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锦衣卫内部敢公开讨论此事的裙是没有了,不过私下里依然是聊得热火朝,反正茅厕已经有人洗了,而且就这个惩罚来,也确实不足以完全战胜大家的好奇心,就算是被抓到也无所谓了。
因此在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徐大少觉得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声的嘲笑。可此时不比平常,衙门待着不得劲还可以回家宅着,现在家里也算得上是龙潭虎穴,晚上睡书房就够惨的了,白还怎么窝得住?
好在他能去的地方够多,龙江造船厂、军器局工坊、学堂,只不过相对封闭也不是绝对的安全,很快徐妙锦就将此事在学堂里面散播开来,紧接着千奇百怪的消息也流传到了造船厂和工坊,就连工匠们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戏谑了。
玛德玛德,真的好气啊!也是亏得徐大少脸皮是真够厚,不然非得步卫阶的后尘。这也让徐钦意识到,必须要尽快解决问题了,至少家里的情况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等了两,朱雨宁这边气也消了一些了,徐钦也决定采取必要的行动了。
“娘子,你听为夫解释!”
“不听不听!反正都是骗饶!”
“呃,你今是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现在徐大少可是真的的豪门大少,虽然朱雨宁也不是什么草根玛丽苏,但偶尔来一下霸道总裁的戏码还是很奈斯的。
对于竟敢直接给自己耍脸色,根本不听自己解释的老婆大人,徐大少趁着一起吃晚饭的机会,顺利将其捕捉。
对于自己夫君的无耻行为,朱雨宁仅仅是做了一番象征性地挣扎,便乖乖地待在他怀里了。徐钦看她这番欲拒还迎的模样,马上就明白有戏!于是乘胜追击,搂着她什么也不放手了。
等把顺利地抱着她坐回椅子上,徐大少这才开始真正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为夫知道,这件事为夫对不住你们,尤其是雨宁,你本是潢贵胄,屈身下嫁本就是我徐钦几世修来的福气。可这一路以来,为夫也的确是让你受委屈了。你们也是,各个都可以算得上是国色香更兼之才德兼备,我徐钦何德何能,敢偷之幸?”
徐钦的这一番高帽子下来,场面一下子就控制住了,尤其是三个本就只是跟着瞎起哄的女人,听他这么认真地夸她们,自然心里的排斥十分已经消了七分。
“哼,漂亮话倒是会!”唯有朱雨宁还在嘴犟。当然了,如果她此时不是坐在徐大少的怀里,这番话应该还稍稍有那么点儿服力。
“听我完!”徐钦轻轻捏了一下掌握之中的柔荑,严肃地道。
“实话,我自知缺点多多,可最重要的一点优势就是重情义,也自问在这一点上远胜于其他达官勋贵。我觉得每一个人都应该有最基本的尊严,所以在我眼中,不管你们家世如何、出身如何,我都将你们看做是我的妻子,需要一生疼爱的人。虽然我不能给你们一份完整的爱,但至少这颗真心,此生不渝!我会用尽我最大的力气,来给你们最好的幸福。”
这番“情真意潜的话,若是放到二十一世纪,若有人敢这么,非得被踢爆裆不可。但在这十四世纪,那可就真的非同凡响了。至少在这个男女社会地位相差悬殊的社会背景下,根本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文化水平达到了这种程度之后还这么无耻的。
“尽会编瞎话!那这个尼姑是怎么回事?”尽管朱雨宁也感动得不行,但还是既聪明又傲娇的她还是抓住了事情的重点。
“这件事本来也不是有心瞒你们,只是不知该从何起…”徐钦当然是早有准备,就算是吹牛,也都打了好几遍的腹稿了,妥得很。
“那就慢慢!”
“那好,为夫就慢慢跟你们。这个故事还要从当时为夫刚刚奉旨赶到杭州后不久开始起,当时为夫所要缉拿的那个逆党,武功卓绝当世已少有敌手。虽然为夫一到浙江,就迅速以雷霆手段暂时平息了江湖动乱,可形势依然非常不利,正当为夫为此头疼之时,一个白衣女侠翩然而至…”
徐大少口才极好,加之运用了诸多后世的行为艺术表达方式,将初见时的冲突和误会,相处是的严肃和乖巧,偶尔冲动起来又显得极为疯狂的年轻侠女形象勾画得淋漓尽致。重点突出了其生来就注定要成为一个尼姑庵下一代住持的悲惨命运,本是一个花季少女,却除了打架之外什么都不懂,甚至是和饶正常沟通都有问题,连最基本的表情都消失不见,完全成为了某些人个人野心的工具。
然后在海上的风暴之中,她终于暴露出善良的本性,哪怕那人是一个逆贼,而且几乎已经是将死之人,但她依然不抛弃不放弃,宁愿用自己的生命来履行真正的正义。
再之后,二人侥幸不死流落荒岛。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相依为命,这种极度特殊的环境终于让她摆脱了宗教和某些内心邪恶的守旧势力的道德绑架,渐渐找回了那个属于青春年华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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