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妈妈将手中披风给沈时宜披上,温和道,“自然是有的,这院子中的树,隔三差五的就会补栽一棵。这树就跟人似的,从栽种时候的细细一棵,前十几年的时间便长成参天大树,看着枝繁叶茂,很有气象,实则根基不深,哪年风雨,还倒了一棵。这后十几年,好像没有变粗也没有变高,实则根基越扎越深,也经得起风雨了,只是有时候年景不好,雷劈或者虫害,一个不小心,就会折上一两棵。”
“是嘛?”沈时宜站在围墙根儿下,看着墙边的的粗壮梧桐,伸手抚摸,“这几棵一定不是祖母补栽的,俗话说的,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树皮如此粗糙,定然是有些年份了,我祖母在的时候,这几棵树就已经有了,房妈妈,我猜的对不对?”
房妈妈顿了瞬间,“自然,这几棵听说花匠说,是年份儿最长的。”
说完,替沈时宜将披风拢了拢,“小姐,这里是东墙根儿,阴的很,您还是别在这里久待了,省的过了阴气儿害病。”
沈时宜展颜一笑,“我这个人糙的很,不是娇养长大的,这些小小不言的阴风邪气对我没有用,当年我在关外冻了十几天,一碗姜汤下去,又重新活蹦乱跳了,可是让些有心人失望不已。”
房妈妈站在沈时宜身后,半晌才勉强挂上一丝笑意,“回吧,巷子外头不知住的什么破落户,吵吵嚷嚷的,扰了您的清净。”
“嗯,回吧。”
沈时宜不再坚持,紧了紧披风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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