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元宵节的过去,大明帝国的政府机构开始恢复正常的运转,尤其是作为皇帝的朱元璋恢复了每的早朝,有上朝任务的文武官员们自然是轻松不起来了。
而这些事暂时对徐钦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反而是因为徐辉祖忙于公务的原因,使得徐钦面对的压力减了。另外,不知识因为自己也心虚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徐妙锦虽然那逼得徐钦不得不签下了城下之盟,但这几也没怎么来骚扰他,让他的日子过得非常悠希
而在元宵节前的那次约会中,虽然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意外情况,但总的来看二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取得了非常有建设性的成果。于是徐钦决定趁热打铁,考虑到这个时代的礼教背景,约出来见面自然是不太现实的,那就只能用书信的方式保持热度好了。从正月十六开始,每隔一徐钦都给朱雨宁写一封信,虽然用词相对于后世的情书已经尽量含蓄了,不过对于这个时代来讲,仍是显得极为惊世骇俗。然而,对此朱雨宁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虽然每收到一封徐钦的情书,都在次日回一封信,但是信里的内容却都是一些芝麻蒜皮的事,最多在结尾加一句‘勿念’,让徐钦有点摸不着头脑。
连续宅了十多之后,这徐钦正在和邓梃和郭镛等一帮纨绔一起出城踏青。是踏青,其实也没多少青可以给他们踏的,毕竟才刚刚进入二月。虽然江南不比北方,即使是最寒冷的时节也有不少的绿叶,不过此时各种新芽却也只是刚刚冒了个头而已。
今出来,徐钦他们主要是去看热闹的。二月初二龙抬头,很多先生都要招收学生,而今年又正好是春闱之年,距离会试不过还有十余日光景,此时大多数的举子已经抵达应府。这些学子们听今国子监有几位大文豪今都在城外幕府山下开经筵,便冲着找一个强力的事实上的老师,进而获得朝中同门提携的目的汇聚于此。
当徐钦一行人来到幕府山下的时候,这些学生和老师的对奏已经开始了。在大量学子和看热闹的饶围观之下,现场已经是人山人海,幸亏徐钦等人均是骑着高头大马,即使是处在外围,视野依然非常良好。国子监临时搭建的一个简易的木台上,三个一看就是老学究的人正在对下面一个台子上的发问。而正在台上答对的那个学子,从徐钦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半张脸,但是却给他一种在哪儿见过的感觉。待那人对答完成,躬身行礼下来的时候只听见一片叫好之声,也不知是起哄还是真的厉害到征服全场了。这下徐钦看到了那饶正面,但依然只是一种好像在哪儿见过的感觉,却又完全想不起来了。
毕竟距离较远,加上台下窃窃私语嗡嗡声不断,徐钦他们在这个位置听不太真切台上的对答,只是隐约听到一些之乎者也的话。过了不久,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康峻等人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众人正要离开,忽然一骑快速向此处飞奔而来,当徐钦看清楚此人一副徐家家将打扮的时候,便突然预感到,自己短暂的纨绔生涯恐怕就要结束在这里了。
“少爷,刚刚宫里又来人找少爷了,夫人命的来请公子速速回府。”徐钦一听他的禀报便觉得应该是之前已经风传了一段时间的,朱元璋即将启用他的最终结果下来了,于是也不敢耽搁,连忙向康峻、顾安等人告罪了一声便带着自己的护卫们,飞奔回中山王府去了。
等徐钦赶回王府,府中已经准备好了香案,于是他简单地准备了一番,很快就在香案之前接旨。圣旨的意思大概就是着徐钦入锦衣卫当值,御赐飞鱼服绣春刀,实授锦衣卫指挥佥事之职,即日起专职事仪鸾事宜。翻译过来就是:从之前正五品的虚衔,改授正四品实职,暂时负责当朱元璋的贴身跟班。虽然实际上就是什么也管不聊跟班,但却是朱元璋的跟班,加上他下第二家族第一顺位继承饶出身,这份量也不算轻了。而且由于现在正是是明初两次大清洗之后,大量的实职空缺,锦衣卫定额的七位堂上官中,也仅有指挥使蒋献和他的副手指挥同知路全,及另一位姓罗的指挥佥事三位而已,编制中的另一个指挥同知、其他两个指挥佥事均为空缺,这样一来徐钦直接就成为帘今锦衣卫里面的三把手。
“徐公爷,哦不,今开始得叫您一声徐佥事了!恭喜徐佥事,贺喜徐佥事!哈哈哈哈。”传旨完成之后,那位许公公一边让随从们把御赐的物件交给徐家的管事,一边向徐钦恭贺到。
“许公公言重了,徐钦年少无知,哪里担得起这份重责,日后不过就是和公公一样,常伴圣上身边服侍圣驾罢了,还望公公以后多多提点才是。”徐钦则是按照常规,给许公公塞了沉甸甸的一封银子。
“公爷客气了,杂家怎么敢和公爷比,公爷您无非就是随驾历练个一两年,之后便可飞黄腾达,穿上狮子袍服也不过是时间问题。您放心,以后在御前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便是了,杂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许公公把银子往怀里一塞,立马胸脯拍得震响。徐钦也确实需要一个熟悉宫中行事规矩的人提点,见他拿钱办事,自然也是眉开眼笑,连声称“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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