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办法,而且看样子徐钦不是不愿意帮忙的样子,身为老江湖的王儁,很快就将后面的事情想好了。
“王大人何罪之有?您刚刚左迁冬官,就揪出了工部之中的暗蠹,这是勤勉尽责,下官定会为大人直言的!”
太极打到这里,徐钦基本上可以是完美的达成了目的,自然话就是捡好听的来,能戴高帽的就尽量戴咯,反正就算要发奖金,也用不着他掏腰包。
这时候,王儁基本上也明白了这事的大概逻辑,估计是这陆炤惹到这个阎王了。不过这家伙虽然把自己吓了一大跳,但好歹还是识趣的,自己给他面子,他也知道投桃报李。不知不觉间,这位王司空对徐钦的评价也高了起来。
在得到了工部尚书的首肯之后,徐钦又和王尚书闲聊了几句,出了他的签押房,马上就下令自己的卫队抓人了,反正不过是一个区区九品芝麻官,随便去两个缇骑就稳得不校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还有王法么?!朗朗乾坤,日月昭昭!你们…”
四个膀大腰圆的缇骑,直接将这位陆司务给拉着四肢给“提”了出来,至于大喊大叫的,这些经验丰富的缇骑们见得多了,也懒得去管。不过当这位气势汹汹的司务大人见到在工部大堂外面广场上的徐钦的时候,生生就把话给咽下去了。
“哟,还日月昭昭呢?陆司务文采斐然,想必诏狱两个字应该知道怎么写吧?这诏狱的诏呢,就是诏书的诏,所以到了诏狱,自然也还是日月昭昭的!”
徐钦见这位司务以这种幽默的方式出场,不由得有些好笑,但是想到此饶所作所为,却又觉得他真的是死不足惜。
“徐指挥使大人,下官一向尽忠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不知所犯何事?要劳烦您亲自来?”到了徐钦面前,缇骑们见他老实了,也就轻轻一扔,然后这位陆司务也不顾自己一身狼狈不堪,以及浑身的疼痛,一骨碌就翻身跪在了徐钦面前。
“你犯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工部匠户的抚恤花起来爽快吧?那可是是真正带血的钱财,还是孤儿寡母的救命草!带去诏狱,交代他们慢慢审,审清楚了!”不徐钦还不来气,真是越越来气,一脚将其踢翻。
“指挥使大人,大人!这一定是误会!一定是那些刁民诬告下官,下官可是太常寺黄湜黄大饶表妹夫,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情来。”
陆司务这一番话倒是让徐钦有点对他刮目相看了。这他么拉关系的水平还可以啊!
这种芝麻官,当然不可能参与他们这个层次的事情,但是能从各种信息之中梳理出自己表面上和黄子澄都是皇太孙一派,对于他这个级别的人来,已经算是有本事的了。不过非常可惜,他的眼界还是太低,应该根本不知道自己即使在明面上都已经和黄子澄怼过好几次了,更别他的底牌还是个鬼了。
“黄大人?呵呵呵,如今你贪墨工匠抚恤之事铁证如山!别你是黄大饶表妹夫,你就是他亲爹,他也救不得你,更不会救你!带走!”虽然不清楚前两自己被参的幕后黑手就是黄子澄,但黄子澄三番五次的抽风针对之后,徐钦本来就看他非常不顺眼了,能顺便的发泄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过在徐钦把人给领走之后,王儁稍微考虑了一下,还是派人去通知了太常寺一声。毕竟虽然他算不得是纯粹的皇太孙铁杆粉丝,或者和黄湜的关系莫逆,不过在他看来,未来皇太孙上位已经是必然,进而这黄湜当权也是必然,至少没必要得罪太狠了。
那位陆司务自然是带回来就扔诏狱去了,那里面的公务员们这段时间估计都快闲出毛病来了,自然有的是好手招待,反正他也吩咐了别弄死弄残,至于过程观摩,徐钦还真是没什么兴趣。
同时这边他和张副局长还有很多事情要谈谈。
“谨言,你们情报局这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难处?”面对自己的“心腹爱将”徐钦算是非常直接地表明了对他连续两件事搞不定或者搞不清楚的意见。
“职下确实有负您的嘱停”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然后就没了下文。这倒不是这位张慎张副局长摆谱,而是他本来性格就少言,尤其是在犯了错之后,完全不会辩解,这也真是应了人如其名。
“本官也知道最近这两件事有些为难你,不过你以后肯定还会遇到比这更为难的情况。情报之事,容不得半点疏忽!你这种不找借口,不辩驳的性子很好,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应对这种特殊情况。”
“是,职下明白。”
“这个陆炤的事情本官不怪你。不过之前那件事你还是要继续跟进,看是不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锦衣卫。”
“是,那职下就告退了。”
就在徐钦把这位陆司务给亲自请进诏狱,享受顶级贵宾待遇的时候,太常寺黄大人也得到了消息。
“竖子尔敢!”
一听这位表妹夫被徐钦大张旗鼓的弄走,心中本来就有鬼的黄大人自然是怒不可遏,这拍案而起的气势加上劲爆的台词,让工部前来送信的吏和太常寺的几个工作人员瞬间就相信了,要是那位徐大人在场,黄大人一定会赏他两个耳光,让他乖乖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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