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偷偷的摸了摸鼻子。
田芳跟着快步下去扶起他问道:“大帅,到底怎么了?”
鹿敬天破口大骂。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田芳默默的回来,抱起儿子到了角落里。
最终鹿敬天骂累了。
他喘着粗气往回走,鹿人王操纵轮椅上去扶他上来。
他红着眼睛说道:“有内鬼、内鬼!我早该想到啊,早该想到!”
“最近这么不顺,二师造反、一师溃败、四师五师全成了墙头草!”
“神丁门乱开杀戒、遗皇族抛弃我,青山撞上鬼我也被鬼缠了身!”
“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早该想到!”
说到这里他看向田芳。
鹿小王跑过来又冲他举起手中木枪:“啪啪啪……”
鹿人王猛然从轮椅上弹起一把推开鹿敬天。
鹿敬天被推倒在地。
警卫们纷纷拔枪瞄鹿人王。
鹿敬天绝望的看向鹿人王叫道:“连你也——老大、老大,老大!”
鹿人王胸口多了几根针,然后他双手捂住胸口身躯痉挛般摇晃起来。
云松看向鹿小王又看向田芳。
田芳平静的走上来搂住儿子。
鹿小王手里的木头枪有问题!
刚才他冲着鹿敬天开枪的时候不是玩耍,是真的有飞针射出来!
鹿人王恰好看见了,飞针不像子弹那样飞的快,这样他反应及时就推开了鹿敬天。
鹿敬天也明白了这件事。
他搂着儿子愤怒的看向田芳吼道:“警卫!死了吗?给我打死她们——打死那小的,留下大的!打死老四!”
警卫们慌了手脚。
今天的一切太疯狂了。
他们做梦也不敢这么做!
鹿饮溪和鹿濯濯俩姐妹更呆住了。
鹿敬天冲警卫们吼道:“听不懂我的命令吗?杀了……”
警卫们立马举枪,但在此之前田芳拉开了儿子的衣裳。
臃肿的衣裳下是一根根雷管。
警卫们顿时呆住了。
“他的命令没用了。”田芳慢条斯理的冲警卫们说道,“鹿敬天没有龙脉了,他的大帅位置坐不住了!”
“诸位现在等于是到了一条急流大江上,做个选择吧,是跟着他这条破船一起沉没,还是重新换一条船?”
鹿敬天要发怒,鹿人王忽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痛苦的呻吟道:“爹、爹,我我好疼,儿子好难受,我心疼——我看不见了、怎么看不见了?!”
“爹,爹呀,你别关灯,我怕黑、怕黑!”
鹿敬天使劲抱住鹿人王的脑袋流泪说道:“没事,儿子,儿子,爹在这里,爹搂着你呢,你在爹怀里呢!”
鹿人王脖子上、脸上出现了几条青黑色的粗线,这些线以很快的速度往他脸上蔓延。
然后鹿人王越来越痛苦,他叫道:
“爹爹,你在哪里?娘呢?爹,娘呢?儿子要爹娘!儿子害怕!”
鹿敬天使劲搂着儿子,老泪纵横!
他看向田芳问道:“针上是什么?龙脉归你!你把毒给解了!我们走、我们一家离开筑城!我发誓、我发誓!我们一家再也不回来,不找你报仇!”
田芳冷漠的摇头。
鹿敬天咬牙怒吼道:“你以为你赢定了?老大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田芳说道:“我没有解药。”
鹿敬天狂吼一声,警卫们举枪瞄准了她们母子。
田芳轻松的笑道:“你们还要给鹿敬天当孝子贤孙?这样,我再给你们一个选择机会。”
“你们要么上我的船,然后你们可以带着下面的财宝武器离开,让你们一辈子荣华富贵!”
“你们要么继续待在鹿敬天的破船上,然后一起被炸死!”
邱疯子眼睛眨了眨,他收起枪下了地道。
下面响起他的惊呼声。
又有警卫下去,然后也惊呼起来:“发财了,哥几个,发财了!去他娘的当兵!当他吗比的兵!咱们去沪都享受荣华富贵啊!”
邱疯子很快带着一盒子珠宝上来。
他痛快的对田芳说道:“两不相帮、两不相犯!你们忙你们的,我们取我们的富贵!”
田芳点点头。
鹿敬天见此古怪一笑:“我真是瞎眼了,原来真的瞎眼了!”
“我儿子、多好的儿子,断腿又怎么了?没卵子又怎么了?他是多好的儿子,他眼光真准!说的真对!”
“嘿嘿,连一天都没用上,你就背叛我了?”他看着邱疯子问道。
胡金子撇嘴说道:“真是讽刺!”
邱疯子摇头道:“大帅,这谈不上背叛,我两个哥哥——亲哥哥,都给你打仗打死了!”
“我们邱家营五十多号兄弟叔伯,现在就剩下我一个,然后你赏赐我给少帅当了警卫!”
“你儿子现在在你怀里难受然后你也难受,那我两个亲哥哥就死在我怀里呀,大帅!鹿大帅!”
他加重语气问道:“你知道我当时啥心情吗?你知道送五十多个血脉亲人进坟地、进甚至连墓碑都没有的坟地,这又是啥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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