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这行的人不都可以算的吗?看一眼就能算出来,不是吗?”顾皂皂反问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你想算?我就给你算算。你命里多金,一生不愁钱,身边桃运不断,可惜都是纸桃花,值得投入感情的人根本没有。你跟家人的关系并不好,尤其是你父辈的父辈,你喜欢无拘无束,喜欢自由,但他们却捆住了你的手脚。”
我昨天做了调查,像他这种背景的人,基本上都这类情况。果然,顾皂皂上套了,他睁大了眼睛冲着我连点着头,然后便朝着这边前倾着身子,并伸出左手过来说:“那您再给看看我这手。”
我假装捏着他的手指尖看了看,然后往后一推,“就像我刚才说的,你的纸桃花变成了烂桃花,你得罪了女人吧?”
“我……”顾皂皂语塞了,显然我又一次说中了。
“我算也就算到这里,如果你始终不愿意多说,我想咱们的缘分也就到这里,我今天帮你驱鬼就不收钱了,当时交个朋友。王珊。”说完,我便冲着前厅那边喊了一声。
王珊很快走了过来,我也立刻示意她送顾皂皂出公司。
顾皂皂站起身往门口走了两步,但马上他又转头回来对我说:“好吧,我跟说,都跟你说,不过这事你可不能跟其他人讲,不然我的面子就……”阵庄狂圾。
我冲王珊挥手示意,让她先回去,然后我向顾皂皂一笑,“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向来都保证客户的隐私不外泄的。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我安抚着他坐回到沙发上,又将办公室的百叶窗帘全部拉下来,然后便示意他可以说了。
顾皂皂咳嗽了一下,然后才开腔道:“这是两个星期之前的事了,那天我去朋友家开party,跟几个女人开了几句玩笑,结果就闹翻了,我随手就在手上画了这么个笑脸,我说这就是我马子,我和它每天相亲相爱。然后又做了几个动作……你懂的,就是……”
“明白!明白!”我赶紧止住了他的示范动作,并示意他继续。
“当天是没什么,我画在手上的这个画我也没洗,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人在舔我那儿,我以为是谁找来的小妞呢,结果开了灯一看是我自己的左手,我手上本来画着的那个人脸……它活了,还有鼻子有眼的,特别真,它在那舔我,还会说话!”
顾皂皂越说眉头越紧,眼睛也时不时地往左手的手心里瞄那么一下。
“它……我是说,你手里那个脸,它跟你说什么了?”我问。
“它说它会跟我相亲相爱,不离不弃,还说我从今以后就不需要别的女人了。”顾皂皂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后悔了,刚才我就不应该忙着用咒,应该先拆开纱布看看这奇观的。
“你当时画那个脸的时候用的什么笔?”我又问。
“就是普通的签字笔,不是我的,是我一个朋友的,您觉得是笔的问题?”
“这还不好说。”我摇了下头,“你最近有没有向什么东西许愿之类的?”
“我从来不许愿的,而且许愿也不会许愿要女人啊!”
“那你说闹翻了的那个女的,还能联系上吗?”
“倒是能联系上,其实昨天我还和她见过面的,结果被那个八婆嘲笑了一下午,说以后就改口叫我鲁大夫。不过玩笑归玩笑,她还都挺主动帮我想办法的,我能找到您这来也是她给推荐的。”
我差一点点就乐出声来了,他这个朋友还挺有才--鲁大夫、鲁医生、撸一生……
“要不这样吧!”我赶紧开口说了句话,把笑意强压了下去,“我给你拿一个铜符回家挂上,然后我在你手上写一个辟邪的字符,你今天晚上回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情况,要是有异常的状况你就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的,多谢您了。”顾皂皂道谢说。
我把字符、铜符都给他弄好了,然后又简单用纱布包住了手,便让王珊送他出去了。
当天晚上我没有接到顾皂皂的电话,第二天也是一天都很安静,到了第三天上午的时候,顾皂皂的电话终于还是打过来了,他惊慌地在电话里说:“不好了,还记得我跟您说的那个借我笔的那个朋友吗?他……他死了!他在家里把自己……把自己给……截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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