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替代了说话,房间内只有两人重重的呼吸声!
孟秋的双眼通红,这是真怒了,小声问道:
“就没有试图反抗,逃跑或者报警求助?”
娄老汉苦笑道“有跑过的小孩,换来的是更加凶狠的虐待和毒打,我不能跑,我的蔓蔓还在他们手上,我不能拿我的蔓蔓来赌!”
“那帮人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且特别警觉,在一个地方待不长,很快便会离开,租住的地方一般都鱼龙混杂,出口众多。”
“并且有专人望风,稍有不对,见到有警察靠近或者搜索就转移。我不能,我不能赌,我也不敢赌!”
孟秋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这可怜人。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不仅害得你一身的残疾,而且也救不了你的孙女,当某天你不再对他们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的孙女一样会和其他小孩同一个下场。”
老头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哀嚎着说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真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呜……”
说完娄老汉又不自觉地哭了起来。
为了发出的声音不那么大,双手扯住身上的棉被,用牙齿紧紧咬住,发出了压抑又绝望的哭声。
这次孟秋没有再管他,由着他哭,因为孟秋知道他需要宣泄,需要释放心中的苦楚,这样一位老人是伟大的,也是可怜的……
哭声渐渐平息后,孟秋才对老汉说道:
“我能帮你救出你的孙女和其他小孩,现在你需要认真仔细的告诉我,他们有多少人,现在住哪里,有多少被控制的小孩。”
娄老汉连忙用衣袖擦了擦脸上挂着的眼泪。
“小哥,我求求你,一定要救出我的蔓蔓,没有她我也不活了,求求你了,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只要你能救出我的蔓蔓。”
孟秋扶了扶情绪激动的老者“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吧!”
老汉手忙脚乱地坐回原位,努力回想着知道的信息。
“他们一共有8个人,是5天前来这个县城的,在汽车站斜对面的平房区租了个2层楼的老房子,加我的蔓蔓,现在有5个孩子被他们控制在了2楼。”
“最大的那个出口处,就是靠近车站方向,长期有人在望风,有用的应该就这么些了。”
孟秋稍作思考后便问道“住所的门牌号是多少?什么时间全部待在那小楼里?”
老汉这才回答道“你不说我都忘了,叫‘车站巷45号’,门口有道生锈的铁门,巷子比较窄。今天应该除了望风的都在。”
孟秋默记下地址后连忙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娄老汉苦笑道“我跟着他们两年了,都是这样,今天是要出去碰瓷干活,除了安排出去的和望风的,就都在,平时就各自出去踩点。”
孟秋暗道,这算是个好消息,能一网打尽。
“这么说我只需要先揪出那个望风的,再进去解决4个就行了。”
老头不解地看着孟秋“我不是说过有8个人吗?”
孟秋笑笑回答道“你被救护车接走后,那三个配合起哄和监视你的也被抓走了,所以只剩下5个人了。”
老汉感觉真的是自己运气来了,碰到了这么一位高人,还遇到这样的机遇。
孟秋站起身来,该询问的信息也差不多了,看了眼老汉说道:
“不出意外的话,最迟明天你就能见到你的孙女了,但是我要嘱咐你一件事。”
“今天我只是单纯来看望你,什么都没问过你,你也什么都不知道,懂了吗?”
在娄顺发懵懵懂懂的表情中,孟秋推开门离去。
老汉双手合十,默默在心里祈祷着!
离开医院后的孟秋,直接打了个车就来到汽车站。
这会儿已经基本没什么车辆进出。
在车站门口的报亭买了包烟后,孟秋站在旁边的树下看着斜对面的平房区。
前面一排全是楼房,并且基本是旅店。
什么“红灯红”、“爱情海”、“旅人之家”。
不过一看就是很便宜的那种,旅馆是旅馆,但正不正经就不知道了。
门口或坐或站,都有些年轻女孩或者中年妇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不知道要做什么。
孟秋心想应该是要组织跳广场舞吧!
这年头不打扮打扮连广场舞都不能参加了?
眼神快速移动到最大的那个巷子路口处。
有一名40来岁的中年男人,蹲在墙角地上也正抽着烟。
不起眼的外貌,寻常的打扮,像是哪里都能见到的务工人员。
吞云吐雾的同时,眼神不住地往四周扫描着。
见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又忍不住看向了旁边不远处的广场舞小妹。
不禁露出一脸憨笑,估计也想加入广场舞大军吧!
连带着和笑脸一起出现的,是满口泛黄的烟牙。
看了几分钟后,孟秋确定了此人就是目标。
这才不紧不慢地来到对面的家常菜馆。
点了5份加量炒饭,再各加一个卤鸡腿,一起打包带走。
慢悠悠地往巷子走去……
看到孟秋往路口走来,独自一人,又是小青年,提着打包的饭菜。
黄牙男子只是略作打量,便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这都不值得他花费精力研究,还是广场舞小妹好看!
谁知青年径直向他走来,到了近前,站定。
便听青年问道“老哥,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黄牙在路口处待久了,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
起身回答道“小伙子,什么事啊?”
谁知这小年轻,把空出来的那只手搭在黄牙的肩膀上。
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才笑着问道:
“我想知道虎哥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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