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C市,江尔蓝刚走出机场,就被纪思嘉捉住了。
“好你个江尔蓝,把我丢给那群杂志社的人,跟他们一起坐普通飞机回来,你却和陆子航一起,在私人飞机上享受二人世界!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这样对我,它不会痛吗?真的忍心吗?”
江尔蓝本来就疲惫不堪,再被她这么疯狂一摇,感觉身体要散架了似的。
幸好,陆子航及时赶过来,把纪思嘉的手撇开了:“我替她回答了,不会痛,真忍心。”
纪思嘉拿眼一瞪,愤恨不平:“哼,我就知道,你是个万恶的资本主义!”
陆子航抬眼,波澜不惊地怼回去:“说得好像你家不够资本主义似的?”
一句话,噎得纪思嘉哑口无言,谁让她家也是做生意的,而且生意还不小呢!
不过,打完一巴掌之后,陆子航还记得给一颗甜枣,递过去一个纸袋子。纪思嘉狐疑地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小包袋,是香奈儿今年的限量新款,等闲人根本订不到!
“哇,算是补偿?陆大少,这样的补偿多来几次嘛。”看见陆子航的脸色由晴转阴,她挥了挥手,“不打扰你们,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先走了。”
目送纪思嘉远去,江尔蓝抬脚,狠狠踩上陆子航的脚尖:“都怪你,从温泉回来就……”
她面露羞赧,说不出口,只得在心里补充:“就跟吃了春药似的!”
陆子航笑容满面,身心舒泰,自然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回国之后,陆子航马不停蹄又投入了工作,新收购的《星光》杂志社进行了权力交接,基本格局不变,还是交给了以前的社长打理。而江尔蓝的身体情况,却不容乐观,药瘾再度复发后,几乎每日黄昏时分都会有一段难熬的时刻。
司徒文紧急推掉了手边的一切事务,沿袭之前的治疗法子,每日上午来,下午去,重新开始了治疗。而《双生花》剧组那边,江尔蓝只能请假——她现在的状态出现在片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爆发药瘾,被媒体拍到或者被人宣扬出去,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为了让她早点好起来,司徒文一头扎进了学术的海洋,看着他的眼圈青黑,江尔蓝十分过意不去,可给他钱财,他却坚决不收。
“司徒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上心呢?”药瘾刚过,江尔蓝浑身乏力地瘫在沙发上,忽然问他。
司徒文正垂头详细记录着这一次的状况,闻言,身子一僵,愣了许久,才抬起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闷声闷气地说:“医者父母心,我身为一个医生,对每一个病患都很上心。”
江尔蓝蹙眉,眼波一转:“像我这样沾染了miracle药瘾的人不多,所以想用做研究吗?”
她等了很久,司徒文才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头垂得太低了,压根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司徒文深呼吸了两次,把手里的记录本收起来,眼睛盯住地面:“学校有点事,今天我就先走了,明儿见。”
“嗯,再见,路上小心。”
司徒文的身影刚走出陆家大门,沈江月就从房间里跳了出来,她是少数知道江尔蓝的药瘾再度复发的人,趁着剧组今日没她的戏份,赶来看望,恰好目睹了江尔蓝的治疗过程。
惨烈的治疗过程,让她心惊胆战,生怕江尔蓝什么时候就熬不住了,甚至觉得她忽然晕过去,反而是一件好事。治疗完毕,面对司徒文的反应,她索性略过了令人不快的治疗过程,拣了轻快的部分和江尔蓝聊起来。
“蓝蓝,你信我,那个司徒文,绝对喜欢你!”
她说的斩钉截铁,一副昨夜趴在人家床底,亲耳听见司徒文说的模样。tqR1
江尔蓝失笑,每次治疗完,疲惫都如潮水般涌来,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你别逗了,司徒文说了,医者父母心。你那耳朵,打蚊子去了?”
“你别不信我,哼,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沈江月狠狠咬唇,胸有成竹。
然而她不知道,陆家别墅的外面,已经围了一圈跟随她而来的记者。别墅守卫森严,他们翻不进来,只能守在门口,在绿树的遮挡下,架起了长枪短炮,纷纷对准陆家别墅。
没等一会儿,就瞧见了司徒文失魂落魄地走出来,肩上背了一个双肩包,双手抱着一个笔记本,脸庞白净,身材颀长,看起来还是个纯纯的学生模样。
记者群里顿时炸开了锅:听说江尔蓝去了一趟西伯利亚拍摄封面,回到C市就生病了,可这个年轻男人出入陆家,又是做什么的呢?
“哈哈,难道江尔蓝豢养了一个小白脸?”照片里,司徒文的脸干干净净,眉宇间虽然隐藏了一丝愁绪,但无损通身的阳光气质,出现在大屏幕里也一点不违和。
有人立刻否定了这种猜测:“你们别忘了,陆子航也住在这里,他能允许江尔蓝养小白脸?开玩笑吧,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头上一片青青草原?”
也有人猜测:“会不会江尔蓝和陆子航的感情已经淡了,但因为某种协议,他们暂时不能分手,表面上扮恩爱,背地里却各玩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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