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白手一伸,凤羽鞭飞回手中。她和燕其羽两人一起对抗楚天青。楚天青双手燃烧着红色的火焰直接和燕其羽的孔雀翎打。很快,楚台风和楚江秋也赶到了,四个人打在一起,街上电光火石,这里剑光闪闪,那边红光耀眼。街坊四邻没有一个人敢开门。燕其羽内力消耗很大,幻化出的孔雀翎一片一片地消殒,快吃不消了。寒月白一会儿和楚台风、楚江秋两人打,一会儿和楚天青打。
楚天青一掌将燕其羽打飞,燕其羽飞出去把一家店铺的大门给撞倒了。寒月白狠狠一鞭抽在楚江秋的后背上,疼得他剑都掉了。楚天青隔空就给了寒月白一掌,寒月白摔倒在地,滑出去三丈远。楚台风挥剑朝寒月白冲去,想一剑刺死她,剑马上就要到了,燕其羽大喊一声:“寒姑娘,小心!”
寒月白爬起来,但是摔得太重,爬起一半又摔了下去,只能闭上眼睛绝望等死。紧急关头,凤羽鞭红光一闪,楚台风的眼睛被红光闪到了,他不由地扭过头去。一根凤凰尾羽从鞭子里显露出来,紧接着,尾羽升起来,嗖地一下,穿过楚台风的身体。包括寒月白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骇然,瞠目结舌。尾羽又向楚天青飞去,楚天青双掌前推,掌中冲出一股气流,抵抗尾羽,但是毫无用处,气流被尾羽轻松划开。楚天青害怕了,急忙后退,这时他怀里的凤血珠飞了出来,一边转动一边发出红色光芒,光芒夺目;尾羽钻进了凤血珠中,凤血珠神力大增,猛然一颤,刹那间变大了一倍,红光冲天。凤血珠冲天般的光柱引起了一队鸮卫军的注意,他们火速赶来,杨忱也在其中。
寒月白、楚天青、燕其羽一起冲向凤血珠,楚江秋截住了寒月白;楚天青先一步拿到了凤血珠,塞进怀里,还腾出左手打了燕其羽一掌。
鸮卫军快赶到了,马蹄哒哒奔跑的声音很明显了。燕其羽摔在地上,嘴角流血,楚天青薅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小声地说:“鸮卫军来了,我再放你一马,你记住,事不过三!永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滚!”楚天青用力将燕其羽扔上房顶,燕其羽从房顶的另一侧滚了下去。
被尾羽穿透身体后,楚台风一直站在原地,眼睛睁着,表情安详,一动不动;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连衣服都没有破。楚天青碰了他一下,一碰就倒了。楚天青抱住他,颤抖着,叫道:“台风!台风!”
楚台风的眼珠动了动,凝视楚天青,露出微笑:“爹,我一直等着您,跟您告别。虽然我们不是亲父子,但是您对我视如己出。下辈子我要做您的亲儿子。”说完,楚台风闭上了眼睛,脸上是心满意足的表情。
楚天青抱着他悲伤痛哭。
楚台风与楚天青临终告别时,寒月白与楚江秋打得激烈,凤凰尾羽离开了凤羽鞭,凤羽鞭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变成了一根普通的鞭子,被楚江秋的剑削去了一截。鸮卫军赶到了,楚江秋说寒月白火烧将军府,又杀害了楚台风。鸮卫军帮他一起制服了寒月白。寒月白被两个鸮卫军士兵押着,按住手臂和肩膀,跪在地上。
鸮卫军新统领尤奇粗鲁地捏住寒月白的下巴,质问:“你是什么人?!”
举着火把的几个士兵把火把往寒月白脸边靠过去。寒月白脸色苍白,倔强地别过脸。杨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看错了。他拿过火把,蹲下去,与寒月白四目相对。
“怎么会是你!这是怎么回事?”杨忱震惊。
寒月白苍白的脸一下红透了,恨不得把头埋进地下。
“你认识他?”尤奇问杨忱。
杨忱对尤奇耳语,尤奇露出惊讶万分的表情。
“睿王爷的女人深夜过来把我们将军府给烧了!还杀害了我哥哥!”楚江秋满脸泪水,大声说。
“这---这怎么可能。”杨忱结结巴巴。
“莫不是睿王输了捶丸比赛,心里记恨我们父子,派这女人来捣乱。”楚江秋故意这样说。
“绝无此事,睿王怎么会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杨忱反驳道。
楚天青脸上带泪,怒气冲天,推开士兵,喊道:“我要将她碎尸万段!”
杨忱赶忙拦住楚天青,说寒月白这两天失踪了,卫玦一直在找她。让楚天青看在卫玦的面子上先留着她的命,把楚台风的遗体先带回去,寒月白由尤奇带回鸮卫军营。楚天青决定带着楚台风的遗体一起到鸮卫军营等着卫玦。
杨忱快马加鞭,给卫玦报信去。
尤奇带着寒月白和楚天青他们到了鸮卫军营。尤奇下令把寒月白关到牢里,然后询问楚天青事发经过。楚天青把事情全都推到了寒月白的身上,说他睡得好好的,府里就莫名其妙地起了火,他们发现了寒月白的身影,父子三人追出来,截住了寒月白,寒月白杀死了楚台风。
“那冲天的红光是什么东西?”尤奇问。
“那红光---红光是我---本将军最近内力大增,打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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