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很危急,到处都是浓雾,手里剑在雾中穿梭呜呜声就像是在耳边响起,被遮蔽的视线中还随时会跳出了举着忍刀凌空劈下的雾忍,情况很危急,”没有说书人的天赋,上原用了大量的形容词和夸张性的语言,所讲的故事倒是差强人意,上原的故事并不精彩,故事中的内容是大家从没有体验过的,大家呼吸都屏住了,听得认真,他想漏过任何一个字,“当一个雾忍从我背后遇跃出来时,我抽出了背后的忍刀。说到这里,得告诉大家一点经验了,如果要用刀,最后在背两把,一把用来作战,一把短刀,可以迅速拔出,用来应对突发的状况……”
这是战后总结之后也没能察觉到的疏漏,上原皱着眉头掏出与自己形影不离的笔记本记录着,“那么大家觉得,当我同样拔出了刀,敌人的刀也已经挥砍下来的时候,这种时刻最重要的是要做什么?”
上原压低了语气,故作深沉的提问让大家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起来。
“躲开?”
“要是我,我就钻入地下砍敌人的脚……”
同伴们给出的答案各异,上原不置可否,“其实我当时只是把刀背转了过来,借助刀背的反光,然后——看看自己发型乱了没有,啊哈哈哈哈哈……”
好冷的笑话,大家一脸茫然的看着上原,之后为了不让他尴尬,大家夸张的哈哈哈的笑开了,笑的前仰后合,结果这让气氛更尴尬了。
“有个饭团,他在走路,走着走着觉得自己饿了,然后他把自己给吃了……”
……
“鸣人的妈妈生了三个孩子,大的叫大郎,第二大的叫次郎,那么第三个叫什么?”
“叫小次郎!”一直想插嘴的閄土总是被别人抢了话,这次终于被他抢到了,他抢答完之后满脸兴奋的看着上原。
“这个,其实啊,”上原嘴角抽搐,强忍着笑意,“最开始不是说了吗,鸣人的妈妈有三个孩子,那么三个就是大郎,次郎,和鸣人喽!”
“哈哈哈哈……”这次大家忍不住都笑了,只有閄土颇为懊恼的拍了拍脑袋,他有些怀疑人生了。
大家都在大笑,不能放肆的咧开嘴笑是一种很痛苦的事,严重缺水,所有人的情况都差不多,嘴上有干裂的口子,动作太大,总有血水崩出,因此上原讲笑话的时候嘴巴一直在吸溜。
不止大家一扫阴翳笑的傻子一样开心,守在门口的汉一样忍得辛苦。
“唔,要命……”刚刚的一个笑话,汉忍不住笑了,却牵动了腹部的肌肉,扯动了伤口,疼的他嘴角抽搐。
“上原,你总是很有办法……”汉有些欣慰的想到。
……
“哈哈哈哈哈,”当大家的笑声都停下的时候,狩这时哈哈哈哈的笑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上原,那个鸣人是谁?”
这家伙反射弧该有多长……
奇怪的人,果然有奇怪的脑回路。
“鸣人什么的不用管,我随便想的一个名字,”上原应付了过去,“那么狩,”上原眼神古代的瞥了狩一眼,“我再讲一个。”
“话说有一条小船,上边坐着小样小牛小猪等等一群小动物,突然船漏了,只好扔下去一个才能安全的驶回岸边,那么扔谁呢,大家想到了个好办法。大家一起讲笑话,谁的笑话逗笑的人最少,就把谁扔下去……”
……
“我好像听明白了,”土狱盯着狩看了许久,“上原的意思是,狩你就是那只反应慢的小猪……”
……
纯净的水喝完了,剩下的临时在信浓川灌的水还有不少,只是味道很难喝,水土流失问题土之国同样严重,这就造成了信浓川下游的水的混浊度堪比黄河,只是因为较大的水流量才让水清澈那么几分。
喝生水会坏肚子,可就算烧开的水,依然有浓重的土腥味,晃荡两下,杯子底部还能看到沉淀的沙石。
正在犹豫要不要喝下去的时候,上原突然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转头看去,觉得不对,等把扔在阴影里的小鬼拖出来的时候,上原乐了。
“哎?这里有个白内障……”
问过同伴们,咬人还乱吐口水的日向青鸟,木叶百人众的成员之一,他之所以没被暴力的閄土和冷酷的土狱干掉,是因为在审问的时候,发现他是日向汢的弟弟。
岩之百人众与木叶百人众的纠葛,连汉都怀疑忍者世界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所以,在前百人众前成员雷藏和猚的提议下,日向青鸟,成为了俘虏或者人质之一。
“你们真是混蛋,有俘虏怎么不告诉我,日向家的哎,很有用的。”对着一边的土狱几人骂了一句,那几个家伙却丝毫没放在心上。
“日向家的当然有用,但是能试过的我们都试过了,这小鬼很倔强的说,没用的。”擅长拷问的土狱给出了自己专业的观点。
下巴被弄脱臼,口水流的弄湿了胸前的衣服,手还被绑缚在身后,脚踝上还有拧的很紧的铁丝,深陷到肉中的勒痕有变青紫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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