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去香港的话…;…;现在小王励体内的邪物已经被压制住了,半年之类不会觉醒,而且香港那边,我还有个故人在。
当初那个养鬼派的太上长老蒋天心,千里追杀的仇恨至今我还历历在目,这次去香港的话,正好可以顺手会会他,解决当初那段恩怨。
另一方面来讲,香港这个地方风水气氛很浓,灵物也多,还能趁机帮小王励寻一下那七星艾草。
更何况,从名义上我也不好推脱,毕竟我还是王永军聘来的顾问,一年王永军那边还要给我支付几百万的薪水。这些年来,我光拿钱不做事,着实也有些说不过去。
略一沉吟后。我便做出决定:“好,我这就起身去香港。”
做出决定之后我就来到了王坤的房间。
此时房间里不光有王坤夫妇,王永军也在这里,一大家子正在享受天伦之乐呢。
王永军扶着小王励在王坤脖子上骑大马,一大家子笑的合不拢嘴,说不出的高兴,一看到我王永军立即笑道:“周先生,您来的正好,王励现在比之前好多了,我们一家子本来想要去感谢你呢,不过看您今天起得晚,也就没敢打扰您。”
以前王永军虽然对我也很尊敬,但因为年龄问题,他至少还没在说话时用上敬称,而现在,连“您”都用上了。倒是让我有些尴尬。我笑了笑,点头对他道,“王叔叔不必介怀,这是我应该做的…;…;先不说这事,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接到个电话,是代南州打来的。”
王永军是聪明人,听到代南州三个字眼就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王永军把孩子递给王坤老婆,脸上带着歉意道:“这个代南州,香港那件事我之前还特意交代了,让他暂时不要来麻烦你,谁知道他当面答应,转头就忘,这么快就来找您了。”
这几天王永军和王坤因为小王励的事焦头烂额,公司的事务也没怎么管理。不过作为王氏集团的董事长,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我摆了摆手,“没事的,现在小王励体内的邪物已经被压制住,安生半年不成问题,正好我也想去香港找一下七星艾草,这东西对压制小王励体内的邪物大有帮助,而且去香港也牵扯到我的一段私人恩怨,迟早我也会去走一遭!”
“那…;…;实在是麻烦周先生了。”王永军带着歉意说完,又张口笑道:“能者多劳,香港那件事的确也很重要,要是别人能解决,我说什么也不会再麻烦周先生您…;…;这样吧,您也不忙动身,再好好休息一下,等过几天闲暇之时。再过去不迟,到时候我让王坤载你过去。”
王永军嘴上说着抱歉,但他终究没有推辞。我倒不是觉得他虚伪,毕竟是生意人,代南州过来找我,多半也有他的默许在里面,后面这事要是迟迟得不到解决,王永军恐怕也会亲自找我说。那可牵扯到公司近十亿资产呢!这段时间王永军只是因为忙于小王励的事自顾不暇而已。
我笑着摇了摇头,“休息不必了,这事宜早不宜晚,我还是今天便动身吧。南州一个人在那边也不容易,我说起来也是咱们集团的一个员工,该贡献的力量总还是要贡献一份的。”
王永军又是一番推辞,但不过是些场面话而已,客套一番之后,还是同意了我立刻出发。
简单收拾了一番,王永军便吩咐王坤过去开了他的专车过来,准备送我赴港。
只是看王坤那副看儿子依依不舍的表情,我心下不忍,对他摇了摇头到,“你不必亲自送我了,这次我自己去吧,小王励的病情难得有所好转。王大哥你就在家里好好陪陪儿子吧。”
王坤开始还不同意,说我帮了这么大忙,他不知道怎么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开车送我,这点小事一定要让他做。不过后来我叫王永军一起劝他,才把他劝住了,最后王永军从公司里找了另外一个司机过来,还另给我塞了一张支票。我粗看了一眼数额,足有整整五百万。
收取薪酬本是天经地义,我也没有拒绝,拿了支票这就随司机出发去香港。
香港距离深圳很近,只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不过入港需要办理港澳通行证,需要等待有关部门的批准。
这些琐事在手眼通天的王永军那里都不是问题,很快我就拿到了一个特殊的通行证,由司机载着我直接去香港。
内地驾驶汽车去香港需要办理两个车牌,还要有两地的驾驶执照,不过王永军跟香港那边业务来往频繁,这司机自然是经常去的,一切都是轻车熟路,没多久的功夫,我们便到达香港红磡。
一下车,代南州早就在那里迎我了,身旁还站着一个年轻人,估计是秘书司机一类的。
代南州一看到我就像是看到救世主一样的迎了上来,狠狠跟我来了一个拥抱:“周哥,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兄弟我都要撑不下去了!”
这段时间看来代南州的日子不好过,才二十多的小伙子,如今满脸倦意。头上隐约还能看出不少白发,多年的兄弟情义,看得我不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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