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烬看向了穆妍,穆妍很无辜地说:“小天儿在胡说八道,我没有想吃鹿肉。”
连烬凉凉地看了莫轻尘一眼,扔下一句:“你长得这么丑还吃什么鹿肉?”话落扬长而去。
莫轻尘的脸色跟被雷劈了一样,愣愣地转头看向了穆妍:“主子你看到了?就因为我说拓跋公主长得丑,他就说我长得丑,他肯定是看上人家了!”
穆妍笑了:“小天儿,别这么闹腾。他人好,只是看不过你整天嘴欠乱说话而已。”
“他人好?主子的意思是我坏呗?”莫轻尘故作伤心地说。
“别贫了,要出发了。”穆妍话落,放下了车帘。
莫轻尘翻身上马,又追着连烬去了。
马车里面,拓跋严小脸认真地问穆妍:“娘,我姑姑真的嫁不出去吗?我觉得她长得不丑的。”
穆妍微微一笑:“当然不会了,你姑姑会找到喜欢她的人的。”穆妍只看出来连烬不讨厌拓跋翎,因为自身容貌的问题,连烬最不在意的就是容貌,也听不得莫轻尘天天调侃拓跋翎的容貌,但这其中有没有其他的感情,穆妍迄今为止真没看出来。而且穆妍很确定,拓跋翎也并没有喜欢上连烬。纯粹是莫轻尘在这中间瞎搅合。
过了九月十五,送亲的队伍已经到了北漠国中部。接下来很快就会迎来北漠国每年的沙暴多发期,拓跋翎已经提前做了不少准备,为了应对接下来可能遇到的恶劣天气。
在拓跋翎的安排之下,他们此行很幸运,一路上都成功躲开了沙暴,只是经历了几场并不严重的风沙,骑马在外面的人难免吃了点沙子而已。
如此到了九月底的时候,送亲的队伍已经临近繁星城了。
这天夜里,拓跋严难得主动跑到了萧星寒身边,跟萧星寒说起了悄悄话。
“老爹,我爹是被我皇叔害的。”拓跋严看着萧星寒说。
“嗯,我知道。”萧星寒微微点头。
“我会为我爹报仇的!”拓跋严紧握着小拳头,对萧星寒说。
“什么时候?”萧星寒看着拓跋严问。
“等我长大,变得很强的时候。”拓跋严小脸严肃地说,“我知道老爹和娘都很厉害,但是我不用你们帮我,我要自己为我爹报仇!”
“嗯,我们没想帮你。”萧星寒语气冷淡地说。
拓跋严皱了皱小眉头:“娘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那你何必来问我?”萧星寒看着拓跋严,父子温情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
“哼!”拓跋严瞪了萧星寒一眼,起身跑去了穆妍那里。
“娘,老爹又凶我。”拓跋严扁着嘴对穆妍说。拓跋严唯独在穆妍面前,偶尔喜欢撒娇。
“你打他。”穆妍唇角微勾,并没有放下手中的药杵,她正在研磨一种药粉。
“我打不过他。”拓跋严说。
“先记账,等你长大了再打他。”穆妍微微一笑说。
拓跋严点头:“好,我要记账,每次老爹欺负我,我都要记着,等我长大了,打回来!”
“孺子可教!”穆妍扯了一张纸,拿了一根她自制的炭笔给拓跋严,“乖,去记账吧,记得把日期,事情原委都记清楚。”
“好。”拓跋严爬上了穆妍身旁的一个椅子,小身子蹲在上面,握着笔开始认真地写字。
萧星寒看着穆妍和拓跋严母子俩都在忙活,没有人理会他,就站起来看着穆妍说:“我出去采药。”
“哦,去吧,早点回来。”穆妍头都没抬。萧星寒对北漠国并不陌生,他曾经来过很多次,现在穆妍正在研磨的药,就是昨夜萧星寒带她出去采的,一种只有在夜里才会绽放的毒花。
萧星寒微微皱眉,一想到明天就是十月初一,穆妍又该犯病了,就大步走了过来,把拓跋严给拎了起来往外走去。
拓跋严右手拿着笔,左手拿着纸,反抗无效的情况下,被萧星寒扔去了连烬那里。
萧星寒去而复返,发现不久之前还坐在桌边研磨药材的穆妍不见了……
萧星寒进了内室,发现床幔垂了下来,他眼眸微暗,大步走了过去,掀开床幔,就看到穆妍正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香肩半露的穆妍看着萧星寒神色认真地问:“萧寒寒,你不是说要出去采药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星寒眼眸幽深地看着穆妍说:“今晚不采药,我要采花。”
就在萧星寒和穆妍缠绵之时,门外传来了莫轻尘的声音:“主子,繁星城有变!”
萧星寒抬头冲着外面吼了一句:“滚!”
莫轻尘神色尴尬地摸了摸下巴,其实他隐隐约约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知道他家主子和萧星寒正在干什么。不过繁星城确实出了点事,他这会儿已经禀报过了,主子们去不去就不归他管了。
莫轻尘讪讪地离开了,穆妍想要起来,不过某些事情并不是萧星寒收放自如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云消雨歇,穆妍神色慵懒地趴在萧星寒怀中说:“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既然小天儿没说别的,应该是北漠国皇室内部的纷争,跟咱们没太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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