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啊”了一声,随即又紧闭双唇。
见女儿和胡谦都未醒,这才满脸怒色,盘算着该如何惩治胡谦。
尚未决断,其手不歇。
遂侧身,面内墙而卧。
然裙身陡紧,承扶穴又有外物贴之。
她正要发作,郡主轻声道;“娘亲,你别离开我……”
说着竟然又要哭起来。
她赶紧转过身来,紧紧贴着郡主。
既转身,其手扶之,专往玉堂、中庭而来。
她试着去推,推不动。
想要侧身,又怕女儿受苦,一时进退不得,便想叫醒胡谦。
可看胡谦模样,又不似在做假,若是叫醒了他,凭他的手段,万一拿不住他,她的贞洁名声可就毁了。
犹豫良久,只得瞪着眼睛看着胡谦,默默咬唇忍耐着。
天近亮时,胡谦慢慢醒来,见自己的手竟搭在王妃的身上,不由又是惊恐,又是兴奋。
各种刺激冲到头顶,一时竟麻在那里。
定神之后,他缓缓收起手,见郡主的手已经从他手臂移开,也未痛苦惊呼,便慢慢起身,悄悄溜出门外。
便在此时,王妃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双眼满是血丝,正要起身时,忽觉下身有异,心头一愣,竟有一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走到外面,扶门对婢女说道:“给本宫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的来。”
用过早膳,胡谦便想拉着白玉峰离开。
只是王妃一直不来结账,来长史也不露面,只让婢女好吃好喝地伺候两人。
到了中午,来长史终于出现,却是引着一名健仆。
那健仆扑通跪在白玉峰面前,“少爷,老爷他出事了……”
白玉峰一愣,随即将他扶起,待低声问明情况,立即朝胡谦两人拱手道:“来长史,敬恭兄,在下家中出了变故,告辞了。”
没等胡谦说话,两人已经快步走了。
胡谦叹了口气,望着来长史道:“长史大人,可否……把在下的报酬……这个……在下出来许久,也要告辞了。”
来长史面露愁容,“胡公子,王妃早晨已经下令,郡主神思难愈,若没有公子在,只怕极难好,所以还请公子再留几日。”
说罢,不管胡谦同意不同意,便转身走了。
到了晚上,胡谦正想睡觉时,婢女又把胡谦请到郡主房中。
只不过此刻房中只床上的郡主、胡谦和一旁的婢女三人,并未见到王妃的身影。
婢女将凳子搬到床边,请胡谦坐下,轻声道:“王妃有命,请公子坐在床头,护着郡主入睡。”
胡谦点点头,依旧如昨夜那般坐下。
那婢女扶着郡主喝了些镇宁的汤剂,然后便服侍郡主睡下,自身也没出去,只是站在一边,时不时地瞟胡谦一眼。
郡主双目无神,喝了汤剂后,不久就有了困意,正要睡时,忽地全身一抖,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婢女赶紧上前,将胡谦的手臂塞到郡主手中。
郡主立时不哭,但额头冷汗直冒,念道:“娘亲,不要丢下我……”
那婢女上前,涨红了脸,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青月别怕,娘亲在此……”
说着将郡主搂在怀中。
然而郡主只是抖个不停,最后竟又要像之前那般缩成虾米一般。
婢女见了,立即重重咳嗽一声。
内侧纱帐中忽地跑出王妃来,爱怜地抱住郡主的头,哄道:“青月乖,娘亲在这里,娘亲在这里。”
如此过了一会,郡主这才安静下来。
王妃一脸无可奈何,停了一下,盯着那婢女道:“你这贱婢!不分尊卑!念你往日侍候有功,自去长史那里领二十棍!以观后效!”
婢女跪地叩头,“谢王妃大恩!”
说完,流着泪退下了。
胡谦心中好笑,也不点破,只是像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
王妃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在床头坐了一会便有些熬不住了,身体摇摇晃晃地打瞌睡。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躺下,更不敢躺到内侧,只靠着床头,慢慢睡了一会。
可是这等姿势实在别扭,腰身和臀部都很酸。
于是她重又坐直,谁知才刚过一会,便一个瞌睡栽了下来,鼻子和嘴直接砸在胡谦并拢的腿上。
谦甚惊,急欲扶,然按其鹰。
吴脸骤红,抬手欲打时,郡主恸哭。
她无奈地睡到内侧,眼神死死盯着胡谦。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若是再敢犯禁,下场绝好不了。
胡谦道:“学生并未动,是王妃自己……”
还未说完,立觉一阵寒意,于是闭口不言,仍是坐在那里假寐。
及至二更,他身体一斜,差点摔倒,正调整坐姿,却见王妃仍是瞪着眼睛歪靠在内侧,不由吓了一跳。
一夜无事。
胡谦清晨回到客房,一直睡到晌午才起来。
本来以为这才该能走了,谁知婢女来告,晚上还得过去。
一样的阵容,一样的流程,但这次王妃可没支撑许久——她熬了一夜,本想白天休息,谁知郡主白天渐渐恢复精神,硬缠着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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