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忠又简要地分析了当前的国际形势。
他说,当前西方发达国家将对我们关键技术,比如芯片、航空发动机等关键技术进行卡脖子,但他们错了,历史已经表明,凡是外国卡我们脖子的项目,我们都能独立自主的超前发展,比如我们的“两弹一星”,比如我们北斗导航系统,比如我们自己的预警机。
面临复杂的国际情势,面临前进路上的苦难我们只有低头做好自己的事,
何敬忠的讲话很简短,但说的非常实际,非常鼓舞人,他说的,也就是已经发生、正在发生,将来也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李进和谭龙虎也深有感触,两人年龄相仿,但两人的境遇也竟然有所不同。
李进飞高教时是歼五,那是一款老的不能再老的战斗机,翱翔在天空已达半世纪之久,就连加油门也要有反应时间。
当时谭龙虎在另外一所飞行学院,飞的却是K8教练机。
到了训练基地改装战斗机时,李进飞的是歼六,而谭龙虎飞的却是歼七。
到了部队,两人又都飞歼七,后来李进调入157飞三代机,而谭龙虎的老部队直接改装三代机。
两人亲身经历的空军装备的起步历程,现在又见证者空军腾飞的过程。
因此李进曾带着并不怎么自豪的口气说过:“全团只有团长和我飞过以前的五六七三兄弟。”
之所以并不怎么自豪,因为和何敬忠相比,还差那么一点点。
何敬忠不仅飞过五六七八四位兄弟,还将目前所有的机型几乎都飞过一次,包括J-16.
有消息说,何敬忠还可能去飞威龙,也就是我们的四代机。
展鹏、孔迪并不羡慕何敬忠和李进,要飞就飞最好的,而且他们也相信,以后也会有机会去飞威龙,甚至在有生之年去飞更先进的五代战机。
这不是奢望,因为从经济、科技的发展,还有我们制度的优越性,我们正在显示着强大的活力和竞争力。
放眼世界,能完全建立完备航空工业体系的国家并不多,而且我们也以后来者居上的姿态,向世界最强国发起挑战,假以时日,谁说我们不能建成一支世界一流,甚至超一流的世界航空兵呢?
近来表现稳重的孔迪也不由使劲攥紧了拳头。
节后开飞动员大会结束,在随后的中队讨论中,孔迪仍在激动着:“以前咱们空军是发展的慢一些,歼六飞了大半个世纪,歼七称霸主力战机几十年,现在呢,已经足以让我们自豪。”
“现在可不敢骄傲,我们还有差距。”马勇提醒说。
“当然不能骄傲,我们要一飞冲天。”廖健挥舞着胳膊说。
出国交流的事,展鹏以前也听团长说过,今天又听了一遍,感觉很不一样,何敬忠的讲话有着满满的民族自豪感,同时,何敬忠在讲话时也提到国际形势,一些西方国家总把自己当成世界引领者,曾经入侵、殖民其他国家,经历过烧杀抢掠的他们却又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这些贪婪自私的家伙们不愿意看到和平力量的强大。
展鹏说了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们将上下而求索,眼下,我们就是要做好自己的事。”
是的,未来可期,重在当下,三十分钟的讨论结束,飞行员带到训练室集合,休息五分钟,进入飞行准备。
谭龙虎宣读了第一组飞行日计划,第一天恢复性训练,按双机编队实施,进行巡航和简单特技飞行,第二天是战术动作,也就是复习前期的训练科目,第三天就是空战科目了。
展鹏和廖健执飞九号空域。
下午进入分组准备。坐在学习室,展鹏和廖健拿着计算尺,在地图上标着飞行航线,展鹏想带着廖健去冲山顶。
想起九号空域山林和山外草原,展鹏心头就充斥着兴奋,那里的地形地貌确实别具一格,只叫你想到山的巍峨和草原的辽阔相映在一起,心头也波澜壮阔。
廖健也翻越过九号空域的山峰,那种感觉好像能征服一切。
“从西南一百五十度航向进入九号空域,向西北保持三百三十度航向,到集古镇上方转弯,航向360度——”两人用计算尺和地图制定好了航线。
现在的操作就是在电脑上拉折线,然后交给卫星导航,方便而快捷。
用计算尺计算时间,转弯地点,是航线飞行最基本的方式,而且在飞行当日,还要了解空中风,之所以采取这种接近“复古的”方式,就是复习航线飞行的技巧,以便在战时通信设备被破坏后,还能正常出动。
廖健又重复了一遍,说了一句:“就这样了。”
展鹏拍拍手:“万事俱备,就差空中风。”
空中风对飞行有很大的影星,空中五千米以上的风速往往大于20米秒,甚至超过50米秒,完全可以改变航行的方向和相对速度。
刚准备休息一会,大队文书跑过来:“展中队,团长办公室有请。”
“好的。”展鹏起身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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