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扬这次的拍卖做的十分漂亮也是真的。
哎,已经这样能干,还有闻市长这一门亲戚,简直是幸运的让人嫉妒啊!
于是,当大家看到陈前会长时,眼神愈发意味深长。郑家当然也是城中名门大户,只是,郑氏子怕也不能直接拿出六十几万现大洋直接买外滩别墅?郑家当然不乏这样的财力,可郑氏子自己,怕没有这样的实力。何况,容扬不能是在能力上碾压,自相貌到学识,都令人无可指摘。
连潘席两家都不禁盘算起自家有没有适龄女孩儿,大好女婿人选,且女婿这样孤寒,都知道容家没什么人了,容扬父母俱亡,尤其是那拖后腿的爹,过逝就是给容扬加分。容扬的近亲就是容臻,不论容臻还是文先生,纵不比商人有钱,却是文化界一等一的体面人物。
其实,当年容臻回国,一样有豪门子弟向她示爱,容臻不愿意罢了,不然,凭容臻的学识与她金光闪闪的名牌大学博士学位,嫁入豪门并非难事。容臻嫁给文先生,在文化界看来绝不算高攀。这对夫妇财力寻常,却是在任何场合都会受人尊敬的那一类人。
有这样的小姑、小姑丈,有闻市长夫妇那样亲近的后姨妈、亲姨丈,只看这两门体面亲戚,再加上容扬自身能力出众,简直是一等一的乘龙快婿人选。当场就有很多太太奶奶后悔没带闺女姐妹过来,咱们新派人不讲究相亲那样的旧式作派,先见见面总没坏处啊。
陈前会长在容新贵的安宅酒会呆满全场,越发认定要帮田容两家说和一下。只是,除了容扬这里,还需再有个更好的切入点,嗯,就选容臻与闻家。
容臻每天都要去大学上课,陈太太好容易约到她,谈及与田家的关系时,容臻真觉着陈太太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容臻直接干脆的说,“我与田家并不熟,田家是容扬的亲戚,容扬已经成年,这事让他自己做主,我不干预他。”
陈太太第一次见到这样做姑妈的人,你侄子爹娘都死了,在上海与你最亲近,你侄子的事,你当然能管,何况是这样的大事!
陈太太连忙说,“您毕竟是容家的姑太太。”
“什么姑太太不姑太太的,我是容扬的小姑,可我们也是独立的两个人,他能处理好自己的事,如果他需要帮助,会与我说。如果他不需要,那就是自己能处理好。”容臻说完,端茶送客。她还记得当年容少年钟情陈小姐,陈家是如何千方百计看不上容扬让容家退亲的事,对陈家人没有半点好感。
哈,现在知道我侄子出众了,后悔了,想跟我们容家重新拉关系了?晚了。
容臻这里的拒绝干脆俐落,陈前会长便向褚韶华说了此事,褚韶华更是滑不溜手,褚韶华说,“我与容扬虽是朋友,却不好管他的家事。至于田家,啧啧。”褚韶华看着陈前会长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做戏做到我头上可没意思了啊。你不会不知道我同田家是何仇怨吧?
褚韶华有些心烦,她近来时常心烦,脾气不大好,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话说她才三十几岁,不会绝经了吧?两个月没动静了,而且近来对闻知秋的求欢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褚韶华怀疑自己可能要未老先哀,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怪不好意思的。
打发了陈前会长,褚韶华琢磨着要不要叫温大夫家来给她诊诊脉,又担心婆婆问她身体的事。其实在乡下地方,三十几岁做婆婆都不稀奇。褚韶华生闻韶生得晚,闻韶才上小学,她这身体就不行了,以后可怎生是好?待闻韶娶媳妇时,估计她就一头白发,不似闻韶他妈,倒似闻韶他奶奶了。
唉哟,这么一想,饶是以褚韶华之心性刚强,都觉有几分烦乱。
她便没在家里请医生,而是坐车到了温家诊所。
因褚韶华先前打过电话,温大夫在诊所等着,见到褚韶华时看她气色不错,并不似身体有恙,再打近一瞧,温大夫眼中就带了几分笑意,“怕是要给夫人道喜了。”
褚韶华有些没精神,“我每次到医院都心情抑郁,还给我道什么喜。”
温大夫暂不言明,请褚韶华在就诊的椅中坐下,请褚韶华将右腕放在脉枕之上,温大夫扶腕一搭,当即撤手,拱手一笑,“夫人有孕之喜,恭喜恭喜。”
褚韶华吓一跳,目瞪口呆,“我都三十七了!”
温大夫笑,“只要身体健康,四十岁产子都不是稀罕事。夫人身体一向康健,的确是有妊之喜。”
褚韶华一向信任温大夫的医术,当时也是一喜,原以为自己即将绝经老去突然发现自己还年轻体健揣了包子。唉哟喂,她就说嘛,她每天锻炼注重保养,哪里这么容易就老的!
褚韶华大喜之下连声道谢,又问温大夫她身体如何,温大夫给闻家做家庭医生多年,很了解褚韶华的身体状况,笑道,“夫人身体很好,饮食禁忌我开一张,另外就是不要再有太过剧烈的身体锻炼,不需要吃安胎药,补品上可吃一些燕窝,参茸之类暂不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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