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没有说话,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情。
小翠又说李瓶儿现在穿的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华贵,打扮也清淡了许多。
趁李瓶儿进去买布的时候,她和李瓶儿的另外一个贴身丫鬟柳儿问了李瓶儿现在的事情。
听说花子虚死了没多久,李瓶儿就勾搭上了一个卖布的商人。
那商人生的倒是挺俊俏的,家里也十分富有。
早年间娶了一个妻子,不过后来因为难产死了,只留下一个儿子,家里现在有两房妾室,却还没有续弦。
听说那商人十分看重李瓶儿的容貌,所以想娶她过门。
李瓶儿自是十分愿意。自那之后几乎每天都来这布店后面和那商人私会。
按照那商人的说法,这几天正是他前妻的忌日,他就算想娶李瓶儿,也得过了这一段时间才好。
小翠说到这里,忽然对胡谦说:
以奴家看那商人必定是个骗子,可是李瓶儿现在一心想着不劳而获,想要再找一个花子虚这样的依靠,所以根本也听不见别人的劝说。非得等到越陷越深,等到她明白是火坑之后才会醒悟过来,可是到那个时候就已经晚了。
胡谦问道:
你去劝她了吗?
小翠说道:
奴家哪里会去劝她,她之前和花子虚对奴家这般狠毒,每每有些不如意便将奴家打得浑身是伤,奴家如何想去管她的闲事,哪怕她跳入火坑,因此死了,奴家也不会为她留下半滴眼泪。老爷也别说奴家心肠狠毒,若是老爷和奴家一样受过这样的委屈,想必也是这般。
胡谦点点头道:
这一点我倒是和你想的一样。
小翠笑道:
奴家虽不想去害人,却也不想平白无故做个毫无底线的好人。奴家虽没上过学,也不认识几个字,却也听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她之前那般对奴家,奴家这时没去反过来报复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胡谦说道:
那你就不要去管她的事情,任由她自己自生自灭吧。俗话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她若是如此执迷不悟,和别人也没有半分关系,都是她自己选的。
小翠点了点头,望着胡谦笑道:
奴家要是早点遇到老爷就好了,也不会受了这许多窝囊气。
胡谦又问道:
你娘亲那边安排好了没有?
小翠道:
昨天已经将银子送过去了,又拖相熟的亲戚找了一个丫鬟伺候着,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等老爷新买了宅子,奴家再把她请过来。只是老爷到时候不要嫌弃才好。
胡谦摇了摇头道:
你家老爷我是天神下凡,难道你又忘了吗?菩萨一样的心肠,许多贫苦穷人我都能去帮,何况是我家小翠的娘。
小翠嬉笑言开温柔地贴在胡谦身上道:
老爷对奴家真好,奴家就是生生世世都来伺候老爷也心甘情愿的。
胡谦哈哈一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说道:
哪里用得着生生世世,你若把我伺候好了包准你长生不老。
小翠嘤嘤一声,又使劲往他怀里拱了拱。
胡谦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立即将她拦腰抱起来,缓步放到床上。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武松突然到了店里。后面跟着几个衙役和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见到胡谦,立即说道:
哥哥这是本县知县李大人。
胡谦赶紧上前拱手道:
见过李大人。
李达天笑道:
早闻武大郎天生异象。又是天神下凡,果然不同一般。
胡谦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只不过现在神通还未恢复也不好和他闹翻,况且他说的是武大郎,和我胡谦有什么关系。
于是就请他到了雅间上了最好的明王酒,又吩咐厨下上了许多精致小菜,这才和武松一左一右陪在身边。
胡谦问道:
大人此番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达天道:
一来嘛,是想念这边的明王酒。二来还是想跟大郎打听个事情。
胡谦说道: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达天笑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前天听大郎说,那水泊梁山的宋江将要从回到家去。这个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
胡谦说道:
这是上天给的提示,只是自然是真的。
李达天又问道:
既然如此,不知道上天有没有给其他的指示,比如说那宋江到底有没有被抓住?还有本县的事情……
胡谦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来问松江的事情是假,问自己的事情才是真,看来是想问问他自己的升迁的情况。
其实这李达天自当官以来一直就在知县的位置上,一做就是二十几年。
同科的兄弟早已升上去,只有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所以这才按捺不注,亲自到这里来问问胡谦他之后的仕途到底如何。
胡谦摇了摇头道:
现在还没开坛作法,天神还没有给我具体的指示,所以无法预测大人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升迁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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