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
“滚!”穿着兽皮的家伙一个滚字回绝了上原,然后就走的极为潇洒。
你以为狩不想说些什么故事吗?只是他在人群中潜伏的时候只顾着听别人编的故事,结果把自己的故事给忘了。
“好吧,狩,你大爷的……”上原不爽的在心里骂开了。
差不多了,再走,人就都走完了。
从石柱上跃下,上原身边没有任何人陪同之下一个人走进流浪忍者之中。
像是被分开的海浪,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群就自动分开向两边,渐渐把他围了起来。
上原就那么看着,看着一张又一张脏兮兮的脸,麻木的神情,和隐藏在麻木下的躁动。
话说除了挂逼一般的忍者,满是杀戮与憎恨的普通忍者该是怎样生存的?
“普通”两个字最好的诠释是什么,上原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一个尾兽玉能轰死一千个,波风水门一个飞雷神能干掉五十个,至于被干掉的那五十个或者一千个,又是谁的父亲,又是谁的弟弟,谁的哥哥谁的同伴?
“你们想听故事吗?”上原突然咧开嘴笑了,他尽管是在笑着,围在他身边的各色各样的忍者们却像看到了猛兽一般迅速后撤。
“忍者世界的忍者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人,天才,或者垃圾。”
“我,上原土石,你们觉得我属于哪种?”上原转了一圈让自己能观察的到每个人的表情,有人依旧麻木,有的人嘴中嘀咕着似乎是在骂人。
“本大爷击败了木叶白牙,帮岩隐村赢得了二次忍战。还有,雾忍忍刀众我宰了两个,云忍的要塞被我和一个木叶忍者一起攻破。”
“所以,阁下属于那种很优秀的忍者喽?”一个留着短发有将近一米八高个子的彪悍女孩子毫不留情讽刺了上原,“那么我们这群被你抓到的家伙,大概是属于垃圾吧。”
人群中不友好的嘘声响起一片。
“喂!”女忍者皮肤黝黑,像是来自于雷之国的,她面对处死过好多人的上原丝毫不畏惧,反而推开了挡着她的一群人挤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原。
“你说过,没有杀过无辜的人,那些“善良”的家伙可以离开的,对吧?”
她的问题问出了绝大多数炮灰忍者们的心声,“不急,如果有兴趣听完我的故事,再做出抉择不迟。
……
“木叶三十四年大概几月……我记不清了。”上原无奈的摊开了手。
“以往的忍者生涯到底是怎样的,我失忆了,记不起半分。岩隐在雨之国驻扎了一千余名二线部队的忍者,战后,幸存十四名。”
“对我而言,忍者生涯的一切都是从十四分队开始。”
……
“不知你们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一个畏惧胆小的家伙,最后却被勇敢害死了自己。”
“我最聪明的同伴,却做出了最愚蠢的决定,选择留下断后。”
“还有,最漂亮的女孩子,却仿佛是在开玩笑,战斗那么久却偏偏伤到了面部。”
“垃圾忍者,其实,应该算我一个。”上原咧开嘴笑了,他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满是疤痕的前胸后背,自颈部一下竟然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尤其是他齐根而断的断臂更增添了这种惨然之状。
“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了。”上原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有些感叹,“曾经在神忍村修复好了身体,结果在铁之国,本大爷差点没被雷影打死。”
“不过我听人说过,伤疤是忍者的勋章,伤疤够多的家伙,那就不是垃圾忍者。”上原很显摆的坦露着胸肌朝围在一起的众人炫耀着,“本大爷有这么多伤疤,那就肯定不是垃圾忍者,至于你们嘛~呵呵。”
上原的嘲讽果然惹怒了众人,一阵衣帛撕裂的嗤拉拉的声音响起,衣物的碎片扔了一地。
“不错。仅仅比我差一点儿而已。”有一个算一个,自认为对自己身上伤疤很满意的家伙全都扯掉了衣服,坦露着历经征战后伤痕累累的身体朝上原炫耀着。
这可不是与小孩子们的交流,大人们的交流,需要特别的方式。
果然,相互之间依然是充满敌意的彼此炫耀着伤疤,但是气氛已经不像以往那么冷了。
“说起来,我也是叛忍。”上原挠了挠脑袋不无苦恼的说着。
“怎么可能?”有不怎么会隐藏自己想法的忍者几乎就是吞口而出了。
他们可是看到上原跟人柱力和岩忍暗部在一起的。
“忍者世界有太多黑暗,一直以来,我认为叛忍该死,可是现在看来,成为叛忍一定会面临着永不休止的追杀,不到迫不得已,傻子才会选择去当叛忍。”
上原的话说出了叛忍和流浪忍者们的心声,气氛变的针落可闻。
“之前的信浓町,我的镇民们起了另一个名字——和平镇。”
“叛忍作为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我想,应该有除了成为恐怖分子以外更好的选择。”上原突然站起来指着镇子里空无一物的大面积空地高声说着,“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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