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晓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躲闪,乖乖地依偎在叶兴盛的怀里。她的心思其实和叶兴盛很相似,她心里也有叶兴盛,依偎在叶兴盛怀里,她仿佛靠着大山似的,感到心里很踏实,感到很温暖。叶兴盛仿佛是她的丈夫,他出了趟远门,终于回来了,而她等到了期盼已久的温暖。
见虎晓丹没有抵触,叶兴盛干脆将虎晓丹搂得更紧了,并且亲吻她。虎晓丹浑身颤动了一下,仿佛铁钉被磁铁吸住似的,竟再也松不开,任由叶兴盛亲吻她。这种感觉甜蜜、温润,仿佛山泉淙淙地蜿蜒而下。
“晓丹,我爱你!”叶兴盛喃喃地说。
虎晓丹却默不作声,她其实也爱叶兴盛,但是,她不能说出口,她可是有夫之妇,而且丈夫王照龙对她很好,从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她不能对不起他!
“晓丹,你爱我吗?”叶兴盛问道。
“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好吗?”虎晓丹说。
“为什么?”叶兴盛问。
“因为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虎晓丹说。
“为什么不能回答?你有什么顾忌?”叶兴盛追问道。
“你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老毛病又犯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虎晓丹说。
叶兴盛想,虎晓丹应该是爱他的,不管她曾经骂他有多难听,曾经对他态度有多冷淡,他心灵深处都能感觉得到,她是爱他的。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便是这种感觉吧。
虽然饥饿难耐,但是身子贴着虎晓丹的身子,叶兴盛仍禁不住有了反应,荷尔蒙仿佛春雨似的,绵绵不绝地泛滥着。他的血流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虎晓丹的心跳也在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原始的、本能的欲望正在慢慢将两人吞噬。
火山即将爆发的时候,小洞外突然传来呼呼的几声响,仿佛几声惊雷,将他们的欲念炸得四处飞散。
“兴盛,那是什么声音?”虎晓丹战战兢兢地问道,将叶兴盛搂得更紧了。
“应该是野兽!”叶兴盛说。
“是什么野兽?”虎晓丹又问道。
“不知道!不过,你别怕,洞口有石块堵着,它进不来!”叶兴盛说。
果然,那野兽走到洞口,使劲地拱了很多次石块,但都没能将石块拱开。野兽咆哮着,不停地呼呼地叫着,还喘着粗气。继而,兽性大发,疯了似的撞击石块。
听着砰砰的撞击声,叶兴盛将虎晓丹紧紧地搂着,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洞穴应该是那野兽的窝,它的窝被占,它当然生气。它要是把石头给弄开,他和虎晓丹可就危险了。
“兴盛,这可怎么办?”虎晓丹不无紧张地问道。
“没事的,你放心好了!”叶兴盛说。
叶兴盛伸手在周遭摸了摸,捡起了一根手腕粗的树枝。这根树枝是傍晚时,他特地找来放在小洞里,准备用来防卫的。他紧握着树枝,待野兽冲过来的时候,从缝隙里伸出去,狠狠地捅了一下。
野兽被捅到发出一声尖叫,那叫声有点像猪。
“是野猪!”叶兴盛说。
虎晓丹也听出来了,说:“野猪比家猪凶狠!”
“没错!否则的话,我早就出去把它宰了,咱们就有吃的了!”叶兴盛说。
“现在你可不能出去,你赤手空拳的,斗不过它!”虎晓丹说。
那头野猪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眼见无法“攻克”才悻悻离开。
第二天,叶兴盛和虎晓丹从洞穴出来,那头野猪站在不远处,一双眼睛愤怒而有些警惕地盯着他们看。这头野猪比普通家猪要瘦小些,浑身的毛也较家猪长,看上去比家猪凶猛多了。
叶兴盛捡起树枝,握在手里,密切留意着它的一举一动。
“兴盛,要不,咱们还是回洞穴里再躲一会人吧?”虎晓丹有点紧张地说。
“不用!”叶兴盛说:“就一头野猪而已,用不着害怕它。”
那头野猪呜呜地叫了几声,撒腿冲过来。
“晓丹,你躲开!”叶兴盛将虎晓丹推到一边,拿着树枝冲上去,对着野猪狠狠地劈去。树枝抽中野猪脑袋,野猪吱的一声惨叫,掉头躲到一边,悻悻地看着叶兴盛,似乎还有点不甘心,还想再和叶兴盛斗一斗。
“畜生,你来呀!”叶兴盛怒吼声,举着树枝冲过去。
那头野猪大概被叶兴盛的气势给吓住了,掉头跑得没了踪影。
“晓丹,没事了!”叶兴盛说。
虎晓丹走过来,问:“野猪还会回来吗?”
“应该不会了!”叶兴盛说。
“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办?”虎晓丹问道。
“边找吃的,边找出路!”叶兴盛说。
然而,两人找了一整天,既没有找到食物,也没有找到出路。叶兴盛昨天已经饿了大半天,今天又饿一整天,只觉浑身乏力,头昏眼花。虎晓丹虽然比叶兴盛多吃了几个油棕果,但照样无济于事,也饿得前胸贴后背。
幸好他们捡到一个铁壶,这个铁壶有可能是有人不小心从半山腰丢下来的。两人用这个铁壶装水,点火烧开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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