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船上不能带女人,她会给我们带来霉运的。”一个矮个子男人向老渔夫提醒道。
“马が(混蛋)!”老渔夫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这里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小个子男人碰了一鼻子灰,没有再吭声。这后,老渔夫和其他的渔夫都一边忙去了。
安妮瞅了个空,趁机跑到中桅杆下就要往海里跳,不想被在一边暗中监视她的两个渔夫给拦住。她心中一急,猛然推拳而出,把两个渔夫打得落花流水。
其它的渔夫见状纷纷『操』起船上的钝器,将安妮团团包围住。
安妮站稳身子,扎稳马步,集中精神,暗中运气。一个渔夫突然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挥刀刺向她的胸口。安妮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集中精神,全神贯注地盯着渔夫持刀的那只手。
这时候,奇迹发生了。渔夫的身子突然像被无形人缠住似的定定地站在那里,四肢僵硬,无法动弹,即使他使出浑身的『奶』力也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安妮的两眼掠过一道蓝『色』的光芒,直『射』向那渔夫手中的匕首。
顷刻间,渔夫手中的匕首慢慢的往下弯曲,成了弓字形。
看到这诡异的情景,渔夫们仿佛见到鬼似的脸『色』刷的一下青了。
“怎么会这样?”手持匕首的渔夫惊恐万分地盯着手中的那把成了弓字形的匕首,吓得浑身虚脱,满头是汗。
中年渔夫突然明白什么,趁安妮集中精神对付那手持匕首的渔夫,抽出腰间的短枪,瞄准她的后脑勺。
眼看安妮危在旦夕,突闻一声厉喝:“住手!”随即,一个身穿白『色』衬衫、蓝『色』裤子的大男孩一个箭步窜到那持枪的渔夫面前,对他大喝一声,说:“不许开枪!”
正要扣动扳机的中年渔夫连忙收起短枪,别回腰间。
而此时,安妮已恢复原状,侧目一看,见救她的人是同学小飞机,不禁惊喜道:“是你!”
一个月多不见,小飞机的个子似乎长高了,从以前的文弱书生长成了个血气方刚、身材健壮的年轻人。
渔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小飞机!”安妮欣喜若狂地拉住小飞机的一只手,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干枯的河床边突然发现了一棵救命稻草似的。
小飞机看了其他人一眼,把安妮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安妮,你怎么会在这船上,其他人呢?”本来他是在舱室里睡觉,要不是外面闹哄哄的把他吵醒,根本就不知道安妮在这船上。
“我们的船在海上遇上了飓风,船被巨浪掀翻后,大家都被风暴给卷进了海里。我被拖进海里后拼命地挥动手脚,『迷』糊间我抓住了一块木板,然后就在这船上了……”安妮跟小飞机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杰克他们呢?”
“不知道,希望他们没事!”话到此处,安妮好奇道,“对了,小飞机你怎么也在这船上?”
“在你们离开‘卡罗尼亚’镇后的第三天,我也和家人一起回国了!”小飞机说罢转身指着站在他背后的光头老渔夫,说:“这次,我是和外公一起出海打渔的。”
安妮看了一眼老渔夫,说:“原来这位老前辈是你的外公?”
“是的,这位老爷爷就是我外公!”小飞机道。
“小山!”光头老人走到俩人身边,问道:“你认识这位姑娘?”
“是的,外公,她叫欧阳安妮,是我在意大利读书时的同学。”
“老爷爷好!”安妮礼貌道。
老人听后立马收敛起那『色』眯眯的眼神,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了,说,“啊!原来是小山的同学呀,刚才大家失礼了,请原谅!”说罢礼貌地向安妮鞠了个七十度躬。真不愧是闻名于世的礼仪之国,刚刚还是一脸邪恶之貌的老人,一下子变得彬彬有礼、和蔼可亲了,这令安妮感到很意外。
船上的渔夫们听后一个个像泄气的皮球,哀声叹气。
那渔夫脸『色』脱青地看了一眼他手中那把已经变了型的匕首,『摸』了『摸』尚未平静的胸口,心有余悸道,“这匕首怎么会弯这这样,难道这姑娘是异能儿?”
接着,有人嘀咕道:“真扫兴,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花姑娘,搞了半天原来是小山的同学。”
“没事,我还没感谢老爷爷的救命之恩呢!”安妮向老渔夫哈腰行礼道。小飞机在一边帮俩人翻译。
“姑娘大度容人,『性』格豁达,很难得!”老人面带微笑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吧!”说罢 转身命令那渔夫把刀还给安妮。
那渔夫听后犹豫了片刻,然后很不情愿地把弯刀还给了安妮。
安妮手持弯刀,向老渔夫鞠躬答谢道:“谢谢老爷爷!”
“不客气,不客气!”老人温和地拍了拍小飞机的肩膀,说:“小山,快带你的同学去洗漱一下,呆会准备吃饭!”说罢调头走向船头甲板,对旁边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船公比手划脚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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