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就结束了一整天的工作,还和纪思嘉约着去看望了沈江月。没了沈江城撑腰,她初初上手公司,碰了个头破血流,公司里的老人根本不服她。
看见两位闺蜜带了清爽香甜水果慕斯蛋糕来,她激动得眼泪汪汪:“蓝蓝,思嘉,还是你们好!呜呜呜,没进公司前我根本想不到那些老头儿有多讨厌,他们老是出题为难我,让我亲自去跟一个国外的公司谈合作。妈蛋,我从来没做过生意,弄得我焦头烂额。”
纪思嘉屈起手指,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嘁,他们就是欺负你没经验,我不信沈江城坐在这儿,他们还敢驱使你哥单枪匹马去谈合作。”
沈江月几乎快哭了,两天两夜,她只睡了三四个小时,眼圈一片红:“我也知道,但是没办法啊,我哥不在,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只能靠他们。哪怕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就想暗搓搓地看我笑话,我也必须硬着头皮把ga公司的合作拿下!”
纪思嘉是刀子嘴豆腐心,最看不得朋友受苦:“趁我们都在,帮你瞅一眼,你说说这个项目什么情况。”
江尔蓝还记挂着儿子回来的时间,九点刚过就离开了沈家,打车去了机场。
抵达机场的时候,刚好十点,她拨了个电话给陆子航,想问问他来了没,却发现他关机了。
白日里,她还三番五次地提醒陆子航,千万别迟到,暗想,他应该不会明知故犯,也没在意,找了个椅子坐着等。
十点半,悉尼飞往c市的飞机抵达,然而了陆子航依然不曾出现。
江尔蓝无法,只能先去接武佳薇和儿子,不多时,就看见一老一小轻装走出来。
武佳薇一向打扮优雅,今日穿得是范思哲的秋季新款,淡紫色的丝绸长裙,挎了迪奥的方形包,大晚上的鼻梁上还架了墨镜,气场十足。
她牵着江一诺,小孩子正是见风就长的年纪,短短的一个多月,长高了不少,看上去身体也结实了,露出的一截胳膊泛起健康的小麦色,穿着度假风的花衬衫和小短裤,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睛,东张西望。
很快,他就瞧见了江尔蓝,用力摇晃了手臂,生怕她看不见,又蹦又跳:“妈咪,我在这儿!”
江尔蓝也挥手向他回应,激动得湿了眼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江一诺出了通道,像一只闯入繁盛花田的蝴蝶,向她奔过去,用力跌入了她的怀抱,扬起一张灿烂的笑脸:“妈咪!”
小家伙力气蛮大,把江尔蓝撞了个趔趄,将他抱了个满怀:“哎,玩的开心吗?”
江一诺点头,一双黑葡萄似的眼晶亮晶亮的,稚声稚气地讲:“如果妈咪和爹地也在,我会更开心!”
一句话,说的江尔蓝心都快融化了。
武佳薇不满了,轻轻拍一下小家伙的头,嗔怪:“哟,我带你玩了一个多月,怎么没见你念着我的好?”
江一诺偷瞄了母亲两眼,挽住了武佳薇的胳膊,声音软糯:“奶奶也好,什么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去旅行,就最好了!”
武佳薇摘下墨镜,大晚上的还装酷,戴着是挺难受的,扫了一眼四周,不咸不淡地问:“子航呢?接他老娘和儿子都不积极?”
江尔蓝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在问自己,急忙答道:“之前跟他说好,在机场碰头的,现在联系不上他,可能是有点急事吧。”
武佳薇蹙眉,掏出手机试了一下,提示关机,又恨铁不成钢地睨了她一眼:“走吧,行李已经送去酒店了,你送我去百悦酒店就行了。”
她看了看乖巧的孙子,心里不舍,但还是佯作浑不在意的样子:“小家伙折腾了我一个多月,今天你就把他带回去吧。”
江尔蓝喜出望外,她正在踌躇该怎么向武佳薇提出把儿子带走。
她答得如此干脆,武佳薇忍不住气结,这媳妇真是少根筋,怎么不劝她住家里去?也不多问问孩子,万一诺诺想跟她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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