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后,李易头部的剧痛缓缓消失,大量的记忆开始回归,让他也弄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叫丁哲,27岁,是一个华国留学生,刚刚完成了首尔大学经济学博士的学业。
李易忍不住有些意外,他在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夺舍重生过,对H国这个社会自然不陌生。
首尔大学在韩国相当于国内的清北,是出了名的难进。
而且H国高考难度也是地狱难度,在H国考首尔大学比在国内考清北还要难。
但是一旦考进首尔大学,基本上就拿到了进入上流社会的入场券。
在H国的政商两界,无论是国会议员,还是那些大公司的CEO,有40%左右都毕业于首尔大学。
由于H国前后辈互相帮助的文化,以及相对的阶层固化,首尔大学出身的同学有更加高层次的人脉,慢慢就聚拢成一个势力团体。
虽然对于华国学生来说,进首尔大学要比H国人简单多了,但那仅仅是相对本科而言。
如果想要拿到博士学位,难度和H国学生是一样的。
这个丁哲能在27岁拿到博士学位,除了本身非常聪明之外,和自身的努力也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至于怎么落得被人沉到湖底,是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丁哲三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母亲带着他,又改嫁给了继父。
但继父本来就有一个4岁的儿子,对丁哲这个继子和自己亲生儿子天差地别,家里所有好的都给了亲生儿子。
两个人如果打架了,丁哲肯定是挨打的那个。
时间长了,继父的儿子就习惯欺负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了,这让丁哲在18岁之前的日子过得非常压抑和痛苦。
母亲又没什么本事,看到丁哲在家受欺负也帮不了什么忙,因为她赚不到钱。
丁哲倒是从未恨过母亲,他能让一个没有一技之长,出身农村的妇女怎么样?
所以他一心想要离开那个家,要离得远远的,所以想到了出国。
可是继父显然不可能给他支付首尔大学那么高昂的学费,最后还是亲生父亲知道,才给了他第一年的学费。
只不过生父情况也不是很好,表示只能给第一年的学费,剩下的几年需要他自己去想办法了。
于是丁哲到了首尔后,只能拼命地打工赚钱,去餐厅端过盘子,去黑工厂打工、去工地搬砖等等,只要能赚钱,几乎都会去干。
没有节假日,没有休息的时间,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可是这些地方对华国人都有歧视待遇,同样的工作,给的工资只有普通韩国人的80%,因为他们知道能去干这种工作的外国人,都是那种被压榨了不敢反抗的。
丁哲一边要在这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赚学费和生活费,一边还要完成学业,只是一年时间身体就累垮了。
丁哲脑子很聪明,他知道这样下去,搞不好没等毕业,自己就先挂了。
于是他一直在寻找能赚更多钱,不会这么累的工作。
到了大二的时候,丁哲还真就找到了一个“商机”。
丁哲去过很多地方打工,除了工厂之外,还有夜店、KTV、酒店这些地方。
慢慢的他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H国的应召女郎服务特别发达,而这些地方很多都提供这种服务。
H国其实不止是应召女郎,因为本来就有这种文化,只不过一开始是服务那些驻H米军的,那时候还是合法的。
就国际范围来说,韩国也是出口的大国。
在2004年,在韩国将****定为非法之后,性工作者多次上街游行或试图自.焚抗议韩国政.府剥夺她们生的权利。
可即便是这样,到了2007年,根据维基数据的调查显示,韩国的****收入仍然占国民生产总额的1.6%。
丁哲发现这些地方提供的应召女郎服务质量参差不齐,很多好色的男人就想要找一些质量上乘的女人,比如大学生,甚至是高中生。
也是得益于岛国援交文化的传播,让H国少女通过网络联络卖春的事情也逐渐增多,甚至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于是丁哲灵机一动,开始提供居间服务,也就是熟称的拉皮条。
丁哲联系的都是女大学生,甚至还有首尔大学的。
只不过丁哲和韩国那些黑社会以及老鸨不一样,他不强迫任何应召女,只是联系那些缺钱的女大学生,给她们提供信息以及交易时候的安全服务。
安全服务其实只是进行一些筛选,确定嫖客不是什么变态之类的。
丁哲为了保证安全,会将一部分顾客锁定为国内来首尔的游客。
因为能来国外旅游的,经济条件都不会太差,消费能力杠杠的。
而且他们只是抱着玩一玩就走的心态,基本上不太可能搞事,导致自己无法回国。
丁哲想要找到客源也很简单,早些年受到韩流的影响,H国旅游非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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