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笙和穆霖瞬间意识到,这个老者并不是仙萝岛的人,而是韦家派来的人,附近没有看到其他的人,有可能欧阳珏和欧阳钰平时与韦家来往,全是韦家定下时间,让这老者接送的。
想到这里,萧月笙陪着笑说:“二弟才刚刚出关,我们兄弟就赶忙过来了。”没有称呼这人是怕说错话引起怀疑。
“快上船吧!”老者话落,也没看萧月笙和穆霖,转身跳上了船。
萧月笙和穆霖一起上了船之后,船行速度极快地朝着一个方向而去了。
接下来萧月笙和穆霖都以练功到了紧要关头,要闭关修炼为由,关起了门,没有跟老者有过多的交流,只说到了韦家再请老者叫他们一声。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身在莲雾城的晋连城,这天过来找玄苦和尚,还带来了他亲自做的素斋给玄苦。
“元规,你自去忙,不必招待为师。”玄苦和尚吃完了饭,看晋连城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开口对晋连城说。他答应了晋连城要再留一个月,现在才刚过三天。
“师父,弟子想学音攻,请师父教我。”晋连城开口,看着玄苦神色认真地说。
玄苦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晋连城会提出这个要求,然后他摇了摇头说:“元规,你不能学。”
“为何不能学?”晋连城神色有些不解,“弟子已经拜入元隐寺,师父不是说认了弟子吗?弟子如果不跟师父学些本事,出去怕是会丢了师父和元隐寺的脸面。”
玄苦看着晋连城说:“你尚未剃度,不算元隐寺的正式弟子,只是俗家弟子,为师不能教你。”
晋连城皱眉:“师父的意思是,只要我剃了度,就可以学音攻了?”
“你尘缘未了,昨日不还说只能当个俗家弟子吗?”玄苦反问晋连城。
“遇见师父,就是弟子的佛缘,弟子昨日回去之后,对师父的教诲深以为然,想了一夜,觉得出家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的方式。”晋连城微微垂眸说。但他心中想的是,音攻那么厉害,只要能让他学到,暂时剃了头发又何妨?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他父母早就死了,不必在意这个,等他学会音攻,再还俗就是了……
玄苦微微叹了一口气:“元规,你如果真的愿意皈依佛门,为师自然是赞成的。但是即便如此,为师也不能教你音攻。”
“这又是为何?”晋连城眼眸微微暗了暗。
“元隐门的音攻,只有心思纯净,一心向善之人才能修习,你……”玄苦没有继续说下去。
晋连城神色一僵:“师父的意思是,我心思不正,学不了?”
“你怕是学不会的。”玄苦微微点头说。
晋连城皱眉,思索了片刻说:“总要试试才知道,我承认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但我现在已经悔改了,佛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师父又怎么断定我没有机会呢?”
听到晋连城这么说,玄苦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咳了两声说:“元规,为师真的不能教你音攻之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元隐门的规矩,凡修习音攻之术的门人,只能将其传授给一个弟子,不可传于多人。”
晋连城神色微微有些难看了:“师父的意思是,我来晚了?师父已经教了元湛师兄,便不能再教我?”
玄苦摇头:“出家人不打诳语,为师尚未将音攻教于元湛,但为师已经答应会教他,便不能教你。”不过玄苦没说的是,他当时答应教小星儿的时候,可没管小星儿日后是不是要剃了头发当和尚,他说那么说,只是下意识地要拒绝晋连城。
晋连城很是失望,因为他前几天之所以一定要玄苦留下,当时就存了要从玄苦这里学音攻的心思,只是当时刻意没有提,怕玄苦多心,等到今日才提,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晋连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玄苦说:“门规不可破,弟子理解,也自然要遵守。我入门晚,师父选择将音攻之术教给元湛师兄,也是应该的。不过弟子还有个请求,希望师父能够早日为我引见一下元湛师兄,我是真的想要修习音攻之术,我赠了元湛师兄三朵龙焱花,届时我再拜元湛为师,让他来教我音攻之术,这就不算破了门规,师父觉得如何?”
玄苦想起神兵城那个可爱的小徒儿,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这个……待你见到你师兄,亲自问他去吧,为师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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