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嫂嫂背着我在外面偷奸,我去捉奸,被奸夫西门庆踢到心窝,几乎死了。
后来他们见我不死,又给我下毒。
幸好老天保佑我,才被我识破了他们的奸计,这才保住性命。
今早这西门庆又来厮杀,提刀想要杀我。
好在我早有防备,用记将他打伤,听到他说要去报官。
便只好将奸夫**杀了,如今尸体就在楼上。”
武松吓了一跳,赶紧跑到楼上去看。
见西门庆和潘金莲真的被杀死在那里。
先是一愣,然后便说:“想不到哥哥如此手段。
竟然能把这斯杀死。”
说完又走过去,狠狠打了三拳。
“当真是苍天保佑,要不然。我便见不到哥哥了。”
胡谦抱着他的腰哭了一阵。
“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武松看了看潘金莲然后才说:“若是现在去投案自首,说不定会落个刺配流放的下场。”
胡谦赶紧摇了摇头,“以那西门家的权势。
他家肯定要置我于死地。就算你在衙门当差,也是无可奈何的。”
武松犹豫了一下,“那现在的话,以哥哥的意思该当如何?”
胡谦又稍微推开窗户,往下面看了看,街上仍是一片平静,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挑担卖东西的形色如常,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想来这西门庆必然是偷偷过来的,他既然来提刀来杀我,必然不可能被许多人知道,你且到街上去走一走,看一看大家的动静,若是没人来寻咱们,就秘密把他们拖到城外埋了。
咱们就咬死他们出去偷情,不见回来,死无对证。”
“只是有一件事不太好办,西门庆和你嫂嫂勾搭成jian的事情,那王婆也是知道的,若是她和西门家人报信,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武松点了点头,“哥哥放心,那王婆老猪狗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说完就要往外走。
胡谦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现在先不要伤她性命,要不然事情就越来越麻烦了,这阳谷县可能也再无你我的容身之地。”
武松应了一声。
“哥哥放心,我理会的。”
说完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胡谦不知道他和那王婆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王婆的茶水铺一天都没有开门。
有武松帮忙,分尸的工作进行的特别顺利,两人将西门庆身上的银两值钱的东西搜刮干净。
然后把两人的尸体分成几块放在平时挑炊饼的箱子里运出城外。
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停了一下,胡谦突然想到一件事来。
问道:“兄弟,你可相信我吗?”
武松奇怪的望着他。
“哥哥说哪里话,若不是有哥哥照料,武松早就不知死在哪里了。
俗话说长兄如父,我自然不会对哥哥有半分怀疑。”
胡谦点了点头。
只是心中万分疑惑,既然武松对自己十分信任,为何信仰神只没有半点动静呢?
况且,也没有收到任何提示。
难道因为武松信的是武大郎,而不是自己这个穿越来的灵魂?
不过转年一想,又举得应该不是。
他想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所谓的信仰和信任似乎不是同一个概念才对。
信仰指某人自发对某种思想或宗教或追求的信奉敬仰。
而信任只是单纯的对某个人的信任。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再多的人信任自己也没有任何作用,根本解封不了任何神通。
难道要去揭竿起义或是创造某个教派吗?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西门庆家的小斯玳安寻到王婆店里。
只不过王婆那老猪狗不知是不是被武松吓得失魂落魄,当即表示当即说,已经许多天没有见过西门庆了。
玳安又在沿街各处问了一遍,众人一向视西门庆如猛虎,
即便有人见他提刀去杀武大郎,又都怕沾染官司纷纷表示没有见到。
玳安寻了一阵,见没有音讯,便回家去报主母吴月娘了。
这边胡谦经过短暂的失落,已经定下计划,现在说信仰还为时尚早,毕竟基本上不会有人对一个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有什么信任,更别说是信仰了。
目前要做的还是积蓄力量,等待时变。
等到梁山那边,和江南方腊他们造反、天下大乱的时候,说不得便是自己的机会。
若是现在能以神通或者法术取得信仰也可,但是现在只有一个导引神通,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又过了两天。
不知是不是玳安将西门庆与潘金莲有染的事情告诉了吴月娘。
吴月娘就告到知县那里。
县衙的衙役立即带人来索武大郎,但是又念其是都头武松的兄长,所以不敢随便动手。
只是到房里搜查一番。
只不过这时胡谦和武松早就把现场处理了一干二净。
那些差人见搜不到任何东西便去回复知县去了。
况且武大郎一向懦弱,西门庆消失的当天武松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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