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下酒菜,还真没人提,显然也都知道这年月这样的下酒菜有多难得。
能在这种时候还到小酒馆里喝酒的,不敢说有头有脸,那都是爱面子的。
能尝尝这10年的陈酿大家就很知足了,至于那些个下酒菜,多看两眼、多闻几下,到也能下酒!
徐慧真蹭了一壶小酒,不过没有留在酒桌这边。
没办法,桌子不大, 一边只能坐一个人,何雨柱、陈雪茹、牛爷和片儿爷刚刚好,想加都加不了。
不过何雨柱也不是小气的人,弄了三个小碟子把六个菜都分了一点出来,让徐慧真带回柜台 那边跟女同事一起享受。
“牛爷、片儿爷,话不多说,都在酒里,请!”在陈雪茹介绍完片儿爷后,何雨柱端起酒杯。 “请!”大家都很给面子。
一杯酒下肚,何雨柱这才拿起筷子示意起来。
“来来来,来尝尝我的厨艺,如果不合口味还请多包涵。”
“哦?这些是柱子你的手艺?”牛爷惊讶道。
“雪茹姐,您没说我就是厨子吗?”何雨柱笑着看向陈雪茹。
“当然说了。”陈雪茹白了对方一眼,随后才想起来,“原来你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是去料理这 些菜了?"
“不然呢,才出炉我就给带过来了。”何雨柱说着夹了一块烤五花肉放到对方面前,“来,先尝 尝,欢迎提意义。”
牛爷和片儿爷也没客气,冲着烤五花肉就下了筷子。
没办法,这年月的人肚子里最缺的就是油水。
香酥熏鱼和烤虾尾确实很好,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猪肉,特别是这种五花三层的猪五 花,显然更有吸引力。
一口烤五花肉咬下去,好家伙,外层酥脆、内层软嫩,轻轻一咬,汁水四溢。
没有一点肉腥味,有的只是浓浓的肉香。
表面上沾的那层烧烤洒料,则成功将烤五花肉的口感和味道又提升了一层。
等意犹未尽地咽下肉,再端起酒杯“滋溜”一声,来上一口小酒。
看陈雪茹、牛爷还有片儿爷脸上的表情就能明白他们此时的状态,那叫一个美!
“也就是轧钢厂的食堂不对外,不然啊,我都想去你们厂食堂吃饭了。”牛爷笑着说道。
“您捧了。”何雨柱笑着给对方倒上酒。
没办法,酒桌上四个人就属他年纪最小,于情于理他倒酒都没毛病。
“牛爷,别说您了,我都是这么想的。”片儿爷也笑着附和了一句。
“您也捧了。”何雨柱边倒酒边谦虚,“跟那些老前辈们比起来我还差得太远,我现在也就是勤 行(餐饮界)的一个新人,还需要慢慢成长。”
“这话谦虚了。”牛爷笑着摆了摆手,“老话说得好,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依我看啊,就柱子这手艺,去做老字号后厨的大师傅都不是问题。”
“这话还真没说错,我也觉得柱子的厨艺是真好。”片儿爷点了点头。
“二位别夸了,不然我得翘尾巴。”何雨柱笑着招呼道,“这几个菜啊,必须热着才好吃,咱 啊,先吃饱喝足了聊也不迟,请,快请!”
其实牛爷和片儿爷早就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的,可谁让他们都是极爱面子的, 一直都忍着呢。
眼瞅着何雨柱是真的热情,再加上也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虽说几个菜都带辣口,但不得不承认,味道确实太棒了。
这不,就连陈雪茹都没忍住,筷子不断起落,反到是只有何雨柱时不时地敬个酒,招呼两声,真正吃东西的次数却很少。
不是他客气啊,实在是之前就在副本空间里吃饱了。
没办法,审问那帮肉盾居然是个体力活,等一切弄完后居然饿了,于是就自己先吃完了才回来。
这会儿是一点都不饿,也就时不时剥个咸水毛豆或者盐水花生扔嘴里嚼嚼。
而这样的行为落在牛爷和片儿爷的眼里,却成了人家很有礼貌,对何雨柱的感官和印象立马 又好了不少.,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牛爷和片儿爷才放下筷子端起一杯酒润了润口。
“行了,这菜也吃了、酒也喝了,咱就谈正事儿吧。"牛爷笑着放下酒杯,“柱子,你的事情之 前小酒仙儿已经跟我说了,我这边是没的说,这事儿我应承下来了。”
“不过我也知道这里面还有小邱的事儿,所以啊,你们先谈。要是谈妥了,我啊,就当蹭了顿 好酒。以后有什么事儿,再找我就成。要是没谈妥,我再出面帮衬一下。”
“得嘞,听您的,牛爷。”陈雪茹说着端起酒敬了牛爷一杯,何雨柱也跟着敬了一杯。
牛爷表了态,剩下的自然就是片儿爷这边了。
其实陈雪茹把牛爷拉上,也是为了给片儿爷施加点压力。
“片儿爷,我弟弟是诚心想盘个院子,您家的很合适。”陈雪茹一边给牛爷倒酒, 一边看向片儿 爷,“我弟的意思呢,这院子要是隔开的话,那就不规整了,房产证也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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