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四,许多后,钟家根下了小楼,三人躲开德国人,利用荆棘和藩篱以及各处大小战壕的掩护,向各自预期的目标奔去。
长官说了,能否干掉德国鬼子的坦克,就看他们三人了。
长官还叮嘱他们,战场上不能意气用事,命是自己的,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不是每个人都有狗屎运可以穿越的。
钟家根,许多后,范小四三人再次纳闷,穿越是什么?这句话长官说两次了。
穿越,到底是什么?
范小四他们都是游击高手,也是战场老手,经过数年战争的洗礼,能在枪林弹雨中活下来,自然有他们的过人之处。
范小四向E连奔去,他奔跑的距离最短,大约五百米,也最危险,因为他要越过一大块麦田地,麦子刚刚长出几厘米高的幼苗,连一只兔子都藏不住,何况一个大活人。
许多后跑向独立连所在的战壕,大概有八百米距离,但在进入战壕之前,他得越过一道极难逾越的藩篱。
这道藩篱由几道障碍织成,有栏栅,有一排排插在地上削出锋利箭头的竹子,在藩篱边上还有一道战壕。
钟家根要去的那道小坡离颜至的小楼有一千一百米的距离,但是钟家根要绕过一片荆棘丛,他要在三分钟之内跑完一公里,而且还得躲避德军的子弹。
范小四出了小楼,顺着荆棘丛向前,除了被钢盔盖住大半的脸部只被划了几条小伤口,军装被锋利的荆棘针划的褴褛,身上鲜血直流。
当范小四进入麦田时,几名德国鬼子发现了他,举起步枪朝他开枪射击,打的他身边尘土飞扬。
一挺德军机枪咬着跑S线的范小四不放,依然被他如狡兔一般不断变线、不断侧扑、不断翻滚逃脱。
在离E连还有四五米远时,范小四直接跃起躲避子弹,落地向前滑出一两米远躲开两名德国士兵的步枪子弹,一个赖狗打滚滚进E连所在在的战壕里。
范小四的突然跌入,把E连所有士兵吓了一大跳,他军装已经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又加上他浑身被荆棘针刺的冒血,所以吓坏了E连的几名士兵。
战场上,士兵们精神绷得太紧了。
一名E连士兵由于太过紧张,拿起已经上好刺刀的M1步枪,直接朝范小四的胸口捅去。
战壕的地方狭窄,范小四还滚在地上没有来得及爬起来,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刺刀到了眼前。
范小四大惊不乱,千钧一发之际,如条大鱼般从那名士兵的刺刀下滑过,不住的大骂“狗ri的。”
果然这句国Ma让一脸紧张的E连士兵马上意识到,来的是自己人,他连忙停下追着范小四捅过去的一刺刀。
“狗ri的狗ri的狗ri的……”
范小四一连骂着,一脚踢开对方已经停下但仍对准他的刺刀,他知道,这句“狗ri的”已在E连中流行起来,士兵觉得学中国士兵挂在嘴边的脏话,可以极大的缓释紧张和不安恐惧的情绪。
战争,让士兵们的心弦绷得特别紧,所以,常常会有误伤自己人的事件发生。
在这次盟军诺曼底登陆的战斗中,101空降师和第72空降师发生了几起自己人误伤自己人的事件。
空降诺曼底后,502团负责整个庄园的警备任务,F连的塔尔博特中士整夜都在房线上巡查,让大家轮换放哨,这样每个人都能稍稍睡几分钟,他让步兵门都上了刺刀,以防万一,万一有敌人近身偷袭,可以用刺刀与敌发生肉搏战。
夜晚很冷,而且下着如小雨般的大雾,塔尔博特中士拿起一件德国人的雨披披在身上防湿取暖。
到凌晨大约两点钟的时候,塔尔博特中士用左轮手枪拨了拨二等兵乔治?史密斯让他去换岗。
乔治?史密斯睡的迷迷糊糊,他睁眼看面前有个穿德国雨披的人站在他面前,还用枪口捅着他。
乔治?史密斯立刻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蹦了起来,朝着塔尔博特的胸部猛刺过去。
塔尔博特试图制止乔治?史密斯,一边后退一名大声叫道:“史密斯,我是塔尔博特,别乱来!”
可是史密斯刺出去的刺刀已经无法收回,刺进了塔尔伯特的胸部,所幸的是没有刺中要害和心脏,可塔尔博特还是倒在地上无法站立,被送去了后方急救站。
战争里连番激战的士兵们的心弦蹦的更紧,精神压力更大,以至于会常常误伤自己的战友。
众人这才看清,是独立连的范小四回来了。
戈登一把抱住范小四:“你狗ri的死哪去了,劳资以为你死了。”戈登英语里夹杂着一两句国Ma,勉强让范小四知道他的意思。
范小四没时间跟戈登唠嗑,先把颜长官的话说给温特斯听。
听了范小四的话,士兵们有点怀疑,24式长柄手榴弹的威力巨大,三柄手榴弹捆在一起的确是可以炸毁两坦克,但他们不相信,狙击步枪的子弹,能够打爆手榴弹。
要知道,手榴弹是圆柱形的,子弹必须击中手榴弹的正中间,才有可能穿过外壳,进入弹体引发爆炸,哪怕子弹骗0.1毫米,就会擦着手榴弹外壳被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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