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夫人,这是我父亲给她起的名字!”
“后来呢?”安妮忍不住问道。
“一年零一个月后,父亲又出海了。在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南海夫人突然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似的在屋子里手舞足蹈、嘴里‘咿咿呜呜’的说着什么。接着她神情恐慌地指着父亲照片,再指向大海的方向,然后趴在地上画了一条鱼和一把刀。可是,当时没有人能领悟到老太婆画中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母亲似乎猜到了什么,一直说老太婆的画像是个咒语。”
“再后来呢?”安妮在旁边接茬道。
老汉斯道:“当地的一个恶少很好『色』,他经常趁我父亲不在时来调戏我母亲。我母亲曾经几次反抗,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那恶少仗着他父亲是当地有根有权有势的大财主,对我母亲百般凌辱,还要挟我母亲不许对外说出这事,不然我小命难保。这了我,母亲只好含泪忍辱,默默忍受着,不敢宣扬。
“一天晚上,在一个天气阴沉的晚上,那恶少又来了。老太婆煮了条红烧鱼好酒好肉地招待了恶少。当时我心中好奇,便躲进厨房里偷看。我看到老太婆嘴里边念着咒语,边手舞足蹈地在屋里跳来跳去,好像在使什么法术。就在那天晚上,那恶少死在回家的路上。
“村里人发现他时,整个人躺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耳朵、鼻孔、眼睛还有嘴巴都淌着血,两只睛向外凸出,死相极是恐怖。三天后,南海夫人突然不辞而别,从此渺无音讯。但是,我母亲却病倒了,得的是忧郁症,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说那老太婆画的是个死亡的诅咒,恐怕家里要发生大事了。
“一个月后,母亲担心的事发生了,家里突然收到父亲在南海遇害的消息,说是吃了一条鱼后中毒身亡的。母亲听后悲痛欲绝,两个月后她悄然离开了人世。”老汉斯声音哽咽道。
“太可怕了,太太(刘美艳)怎么懂得这诅咒,难道她是个害人的师婆(巫婆)?”陈六喃喃自语道。
听闻此话,罗伯满脸的恐惧。
“老师婆?”陈阿三突然想起什么,“在我们村子里就有一个,听说那师婆还养灵呢!汉斯先生,你见到的老师婆有多大年纪了?”
“大概有七十多岁!”
“我村里的老师婆都一百岁了,依你的年龄来看,你说的老师婆如果还活着,到现在应该有一百三十岁了。不可能是我们村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老汉斯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环顾着黑暗的四幕,“我被船上的尖叫声惊醒后,正好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走上岸。”
“什么女人?”杰克道,心中暗想:奇怪了,晚上在欧阳家出现的那些窑姐也姿『色』一般,哪来的漂亮女人?”
“我想想!”老汉斯认真回忆道,“那女人身材修长,形态娇美,简直跟仙女下凡似的『迷』人。但是,我们吃饭的时候,那女人根本就不在场呀!”
陈六听得头皮一炸,说:“见鬼,如果晚上那女人没去欧阳家,那她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该不会是鬼灵吧?”陈阿三突然想起什么,声音战栗道,“我晚上起来小解时候,看到泰森和一个漂亮女人在船尾搂搂抱抱的。但那女人好像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只是泰森一个人在含含糊糊地唠叨着什么。现在回想起来,老子心里都感到『毛』『毛』的!”话到此处,他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战栗。
“鬼灵?”杰克一头雾水道:“什么鬼灵,那是什么东西?”
“在我们这边,鬼灵就是西方人说的吸血鬼,它们专门吸人血和人的精髓!”陈六道。
“吸你的大鬼头!”陈阿三满脸不屑道,“你懂个屁,那不是西方的吸血鬼,是中国**鬼,专门吸男人的精气,以此还阳。而且那精气也叫阳气。”
“好吧,这次算你赢了,要不你给大家介绍下中国的**鬼。”陈六道。
“传说中的养灵是法师们的活。是中国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一种降头,西方人叫巫术。他们是住在荒无人烟的山上或者大森林里的鬼灵,独来独往,与世隔绝。而且,师婆养的灵都是死了百年的女尸,就是人一死,他们就把灵藏到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用棺材藏起来,有人血私下养着。但是,给人下降头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下的。”
“为什么?”安妮问道。
陈阿三道,“听说施降的人要是惹怒他们的灵,便会遭到反噬,以致折福,甚至折寿。特别是东南亚一带,很多人家里遇事了,都会去找法师来下降。这些降头中分别有『药』降,月经降,飞降跟灵降等。『药』降是需要给被施法的人吃下的,有时候还会用到大姨妈,相当的很恶心。其中最厉害的是飞降,那就是法师的头颅会在晚上飞到被施降人的家中下降。
“这种鬼要么是养没出生的成形婴孩弄成干尸,要么是养已故的百年女干尸。但我听说女干尸比较难养,在每个月的初二、十六晚上,养灵人都要派一个阳气旺盛的男人与其同房;时间久了,女干尸吸足男人的精气,脸『色』红润,肤如白雪,长得跟活人似的妖娇『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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