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你阿母给你的红宝石项链呢?”刘美艳阴阳怪气道。安妮怯怯地盯着刘美艳不敢说话。一想起刘美艳在厨房里痛骂罗娜母亲时的恶毒表情,她心里就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安妮,”刘美艳向前一步道:“快回答小外婆的话!”
安妮吓得向后退了一步,不敢说话。如今罗娜母亲和外公都离她而去,而唯一的亲人伍爷也不在她身边,望着蛇蝎心肠的刘美艳,安妮仿佛一下子跃进了绝望的深渊,她不知道这个恶毒的女人又想干什么坏事。
见安妮不吭声,刘美艳顿时拉长了脸,转身扫了那些看热闹的佣人,怒道:“看什么看,还不赶快都给我死出去做事。”佣人们听后不敢怠慢,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丽丽和陌生男人,俩人像两尊蜡像似的纹丝不动地站在刘美艳左右。
丽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两眼直视自己的脚尖,而陌生男人的表情却僵冷得跟腊月里的寒霜似的,让人见了禁不住浑身发栗。
“我再问一遍,你母亲给你的项链藏哪去?”刘美艳再次厉声问道,两只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的。安妮仍然不肯作声。刘美艳气得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这个整天在佛主面前数佛珠诵读经文的蛇蝎女人在安妮的下巴上抓出了几道青红『色』的印迹。安妮“呃!”的一声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她还是不肯屈服。“项链藏在哪里?你快说呀!”刘美艳再次冲着-安妮大声咆哮起来,声音尖锐而刺耳。然而,安妮仍然没有回话。
“死孩子!”刘美艳冲过去恶狠狠地搧了她一记耳光,大声喝道:“来人啦,给我剥掉她的衣服。”躲在门外偷听的佣人们一听到女主人的命令,纷纷推门而入,却一个个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发愣。见佣人们像木头人似的站着不动刘美艳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骂道:“你们都死了吗?都愣在那里干什嘛,全都不想混了?”
听闻此话,几个佣人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脱下安妮昨天下午刚换上的那条白『色』底纹、粉红『色』碎花的新裙子,再将她第一天穿到欧阳家的『乳』白『色』的旧裙子,套在她那瘦小的身上。
一个佣人把从安妮身上剥下的裙子扔进火里焚烧。这件裙子是罗娜带安妮回来的那天早上***让女佣英姐上街买来的,安妮很喜欢这条裙子,可是刘美艳却把它扔进火里烧了。
躲在大门外的女佣英姐目睹着这一切,却不敢上前阻止刘美艳的暴行,因为她和其他的佣人一样,都不想丢了饭碗。
“把她扔到外面去。”刘美艳大声怒吼道。这后,安妮又被陌生男人拎到欧阳家的大门外。
这时候欧阳家的大门外早已经围着一大堆看热闹的村民。刘美艳向陌生陌生男人使了个眼『色』。陌生男人会意地站到一边。丽丽则神『色』紧张地坚守在小安妮身边不肯离开。
陌生男人冲过去一把将丽丽拖离了安妮。于是,几个上了年轻的『妇』女恶狠狠地扑向安妮,推搡着她的身子。
“打死她,打死这个害人精。”两个面容凶恶的中年『妇』女边骂边把安妮强生生地按在地上,『逼』她跪着。这后,刘美艳大声向那些围观的村民说安妮是妖魔化身,说她不但害死了罗娜,而且连夜『逼』走了***,还有那些失踪的人都与安妮有关。可怜的安妮因年纪幼小,缺乏辩解能力,只好任其摆布。
听了刘美艳的话,那些失踪者的家属全都被激怒了,纷纷围上来指着跪在地上的安妮大声叫骂道:“烧死她!烧死她!”他们不断地向小安妮的身上吐口水,泼猪血,砸鸡蛋,扔垃圾。眨眼间,小安妮身上那件白『色』的裙子沾满了蛋黄和污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污迹。
突然,安妮看到了人群中站着一个神『色』诡异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身上穿着一件带着裹帽的黑『色』修女服,脸上戴着黑『色』花边的面具,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接着,两个『妇』女把安妮拖进了柴房里,将她的头按在沾满烟灰的灶台上,甚至用力地拉扯着她的头发。
“呃”安妮被揪得头皮疼痛难忍,忍不住剧痛“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两个面目狰狞的中年『妇』女拿着剪刀强行剪掉她的头发,然后又把她推出了柴房。
“妖怪!妖怪!”大门外的恶骂声更加高亢了,几个『妇』女不断地向安妮砸东西。
“不,我不是妖怪!”安妮边哭边奋力地挣扎着,然而,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敌得不过两个力大如牛行为粗暴的怨『妇』。她的身子被压在地上无法动弹。
“孩子,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坚强地活下去!”这时候,罗娜母亲临终前说的话仿佛又在安妮耳边萦绕着。于是,安妮咬紧牙关不再哭了,默默地忍受着这非人般的折磨。
“让这妖孽整下地狱去……”
“对,扫帚淋生『尿』,淋甲她不能转世投胎!”『妇』女们七嘴八舌地辱骂安妮。这些人全是村里那些失踪者的亲戚好友,她们用扫帚淋生『尿』打安妮,嘴里骂的尽是安妮听不懂的地方话。接着,一个中年『妇』女折断一根带刺的玫瑰树枝鞭打安妮的身子,打得她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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