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兴盛挂了电话,转头对被爱滋润过后显得无比妩媚的章子梅说:“子梅,我有点急事急需赶过去处理一下,有什么事,咱们再电话联系!”
章子梅刚才口口声声驱赶叶兴盛,不想和他继续保持那种关系下去,可这会儿叶兴盛突然要走,她竟然有点不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心急火燎?”
“我弟和别人发生冲突,我必须赶过去处理一下!”叶兴盛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如果不是弟弟而是别人,叶兴盛断然不会这么心急火燎,他巴不得和章子梅多相处一会儿。
“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给我电话!”章子梅叮嘱道,看着叶兴盛快步走到门口,心里微微地难受。
叶兴盛起初不觉得有什么,等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身一看,章子梅正怔怔地看着他。四目相对,章子梅意识到自己好像“失态”,就莞尔一笑:“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叶兴盛就返回来,给了章子梅一个拥抱和深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子梅,我爱你!”
“好了好了!”章子梅将叶兴盛推开:“有急事,你赶紧忙去吧,别误了你的事儿!”
叶兴盛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章子梅。
叶兴达跟人发生争执的地点不是在市区,而是在那片他和赵广军找到的蕴藏有锆英砂、钛矿资源的荒地。
这片荒地找到之后,因为采矿许可证还没审批下来,公司就没敢正式投产,只能在晚上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开采。
后来,有一家已经拿到采矿许可证的矿业公司看上了这片荒地。
只要是农村的土地,其性质都是集体所有制,土地由一个集体如村子、农场所拥有,集体再将土地承包给个人。
也怪赵广军和叶兴达一时疏忽,当初,他们看上这片土地之后,只和这片土地的承包者签订了开采租约,没经过村委会的同意。
那家矿业公司就钻了这个空子,和该拥有该土地的村委会签订开采租约。等这家公司拿着合同找上门,赵广军和叶兴达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挽救,却已经来不及。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矿产资源,赵广军和叶兴达自然不会把那片土地拱手让人,更何况,他们已经支付了五年的租金。
双方互不妥协,那家矿业公司因为有采矿许可证,干脆就直接到那片荒地采矿。赵广军和叶兴达自然不让,赵广军把他家具厂的工人叫过去阻拦,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相当紧张。
身居要职,叶兴盛深深知道,一旦事情闹大,闹出人命,他可是要丢官的,赵广军和叶兴达也逃脱不了法律责任。就一路狂飙,以最快的速度驾车来到现场。
从车上下来,叶兴盛远远地看到两伙人手持木棍、铁锹等正在对峙,双方保持着三米不到的距离。叶兴达“身先士卒”,双手握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棍,站好马腿,做出随时恶斗的准备。
赵广军在两伙人中间,费力地在说着什么。
不久前,叶兴达才因为开车闪灯和按喇叭得罪了新来的市委副书记、市长赵德厚,现在又要跟人斗殴,这混蛋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这是存心为难他这个当哥哥的呢?
叶兴盛快步走过来,厉声喝道:“兴达,你干什么?把木棍放下!”
“哥,这帮混蛋蛮不讲理,他们要霸占我们的土地,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叶兴达吼道,转头怒目瞪着对方的领头,一名脸上有伤疤的男子。
跟赵广军和叶兴达抢夺土地的矿业公司名叫兴财矿业公司,这名脸上有疤痕的男子是他们花钱请来的打手。
生意场就是这样,遇到纷争的时候,先是使用小手段。等小手段解决不了了,再使用大手段,大手段就要触及到权力了。谁能请来大人物,谁获胜的可能性就大。
之所以一开始没动用大手段是因为,动用大手段花的钱较多。请个有权的人摆平一件事花的钱自然比请一个小混混多,如果请一个小混混能摆平事情,干吗要花大钱请有权的人?
“呵呵,好大的口气啊!”脸上有疤痕的男子冷笑一声:“还不知道谁放过谁呢,告诉你,老子的弟兄可不是吃醋的!等老子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的时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就你还想把老子打得满地找牙?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你个怂蛋,不信有种你上来试试?”脸上有疤痕的男子伸出尾指朝叶兴达勾了勾:“在老子眼里,你就是一条瘟狗病狗!”
“特么的,敢骂老子,老子揍不死你!”叶兴盛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挥舞着木棍就要冲上去跟对方搏斗。
赵广军见状,赶忙冲上去将他抱住:“兴达,你别冲动!”
“赵叔,你放开我!今儿,我不让这混蛋脑袋开花,我就不是人!”叶兴达挣扎着还要上去跟对方打架。
脸上有疤痕的男子其实也很想打架,但是,他的老板交代过他,千万不能先动手。老板的意思是,让叶兴达他们动手。然后,他们取证,让派出所把叶兴达给关起来。如果可能的话,给叶兴达和赵广军判个几年,他们的公司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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