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本来还想提剑追上去,想想中午还没吃饭,而且还不认识路,也就算了。
见后面城门大开着,也就没有再纵身跃到城墙。
等进了城,守门的士兵仍然愣愣地站在那里。
胡谦道:“还不关门。”
那些士兵“啊”了一声,然后才赶紧把城门关上。
已经到了下午,胡谦索性找了家酒楼,才刚点了菜。
韩德、李林等人忽地带了一阵士兵将这酒楼围住了。
酒楼的老板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当即吓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到门口,陪笑道:“这位军爷,这是怎么了?
小店若是有什么不对的,还请包涵。”
韩德将他推开,大步迈入店中,冲着胡谦“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后面李林以及几个千总、把总等也呼啦啦跪在地上。
店内的食客吓得赶紧站起来,靠在边上,立即把胡谦显了出来。
“将军!我等有眼不识真英雄!请将军惩罚!”
说着便都使劲叩头不止。
胡谦道:“唉!吃个饭也不消停!赶紧起来吧!都是为了朝廷!”
韩德道:“将军!刚才是给将军赔罪!现在是替凉关的百姓,替犁庆的军民谢谢将军!”
说吧又连连叩头,没几下额头便渗出血来。
胡谦有些动容,赶紧放下碗筷,走过去将他拉起来。
“好了,我并没有怪你们!
如果有,那就是怪你们连饭都不管。”
韩德一阵尴尬,大喊道:“掌柜的!好酒好菜全拿上来!”
胡谦道:“算了,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朝廷不富裕,还是省着点花。”
韩德等人一怔,深深鞠躬。
“将军大仁大义,我等自愧不如!”
这时游洪年慢慢走了进来,赞叹道:“老朽有眼无珠,先前让将军受委屈了。”
胡谦道:“老将军请坐。”
“先前听阮大人说时,老朽还不信,此刻见了,老朽还是觉得他说的不对。
将军的手段通神,岂止是千人难挡,我看百万大军也根本不是将军的对手!
朝廷有将军在,社稷无忧!”
胡谦道:“说得不错!下次不许这么说了。
社稷安泰乃是皇上治理有方,我等也只是按照皇上的旨意办事。”
游洪年一愣,立即点点头道:“将军说的是。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
要不等将军吃过午饭,咱们就去荡平犁州和庆州的乌色人?”
胡谦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您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自信了。
先前不是说要固守凉关,闭城不出嘛。
这才过去多久,怎么感觉给个梯子你就上天了。
胡谦道:“此事不急,还是回去商议商议再说。
另外,这边的战况也得赶紧上奏朝廷,免得朝廷因为西北战事分心,从而无法专心对付东南贼寇。”
游洪年等人连连点头。
“将军说的极是。”
胡谦又道:“就算现在赶过去杀光乌色大军,只怕过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卷土重来。”
“将军说的对。”
“所以我觉得是不是可以拿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案来……”
“将军说的有道理。”
胡谦看着面前唯唯诺诺的一群人,不由没好气道:“既然这样那就先回去吧,我还没吃完呢。”
游洪年等人不敢耽搁,立即退了出去。
等胡谦回到守备府的时候,他一人扫平数万乌色大军的消息已经传扬开来。
自进门开始,所有人的目光皆是又敬又畏,但凡胡谦走过,他们皆是停下手中的活,直直地望过来。
到了正厅,游洪年等人立即起身。
“胡将军,奏表已经拟好了,请你过目。”
胡谦接过来扫了一眼,大致和刚才发生的一样,便到:“行,就请老将军定夺好了。”
韩德道:“将军,刚才一战,乌色人必定心惊胆寒!
末将以为,明日便可引兵攻打。
犁庆防线,由内向外的话,当先攻庆州,然后是勒阳、图珲,最后是犁州,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胡谦道:“西北我不是很熟,你和老将军决定就行,我只负责杀人!”
此话一出,厅内的温度骤然下降,尽管心中清楚地知道胡谦是友非敌,所有人的后背还是立即一寒。
“那好!咱们就……”
游洪年本来想说明天出征,忽地想到什么,颇有些为难地问道:“将军,像刚才那种威力的剑术,是不是随时都可以……”
胡谦微微一笑,袖中龙渊剑忽地跃在手上,原本就有些胆寒的众人立即吓得后退几步。
“要不我给老将军演练一番?”
游洪年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有将军这句话,半月内,西北可定!”
胡谦倒是正色道:“白天来挑战的乌色人始终只是一小部分,据守后方的乌色人未必会信。
就像诸位先前也不相信我真的会法术一样。”
众人脸上一红,正要解释,胡谦又道:“我的意思是,诸位不要忘了犁庆防线是怎么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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