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强走到近处一看,发现不远处的地面上,的确是平铺这一块长方形的石碑,不过,石碑却是从中断开了,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断面,用脚划开上面的泥土,可以看到石碑上还写着字迹,只不过,这些字迹都是繁体字,加上年久腐蚀看的不是很清晰,一时间难以辨认具体的内容。
许茹芸也凑了过来,望着地下的石碑看了一眼,道:“这石碑,都已经断成两截了,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
“许助理,这都是后话了,当初东塔镇的村民,在竖起这座石碑的时候,那可是兴师动众、十分虔诚的。”关玉山说道。
周强盯着石碑看了一会,不过,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了,继续问道:“关老板,后来怎么着了,您继续说。”
“那位道爷,还真有些本事,就在这齐元坡摆上桌案做法,不到三个小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把东塔镇的老百姓可高兴坏了,简直是把道爷当成活神仙供着,非要集资在村里给他修建一座道观,结果,那位道爷却是推脱不要,没多久就离开了。”或许是,从小就听家里的长辈讲,说到这的时候,关玉山脸上露出感慨的神色。
“关老板,那位道士,真有那么神吗?”许茹芸问道。
“神不神我不知道,毕竟,我也只是听长辈提起,不过,据那个道士自己说,并不是他自己有多厉害,而是咱们东塔镇位于京城附近,本身就是气运极佳,尤其是这齐元坡更是一处风水宝地,所以,他求雨的时候才会事半功倍。”关玉山说道。
“既然那个道士那么神,齐元坡还有这样一段历史,那为什么这个石碑会被人推到,还如此的残破。”许茹芸问道。
许茹芸虽然对石碑不是很了解,但是有一点还是清楚的,那就是石碑一般都是竖立着的,铺在地上的那不叫石碑,而是踏脚石,而且这个石碑还断裂了,一看就是保存的不完整。
“这件事,说起来就是后话了。”关玉山感慨道。
“关老板,反正今天还有的是时间,您不妨就跟我们讲讲。”周强提议道。
周强现在可是财神爷,关玉山自然要巴结好了,看到周强如此感兴趣,就将后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话说,因为道士求雨的事情,齐元坡也被看成了是一处风水宝地,东塔镇一个姓刘的财主就动了心,花了大价钱,将齐元坡的土地买了下来,准备等到自己百年之后,入土为安、福荫子孙、家和安康、财运亨通。
说来也怪,自从刘地主买了齐元坡的土地,家里接连出了几桩喜事,先是刘地主老来得子,而后刘地主的大儿子出洋留学,后来二女儿嫁给了京城的一个军官,可以说一家子都跟着沾了光,一时间在东塔镇风头无两。
“啊,关老板,照您的意思说,这齐元坡岂不是属于刘家的,而且还埋了……”说到这,许茹芸不由自主的望了望四周,脸上露出戒备的神色。
“许助理别慌,这里没有埋过任何人,这块地也早就属于政.府了,跟刘家早没关系了。”关玉山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是为什么呀?”许茹芸问道。
“因为,没等刘地主故去,就到了四.九.年,刘地.主家的地都被充公了,老刘家也跟这块地没了关系,渐渐的家里就没落了。”关玉山说道。
“没想到,齐元坡还有这样一段渊源,受教了。”周强正色说道,这段历史,对于包装齐元坡很有用处,同时也还给了周强很大的启发,对于开发公墓的事情,周强又多了几分信心。
讲了半天的故事,关玉山嘴都有些干了,不过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因为正事还没有谈妥呢。
“周董,您要是准备收购齐元坡果园,不知道何时能够支付赔偿金?”关玉山问道。
“只要咱们签了赔偿合同,三天之内到账。”周强说道。
“周董,那二百六十万元,能不能一下子都支付给我们?”关耀迫不及待的追问了一句,这笔钱关系到,他能不能在京城购买一套房子,也关系到他能不能顺利取上老婆。
“按照惯例,我们不会一下子交付所有的赔偿金,而是在年初的时候,支付这一年的赔偿金,也就是五十二万元人民币。”许茹芸说道。
“周董,给您说句实话,也不怕您笑话,我儿子就指着这笔钱买房子呢?所以,就想给您商量商量,能不能把这五年的赔偿金,一起支付给我们?”关玉山也露出期待的神色,道。
“关老板,您也是生意人,您觉得这合适吗?”周强反问道。
“您是大老板,有的是钱,也不差这点,不是。”关玉山舔着脸说道。
“关老板,如果我们把这二百六十万元都给了您,您就是什么都不干,放在银行里收利息,这一年也有五位数的收入,五年后,连本带利至少三百多万元,我们不可能接受这种支付方式。”许茹芸摇头拒绝道,这种话,周强这个董事长不方便说,得有她这个助理唱黑脸,这也是她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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