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已然将所有筹码都押在了这次行动之上,然而如今却突然横生枝节,平白无故地增添了如此巨大的变数。
“的确是啊,只是那位王娘子……”真汇贤喃喃自语道,言语之中满是担忧。
“真心期望王娘子不要参与作曲之事,否则咱们可就要血本无归啦!”旁边有人附和着说道。
要知道,一场成功的炒作必然需要具备相应的专业知识作为支撑,如若不然,根本就是痴人说梦,难以掀起任何波澜。
“但愿如此吧!”站在一旁的萧景睿和柴琼同样面露无奈之色。
虽说他俩也算颇有才华,但距离能够独立作曲的水平还差得很远呢。
“房俊这家伙显然是早有预谋、有所准备的,如此一来,咱们想要借机生事可就困难重重咯。”萧景睿眉头紧蹙,神色显得有些阴沉。
原本他还自信满满地认为,即便无法对房俊造成实质性的打击,至少也能够搅乱这场诗会。但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之前的想法未免过于天真乐观了。
“是啊!房俊此人行事作风确实过于特立独行、不拘一格了,在此之前,我们谁也未曾预料到啊。”房俊突如其来的一次惊人举动,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得众人猝不及防、措手不及。
而这一切,同样也大大出乎了房俊自己的意料之外。在他原本的设想之中,这大唐盛世之下的诸多才子理应皆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的绝世之才。
毕竟,那句“曲有误周郎顾”可是流传千古,深入人心呐!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些所谓才子们并非如周瑜那般真正的风流人物,不过只是些略具些许才情之人罢了。
“如今该当如何是好呢?难不成咱们就这般眼睁睁地瞧着房俊顺顺利利地将这场诗会给成功举办下去么?”说话之人乃是柴琼,其身份颇为特殊且神秘,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萧景睿对她都有所忌惮。
要知道,这位柴琼从前可不姓柴,而是姓林。
“稍安勿躁,莫要惊慌失措。房俊既然口口声声宣称此次乃是一场诗会,那么不管怎样,待到最后总会有诗作能够跻身前三之列。届时……”
萧景睿的话语虽然简洁明了,但其中蕴含的深意却不言而喻——那便是静待最终的结果揭晓。
只要有诗词作品呈现在众人面前,他们便能从中寻觅出一星半点的破绽和瑕疵来,然后借机发动凌厉攻势,一举将这女子诗会扼杀于摇篮之中,使其彻底夭折、胎死腹中。
“如此甚好……”听闻这句话后,其余众人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原本忐忑不安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下来。
只见孙思邈悠然自得地坐在宽敞的甲板之上,身旁摆放着一只精致的茶杯,杯中热气升腾,茶香四溢。
此次前来参加诗会的女子数量相对较少,粗略估计不过百人而已。
这倒也不足为奇,毕竟在那个时代,女性读书识字者本就寥寥无几,能够汇聚百位女才子到此已实属不易。
一炷香的时间,对于作诗来说可谓是恰到好处。
说它长,其实并不长,如果想要构思并创作出一首意境深远、词句优美的佳作并非易事;可若要说它短,却也不算太短,若是才思敏捷之人,兴许还能在有限的时间内灵光一闪,妙笔生花。
孙思邈微微眯起眼睛,朝着远方望去,目光所及之处正是房俊所处的那条小船。此时此刻,房俊正怡然自得地靠在船舷边,手中轻轻端着一杯清香扑鼻的茶水,神态显得格外轻松惬意。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老余凑到房俊身边问道:“公子,不知您是否擅长作曲呢?”
这个问题让房俊瞬间愣住了,他不禁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啊,对作曲可是一窍不通呢,倒是弹得一手好琴。”
不得不承认,拥有系统加持之人确实与众不同。这不,他轻而易举地便获得了一本琴技秘籍,经过一番钻研和苦练之后,如今其琴艺已然臻至大师级别,令人惊叹不已。
“虽说我目前还不太擅长作曲,但我手中可是握有数量众多、品类繁杂的琴谱呢,待到时机成熟之时,自可一一书写而出。”房俊暗自思忖着。
毕竟身处当下这个时代,各类娱乐活动实在是过于匮乏单调。于是乎,一个大胆而新奇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应运而生——何不将各式各样的乐器统统研发创造出来呢?
如此一来,届时组建一支独具特色的乐队,想必也能够为这个世界的音乐领域添砖加瓦,做出属于自己的一份贡献吧。
尤其是那源自西方的交响曲,倘若能够巧妙地加以改编,使其与现今的乐曲风格相互融合贯通,那么待到作品问世之际,必然能够令大唐原本就璀璨辉煌的音乐文化更上层楼,迈上一个崭新的台阶。
想到此处,房俊不禁心潮澎湃,满怀憧憬之情。
然而就在此时,身旁的随从忽然开口提醒道:“公子啊,您还是赶紧着手做些准备吧,依小的之见,过不了多久或许就会有人故意找您的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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