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还有事?”叶兴盛问。
“我问你,你刚才有没有对我女儿做什么?”孙母厉声问道。
“没有!不信您可以问问蓓蕾的!”叶兴盛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孙母朝孙蓓蕾投去征询的目光,孙蓓蕾揉了揉发痛的脑袋,嗔怪道:“妈,您胡说什么呢?人家完全是一片好心送我回来!你这是审问犯人呢!”
孙母的神色才有所缓和,对叶兴盛说:“还有一件事,今晚的事儿,不许你告诉任何人!”
叶兴盛说:“阿姨,您放心好了,我不是多嘴的人!”
“行,你可以走了!”孙母说。
叶兴盛逃也似的,离开了孙蓓蕾家。
从孙蓓蕾家出来,叶兴盛浑身多处疼痛。也难怪,今晚被三人打了,打得最重的还是孙蓓蕾母亲,她抡着扫把,劈头盖脸往死里打。刚才在孙蓓蕾家只顾着躲避不觉得什么,现在竟然疼痛得厉害。他在路灯下解开衣服一看,左臂竟然有几处肿胀。额头也有点痛,伸手一摸,竟然流血了。他娘的,今晚真是中头彩了!
叶兴盛骂骂咧咧地走着,突然想起,还没问到孙蓓蕾哥哥孙鹤亭的电话,就重新给孙蓓蕾打电话。
孙蓓蕾一个劲儿地道歉:“叶大哥,您看这事给整的,都怪我喝酒误事。您等会儿,我这就把我哥的电话给你!”
叶兴盛第二天早上才给孙蓓蕾哥哥孙鹤亭打电话。
叶兴盛曾经无缘无故被西文区的一名交警扣押车辆,并因此而认识孙鹤亭。当时,他没有存下孙鹤亭的手机号码,但是,孙鹤亭却一直存有他的手机号码。
孙鹤亭已经从他妹妹孙蓓蕾那里得知叶兴盛已经兼任市委办厅务副处长,突然接到叶兴盛的电话,他十分意外,当然也十分高兴,像叶兴盛这样的大红人,他巴结还来不及呢。
孙鹤亭倒是高兴,叶兴盛却没有在电话中请求他帮忙调看监控录像。毕竟,他不是孙鹤亭的领导,和孙鹤亭也不是要好的朋友关系,大过年的,哪有张开一张嘴就请人办事的?
叶兴盛客套了几句,要请孙鹤亭吃饭。孙鹤亭明白叶兴盛的用意,心里很是感动:“兄弟,大过年的,谁家不都杀鸡杀鸭?这会儿,咱还缺吃的吗?而且,这个时候,也还没什么饭店开始营业,吃饭就免了,有事,您尽管吩咐就是了!”
叶兴盛没办法,只好把被跟踪的事儿告诉孙鹤亭。“兄弟,说实在话,大过年的,特别不想打扰您,只是,这事实在令人生气。年还没过完呢,就被人跟踪。这叫什么事吗?”
“确实不像话,兄弟你放心,我这就去单位帮你调看监控录像!”孙鹤亭很愤慨。
叶兴盛是在文化路附近的达安路路被人跟踪,孙鹤亭调看了那个路段的监控录像,结果发现,司机开着小面包车甩开叶兴盛之后,将小面包车开到河边,竟然将小面包车沉入河里。
“兄弟,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对方不会将车子沉到河里的。为了您的安全起见,要不,您报警让警方调查一下吧?我这边只是交警部门,只能提供监控视频,兄弟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孙鹤亭心里很纳闷,叶兴盛可是堂堂市委办厅务处副处长,还是市委书记秘书,谁这么大胆竟敢跟踪叶兴盛?对方到底有什么企图?由此事可以看出,官场是多么复杂!
得知司机将小面包车沉入河里,叶兴盛也深感事态重大,难不成有人暗中谋划要杀他吧?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暗中对付他的人都采取行动了,他要是无动于衷,那也太窝囊了。真要到等到对方下重手了,恐怕到时候,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叶兴盛思虑再三,决定报警。不过,像这种还没造成严重后果的案子,如果他亲自去派出所报警,警察是不会重视的。像这种还没造成重大结果的案子,得上面的领导交代下来,民警才会重视!
为此,叶兴盛借上门给市委常委、市公安局局长、市政法委副书记李国明拜年的机会,向李国明提了一下这个事情。
李国明十分震惊,市委书记胡佑福已经将政敌前市委副书记、市长洪玉刚给弄走,谁还这么大胆为难他的秘书?不想在京海市混了?:“兄弟,真有这事?”
“是啊,这事说来,我也不信,可它就是发生了。我去交警部门调看过监控录像,跟踪我的人,将小面包车沉入了河里!”叶兴盛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幸好他及时发现被人跟踪,否则,对方要是不知不觉中对他下手,他简直防不胜防!
“哪个王八蛋胆子这么大,竟敢欺负到我兄弟头上?不想混了他?兄弟,你放心,我这就给西文区公安局领导打个电话,让他们调查此事,给你一个交代!”李国明当着叶兴盛的面,给西文区公安局局长郑振兴打了电话。
电话打完,李国明说:“兄弟,这个案子,警方需要了解一些情况,回头,你找个时间去西文区公安局,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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