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如此,柳馨宁也是认真的应对起来。
“我是随意去的那个院子。若是别人误闯了,不也会中药?他们既然计划了,怎么会那么随意?更何况,他们既然敢吹迷药,为何不能吹春药进去?现如今,那香炉里的东西肯定被他们收拾过了,什么话都随他们说了。我,我一个苦主,居然还要想法子自证清白吗?呜呜呜,他们算计我总是真的吧?”柳馨宁说到最后大哭了起来。
“哎呀,你这孩子。皇舅舅不是不相信你。这不是把他们的证词给你看看嘛。”
庆平帝慌了手脚,赶紧的哄劝起来。
柳馨宁还是不理的继续大哭着,庆平帝就无奈的说起来“刘青世查过了。那常七确实买了春药,其中有一份春药被用过一部分。但是,常七又说不出来用在何处了。那府里也有婆子作证,常七对常蓁蓁有图谋。所以保不住是常七偷偷给常蓁蓁下的春药。”
“什么?”
柳馨宁彻底的呆住了。
“哎呀,这事不该跟你一个小姑娘说的。但是你又被牵扯其中……”庆平帝似乎纠结起来。
“皇舅舅,我已经是大人了。您不跟我说,万一我以后再被他们算计了怎么办?毕竟,我是听从皇舅舅的吩咐去的昌安侯府呢……”柳馨宁又给庆平帝扣上了一顶帽子。
庆平帝想到确实是因为自己的口谕,差点害了柳馨宁,心里又浮起一丝愧疚。
谁知道昌安侯府的人这样啊?
那柳庭慧可是宁儿的嫡亲姑母,那常蓁蓁是宁儿的嫡亲表姐啊。
不过,宁儿的嫡亲父亲都那个样子了……
想到这里,庆平帝终于把责任都推了出去是柳家的根上出问题了。
至于柳馨宁也是柳家人这事,被庆平帝给忽略不计了。
“那你再看看这些卷宗吧。”
庆平帝把案桌上剩余的卷宗,全部递给了柳馨宁,让她自己看去。
没法子,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没法子跟自己的外甥女去讲那些事情。
柳馨宁疑惑的拿着剩余的卷宗看了两眼。
可是,这两眼就让她瞠目结舌,呆愣不已。
“呃,你找个椅子坐下看吧。”庆平帝和蔼的说道。
毕竟,他看卷宗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惊讶的啊。
柳馨宁听话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然后仔细的看起卷宗来。
庆平帝看着柳馨宁脸上复杂多变的神色,示意邰大监悄悄的给她倒了一盏茶——等会只怕需要压惊啊!
柳馨宁一边看着,一边慢慢的整理着思绪。
昌安侯府的人被大理寺问话的时候,有个粗使婆子以命举告,说常七与常蓁蓁违背人伦私会。
这话一出,询问之人倍感惊讶。
详细询问之下才得知,那两个人之前在后花园私会的时候,被那婆子不小心撞见了。
结果,那两个人以那婆子女儿的性命要挟封口。
如此还不算,竟又打了她一顿板子以作恐吓。
本来,那婆子也打算老老实实的不说出去的。
偏她养伤的时候,对她女儿照顾不周,导致她女儿失足落井而亡了。
如此,刘青世去查案的时候,她就豁出命来出告了。
以奴告主,可是死罪。这婆子如此作为,自然算是豁出性命了。
刘青世顺着这个证人的话又去查了。
常蓁蓁自然是说他们虽然关系密切,但是并没有越雷池。
而常七面对着他对常蓁蓁有图谋的指控,虽然否定了,但是神色之间却满是闪烁。
这些自然都被刘青世看在了眼里。
刘青世继续查下去,又得知了昌安侯府内不少的龌龊事。
也是,但凡是个积年的世家,哪里能清白如许?
不过,那些跟柳馨宁关系不大,所以这卷宗似乎也被抽走了,只留下了关乎这次的算计的了。
常蓁蓁是柳庭慧带过去的,并不是昌安侯的亲生女儿,这是众所周知的。
然后,常蓁蓁居然喜欢上了昌安侯世子。
可是,同姓不通婚。
更不用说,常蓁蓁虽然没入常家的排行,到底是昌安侯名义上的女儿。
所以,违背人伦的两个人只能暗地里不清不楚起来。
好在,两个人还有底线,虽然亲亲摸摸搂搂抱抱,到底没突破最后一层防线。
等到昌安侯世子加冠之后,自去娶了夫人。
而昌安侯世子夫人是女人,更加敏锐一些,因此,两个人后来慢慢的就疏远了一些。
而常七就在这个时候,闯入了常蓁蓁的生活。
常七本性风流,沉溺女色。他生就了一张巧嘴,最会花言巧语的哄骗女人。
加之,他长相与昌安侯世子有些相似之处,所以常蓁蓁就拿他做了个替身。
两个人关系日渐暧昧,一直到常蓁蓁算计柳馨宁为庶子媳,就把适龄的常七推了出来。
这些都是卷宗里所写的。
可是,柳馨宁却是对那个婆子怀疑了起来。
上个月被打了板子?还那么轻易的、毫不顾忌的把昌安侯府的事往外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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