娇和他联络,热情诚挚的邀请娇娇去他做的那个厂。
娇娇在心里反复思量,想着即使钟红强那里的工作不行,代建东也在广州,不愁找不到工作。
至于让娇娇一直放在心上警惕的运势一说被突然间忘得干干净净。
娇娇说做就做,收拾了行李,晓晓送她去成都,车费都还是跟晓晓借的,二人就暂时在食品厂认识的一个比较熟的机修工在石羊场租的房子住一晚。
娇娇都不知道离开食品厂需要写离职申请,当后来听说食品厂处罚了放她出工厂大门的保安时,娇娇笑了:可笑!我们只是实习生,都没有见过厂里一纸文书,进厂三个月也从未听闻厂里对她们有任何工作安排的说法,做法,却对她们诸多要求限制,这样的厂,不垮才怪!当然,这是后话。
娇娇临走时拜托机修工照顾晓晓,厂里就剩晓晓一个人了,太冷清。
都没有在成都逛过的娇娇两眼一抹黑居然顺顺利利的买到了去广东的火车票,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她居然顺利的找到了成都火车站,上了火车,到达广州。
打电话给钟红强,怒:“你不是说来接我的吗?人呢?”
钟红强电话里非常客气,解释了原因,说他还在加班给娇娇办理入职手续。
娇娇的火气就没了,想到别人还因为自己在加班,费劲心力,便失了火气,买了去从化的车票,见到钟红强和他的女朋友李玉兰。
两个人很热情,钟红强帮忙提行李,去了租的房子,二室一厅一厨一卫,娇娇打开其中一间女生宿舍房门,居然全是地铺,连上下床都没有,这条件也太差了一点吧!
娇娇心里疑惑,有许多的问题,但是人多,一句话也没有问出口。
下午钟红强和一个瘦小伙带娇娇去外面转转,买些日用品,又去喝可乐,三个人闲聊,吹牛,瘦小伙听娇娇语气对床铺的不满,便叫钟红强去给娇娇买一张床之类等等。
娇娇说既然是新建的厂,慢慢总会把这些设备添置就等等吧,有份自己满意的工作已是不错,便拒绝了老同学钟红强的热情。
娇娇哪里知道这是二人一唱一和的双簧,唱戏给她看呢。
说了一下午的话,娇娇对屋里住的人有了大概了解,全是李玉兰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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