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好。”王凤笑道,仍是热情似火,可是岳文却觉着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他的小迷妹,不再是那个只会购物和购物的富家女,或许,原本是自己太轻视她了,当被她的热情遮住眼眸的时候,还有更多的东西被他忽视了。
“那这道呢?”王凤笑着指指眼前另一道菜——合家平安。
聂闯顺手拾起地上的木棒,大灰狼马上也逼了过来,连木棒也不用,赤手空拳,睥睨一切。
看着聂闯转眼间又萎顿了,岳文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吡笑着,“聂总,看啊,就是你上班开车进去那个地方没挖坑,不过,马上就堵上了。”
手机接起来了,传来陈江平有些恼怒的声音,“怎么搞的?我说了几遍了,不准再到中国油化大楼,蔡秘书长又给我打电话!别给我惹事啊!”
“我们也没去,正在加油站呢。”岳文朝宝宝挑挑双眉,“再说了,他们不给补贴村民都懒得去!”
电话那头的陈江平一下笑了,是被气笑了,“他们彪啊!村民到自己家去求访,还给发补贴!”见岳文还想“解释”,他不容分说打断他,“你不要推卸责任,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也跑不了你!你的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加油站干什么?加油站也不能堵!”
“冤枉啊,陈主任,真不是我们要堵,我们是来协调事的,是他们自己拿车堵上的,几辆油罐车,也不知有油没油,就堵在那里了!”
“呵呵,”陈江平笑了,无可奈何地笑了,他可是太了解岳文了,“这么说,两件事都不怨你们是吧?”
“对,都是他们自己的责任!”岳文回答得铿锵有力。
“王瑜亮已经找到廖书记了,我正往工委大院赶,他仔细掂量着办吧!”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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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亮出了廖湘汀办公室,刚才还满面春风的脸转眼间变得霜雪交加,武胖子瞅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王总,廖书记过问,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区里还是有求于我们的。”
王瑜亮在廖湘汀办公室只坐了半个小时,但对一个区工委书记来讲,时间也是长的了。
廖湘汀的态度很明确,“这事我不知道,……村民是自发请愿,还是街道干部直接发动,我看不会是后者,现在不是以前了,街道干部说什么老百姓就听什么,……求访不要紧,但不能干扰正常的办公秩序,街道一定会把人领回去……加油站的问题,也一样,不能破坏经营,村民不准有过激行为,但加油站的事,老蒋也跟我汇报了,这一点还请王总支持地方的发展……”
几件事他抹得溜光水滑,推得一干二净,说得冠冕堂皇,王瑜亮气得牙痒痒。
如果换作是其他领导,为政绩、为项目,早妥协了,至少不会象现在这么暧昧,但廖湘汀不一样,王瑜亮也从侧面听说过,从某些方面讲,两人性格还真挺象,都很强势。
王瑜亮也知道即将上马的南部新区在廖湘汀心目中的份量,是啊,情势与以前不一样,领导也与以前不一样,但有一样却始终不变,那就是确如武胖子说的那样,区里求着我们。
“明天凌晨,全区中国油化的加油站,全部停业整顿!临港项目……停止施工。”
王瑜亮长喘一口粗气。
“那咱自己家加油呢?”武胖子马上想到实际问题。
“留公司的加油站,其它加油站一律关停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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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要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芙蓉街道的宿舍里,一群害虫还没起床,昨天成功地坑了人家一把,高兴得一庆祝,个个都喝高了。
“哎,文哥,不是这样唱的,”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子,见岳文半躺在床上吼开了,蚕蛹笑着回应道,“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轰地一声学校不见了!”
“这倒霉孩子,看来上学时就是个不受老师喜欢的主儿!”黑八也醒了,“不过,哥也会唱,……哎,快看,我的小鸟也起来了,正向你们致敬呢!”
“八哥,你要不要脸啊,大早上耍流氓!”彪子愤愤不平了,一只臭袜子就扔向了黑八。
“知足吧,我们还能晨勃,就万建设那把年纪,想勃都勃不起来了!”宝宝笑着打着圆场,“说点实际的,剪子包袱锤,谁输了谁去买早饭!”
“呼呼呼呼——”
黑八马上躺下装睡,“哥还没醒啊,刚才那是梦话!”
“梦你个大头鬼,没醒就没早饭啊,”正说着,手机又响了,岳文光着身子跳下床,从兜里掏出手机来,“大清早的,谁这么早就来请安?我靠,是陈主任!”岳文一摆手,作了个噤声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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