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处不在?
不公,不平,恣意,随意,无视,放纵,以及许多许多。
银甲战将双瞳如要喷火,厉声喝道:“你的意思是,本将冤枉你了?”
事实俱在,何必多说!
银甲战将怒喝:“他人挑衅,你便要回应吗?”
“你若不现身,他们能怎样,难道,他们还真敢在这里,在灵院考核开始之前伤人,甚至杀人不成?”
“被人羞辱几句就受不了,年少气盛,自以为是,似你这般心性,根本就不值得我人界栽培。”
原来,这就是年少气盛。
唐泽沉默了下,认真问道:“既如此,你又何必动怒?”
那一瞬,纷扰的园子,似无尽飓风袭来,从此,一片死寂,静的脸落针之声都清晰可闻。
他人的挑衅,可以不用回应,他人不会因此伤人,更加不会杀人。
他人的羞辱,更可以不用去理会,他人也只能这样了,你不需要去在意?
那么,唐泽的一句实话,你又为何这般暴跳如雷?
先前那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
银甲战将深深的吸了口气,语气森森:“两天后,便是灵院考核的日子,在此之前,倘若还有人敢在这里闹事,那就别怪本将不客气。”
这算是,他给他自己的台阶下,不然,还能怎样,难道真要对唐泽出手不成?
银甲战将离去,这里的气氛仍然凛冽。
唐泽一人,先前极好的化解了众人的联手之势,哪怕这是众人大意的缘故,齐兆轩被逼退总是事实,这个罪子,真如传闻中的那样。
是个强劲的对手,而且…须臾之间,那道道目光交汇,已然是达成了一致。
齐兆轩看着唐泽,冷冷道:“灵院考核中,大家不会再有任何大意,希望你到时候,还会有好运气。”
说完,转身离去,人群也随即散去。
唐泽无声轻笑,这是运气吗?
“你怎么样?”
赵烛问了一句,视线旋即落在即将离开的王启铭身上,倒是未曾说什么,那等凌厉,却也是极为清晰。
没到域都之前,王启铭心中的确会有诸多忌惮,从而不会也不敢对唐泽出手。
现在已不同,他已经到了域都,并要参加灵院考核。
他有自信,必然可以考进灵院中,尽管说,唐泽也必然能进得了灵院,未来还会有交集,可灵院并非学院。
灵院中,挑战更多,强者更多。
唐泽在南元学院时,仅仅面对的只是吴凌和他王启铭,即便还有一个王腾,但王腾都未必能和灵院中的那些师兄师姐们相比。
往后的唐泽,针对他的人会更多,实力也会更强,那不会还有时间和精力来关注自己,如此,对他出手又如何?
他的这份心思,未曾有任何掩饰,唐泽和赵烛自能猜的到。
唐泽拦下了赵烛,这是自己的事情,不想让后者掺和的太多,以免受自己连累而影响到了未来的前程。
至于王启铭这里,他确实想的很好,可是,以后的事,以后才能知道,现在谁又能说的准?
把以后的事打算的太好,尽现自己的聪明,这才是真正的自以为是,以后别后悔就是。
不过现在!
唐泽淡淡道:“我来的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过程就不说了,结果是,莫冲、林河、罗岩三人,还有十多个人,全都死了。”
已然到了远处的王启铭,正有些得意的他,此刻脚步猛地一顿。
看不到他的表情是如何,但他那剧烈震荡的身体,便能让人感受的到,王启铭此刻身不由己的怕,无可压制住的恐惧。
莫冲三人是谁,实力怎样,王启铭不可能不清楚,他们都死了。
就算他们的死,并非唐泽亲自动的手,那也必然和唐泽有关…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让王启铭分外恐惧。
王启铭不这道自己现在有没有后悔,但对未来的那份打算,他已不在那么确定,而以后在灵院中,唐泽当真,就威胁不到自己了吗?
回到楼阁中,赵烛立即问道:“你先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到底怎么回事?”
唐泽没有说起那些,直接道:“以后,你少与我接触,最好和王启铭一样,对我有一份仇视。”
和他有交集,还不会被世人敌视者,举世之中,只有明月心,其他人都不可以,而这人世间中,也只有一个明月心。
赵烛闻言,心中自有一份感慨。
不说其他,先前那般拙劣的激将法,唐泽会看不出来?可他还是现身了。
柳相文常说,唐泽知恩且感恩,的确是如此,生而为人,也要有一份感恩之心,可要知道,唐泽却是生活在千夫所指的环境中,他还能守着这份底线,何等难得。
然而世间无数人,都看不到唐泽的这个优点,或者说,都自动忽略了,只记得他的罪子身份。
就为什么,不能稍微的客观一些?
“你刚才,真不该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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