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业务员回公司,都会把全国各地的问题带回来,到时候不仅能够清析反映近一个月来的销售情况,对市场的变化也都有细致的了解。然后再针对各种各样的问题寻求解决的办法,争取业务一路攀升。
就是集中反应问题这几天,不光是销售部忙,其他几个部门也都不能幸免。
张洁常常电话打到手软,再跑到夏明月面前报告战况的时候,都佩服她的冷静。除了忙,她仿佛不受任何其他情绪的影响,指点江同时俨然一副王者风范。
夏明月本来撑头盯着电脑,忽然想起什么,抬眸说:“你去帮我买几块糖,要糖纸漂亮的,小孩子最喜欢的那种。”
张洁一怔,反应过来问她:“夏总想吃糖了?”
夏明月说:“买给一个孩子。”
张洁忙了这大半天的时间,终于可以出去透口气。
点头说:“我马上就去。”
夏明月继续盯紧电脑,手指时不时在键盘上敲击一番。
比起夏明月的干劲十足,夏明星几日来都打不起精神。用吴雪的话讲,看她气奄奄的样子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在夏明星看来,那滋味比生一场大病还要难受。夏明月不仅得到了韩霁风,还拐走夏家一套房子,成了公认的一对。但比起夏明月得意洋洋的样子,韩霁风眼中的失望更让她感觉锥心刺骨。夏明星不止一次后悔那天不该喝得烂醉,以至于理智尽失做出鲁莽的事来,到了现在想挽回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请了病假在家休息两天之后,精神状态仍旧不见好转。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每天只知道发脾气。
吴雪见她整日闷闷不乐的样子,真怕会憋出什么病来。可是,现在韩霁风和夏明月的事已成定局,再强烈的反对下去,就连夏符东那里也说不过去。似除了忍气吞声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而夏明星显然也看清了这一点,心灰意冷的同时,又明显心有不甘。
中午,夏明星说没胃口,又是不肯下来吃午饭。
吴雪让保姆照顾夏明日,放下碗筷径自上楼去了。
夏明星听到开门声,很是不耐烦:“我说了我不想吃饭……你们到底有完没完……”
她抱着被子,整个脑袋扎进去,声音也是闷闷的。
吴雪坐到床边,一伸手将她的被子扯去。
“每天这么怨天尤人的有什么用,就算你把自己闷死饿死了,也不会有人可怜你。”
被子被扯去,窗外刺眼的光射过来,夏明星骤然不适的眯起眼睛。
吴雪瞧着她的那个样子就像在深山里呆了若干年,不适应太过明媚的光线,也越发的不知道如何走到外面的世界。长久下去,整个人是会垮掉的。
夏明星干脆用手掌抚上眼睛,嚷着:“我不用别人可怜。”
“你当谁愿意可怜你?”吴雪气恼地拆开她的手臂,就让她直视刺眼的阳光。“看看夏明月现在多嚣张多得意,再看看现在的你,跟只过街老鼠有什么分别。赢不了她也就算了,我看你就连活都要活不起了。”
夏明月被训斥,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下来。她哪里是承受不了夏明月给她的打击,毕竟从夏明月进到这个家里开始,两人就一刻没有停止过争战,什么样的打击都该适应了。她只是一想到韩霁风,胸口处就憋闷的厉害,根本没办法呼吸。
吴雪看她掉眼泪,还是心软的不得了。虽然有的时候也会恨铁不成钢。但仔细一想,夏明星和夏明月成长的环境不一样,一个是众星捧月长大的,一个就像夹缝里的杂草,后者照前者,生命力肯定过份的顽强,短时间内定然没办法相比。
所以,也不好再说她。
只说:“如果你输的很不甘心,妈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夏明月在整个上流社会抬不起头来。”
夏明星红着眼眶,一脸希冀地望着她。
“现在他们就已经准备订婚了,还有什么法子可以用?”
吴雪凑近来,在她耳畔讲了几句。
先前夏明星还不明朗,反应过来后一脸的心领神会。
吴雪叫上她:“现在可以下楼吃饭了吧,打起精神,别每天一副活不起的样子。就不知道给明日做个好的榜样,你再这样下去他都不肯跟你亲近了。”
夏明星恢复一点儿心情,下到床下说:“你先下去吧妈,我去洗把脸。”
吴雪走到门口又说:“下午的时候你带一下明日,我要出门和老朋友一起喝个茶。”
夏明星说:“我知道了,你去就是了。”
吴雪中午吃过饭后,就给口中的老朋友打电话,约好地点后,去楼上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林启贤是国森继夏符东之后的另一大股东,父辈上跟吴雪家就有些交情。自吴雪嫁到夏家之后,林家时常对她有所照顾。加之又都是国森的大股东,来往较其他人密切许多。
所以吴雪会约他出来喝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刚好今天有时间,林启贤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见到吴雪,只夸她优雅更胜,近而问到夏明月的婚事上:“听说明月和韩霁风的婚事已经订了,这几天家中该忙的不得了吧?怎么会有时间约我喝茶。”
吴雪抿了一口茶水说:“老哥,你就别取笑我了。那又不是我的亲骨肉,哪里就轮得上我操心了。”
林启贤笑着:“谁年轻的时候还没有一笔糊涂帐,符东那时毕竟年轻气盛,但抛开那些事情不说,这些年待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吴雪自嘲:“他哪里是肯对我一心一意啊,对我们吴家还差不多。”
林启贤会意的一笑,不肯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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