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拍——”
……
“重拍——”
……
“重拍——”
“老子不干了,你以为这是拍***啊,这么好玩?!又没有***、饭岛爱陪着,老子不拍了!”黑八抹一把脸的汗珠子,“我给你当牛作马都一个月了,我爸我妈我老婆也舍不得这么使唤我,真当我是牲口啊!”
“哟,哟,八哥生气,”岳文奸笑道,“马上就要当爸爸了,你就不想你儿子一出生就看到一个副科级的爸爸?”
“就这事,真能让我提副科?”黑八将信将疑。
“宝宝、彪子不是在芙蓉街道都提了副科了吗?”
“那是你还是街道领导的时候,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了,说句话都没人听,要不哪能想得起我来,”黑八分析道,“可怜的宝二爷,如花似玉的媛媛妹妹陪不成,愣是让你坑到粤东……算了,我就再信你一次,就这一次啊,也只拍这一次。”
“又没让你脱衣服,看把你愁的,”岳文笑道,“快去吧,吃完午饭,下午我们去秦湾。”
黑八却不再言语,转身直朝山顶而去。
……
“举起手来,强干!”
岳文乖乖地举起了手,“同志哥,这么美好的事情干嘛要说得这么严肃,”他吡笑道,“真服了yo,这么累还有心思想这个,是不是你家萍萍怀孕后一直不让你碰她?”
“流氓!”黑八气呼呼道,“我就知道,说不过你,看照片吧,这次还不行的话,你自己上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拿来我看,”岳文接过相机,“嗯,这次拍得还成,八哥,要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都说你是我们开发区最可爱的人!”岳文吡笑着看着黑八,“来,扶朕起来。”
“特么地,我是最可爱的鬼,”黑八愤愤不平道,“下山,我得回家,下午你愿意去哪去哪,我回家陪老婆去!”
“啧啧啧,好丈夫啊,八哥,这些日子小弟弟没窝住,你忍得住吗?”岳文笑着开始刺激他。
黑八目视前方,大义凛然,“我这辈子必须从一而终,无论伤病、怀孕……”好嘛,结婚那套词立马脱口而出。
“sht p!”岳文忍不住了,“那好,看你这一个月这么辛苦,本来到了秦湾,想请你做个全套,那还是算了吧。”
“我不去!你认为我会去吗?”黑八仍然正色道,“我都是结了婚的人了,但我不能看着你犯错误,我得监督你!”
“老婆,”黑八知行合一,马上掏出电话,“我下午要出趟差,唉,文哥现在这个样子,腿瘸了,又众叛亲离,也只有我照顾他……”
“老公,还是你仗义,嗯,你去吧,你这是忙事业,这是为咱这个家,你放心,家里有爸妈呢……”
“嗯,那好,这不是工作离不开我吗,你放心,我一定早早回来,老婆,亲一个……”
见他终天在电话腻味完毕,岳文苦笑道,“八哥,你腻不腻啊,呵呵,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心机boy!打着工作的幌子,行苟且之事!”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啦?”黑八讨好地笑道,“文哥,我在家里都快憋死了,没结婚前咱好歹也是开发区的夜店小王子,可是上次……”
“上次怎么了?”岳文好奇地问道。
“上次洗脚的时候碰到我大舅哥,”黑八仿佛仍心有余悸,“你不知道,就这样光着脚把我拎了出来,我不就是去做个大保健吗?这只许大舅子放火,就不许妹夫来点灯,什么道理嘛!……哎,文哥,今晚我就有一要求,给我来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皇家礼炮也成!就是阮局带的那种!”
“屁,你把我卖了吧,”岳文手一松差点摔倒,黑八眼疾手快扶住了他,“还八二年的拉菲,给你来个八二年的少妇你要不要?”
“要的,要的,”黑八眉开眼笑,学着川蜀人的品音道,“有酒有女人,这世界就齐活了,开路,米西米西!”
“呵呵,开窍了啊,香港电影不是有句话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就是对孕期的丈夫们说的。”岳文正色道,
黑八却惊异地看看他,“损友啊!怪不得我爸我妈我老婆不让我跟你在一块玩,你特么地坏心眼太多了,我这么纯洁善良一人都被你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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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去哪啊?我这可是私家车,不能用私家车办公家的事吧?”黑八开着大灰狼陪嫁过来的车,牢骚满腹,“这油钱、过路过桥费,回头给我报了啊。”
“去凯悦,”说到凯悦酒店,岳文心里一疼,声音也降了下来,那个酒店,他与葛慧娴太熟悉,“前几天我与老胡到交矿去找胡开岭,”新鲜的麦子收割后,岳文总是让胡家嫂子舂一些麦子米,他与胡开岭亲自给冯志平送去。礼物虽小,但敬意在,“冯总知道我们开发区在搞核电,他提供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秦湾天翼重工正准备与一家德资企业合作,想投资建设风电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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