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忍作战把低级忍者当消耗品已是惯例,而我把每个人当成同伴。”
“岩忍传统而守旧,而我,并不把宝贵的忍术当回事。红蜘蛛一百多人忍术通用,这种事,我记得三代你阻止过。”
“还有,土之国的群山是守护土之国的屏障,同样也格局了大部分与忍界的交流。就我所知,五大忍村各自向外辐『射』的影响力,岩隐存在感最弱。”
“连存在感都不足的岩忍忍者,几乎没有跟其他忍村有做太多交流的必要,但是本……但是我的朋友,日向汢,他可是日向家的天才。”
“叛忍是禁忌,而我与泷忍叛忍角都有多合作,合作的内容山踵他大概不知道,所以,这同样是他可能怀疑我的地方。”上原不停的用手弹着自己的膝盖,他大脑飞快转动着,带入了山踵的视角来反向考虑该如何从一系列的异常中发现穿越者与众不同的地方。
“我被人称之为奇迹忍者,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名字?”上原向大野木发出了疑问,“岩隐培养忍者的方法有问题,虽然重视团体作战却过分压抑个人特『性』,忍者学校中教授联合忍术的时间超过教学时间的一半之多,还有,虽然团结却并不重视下级忍者的生命。忍者数量是五大忍村中最多的,但是个体实力偏弱,到现在我依然觉得在我们忍者手册中记录的那句话——与四大忍村忍者遭遇,禁止一对一作战。这到底是有了多少教训村子里才发布了这样一条规定?”
说完了,连上原自己都佩服自己,分析的有理有据,针对岩隐的弊端说的一清二楚,没有掌声就太过分了。
“这些不是你应该关注的事,”大野木剧烈的咳嗽了一声提醒着上原,“更重要的事情,与情报部长发生打斗这件事你似乎在刻意回避。”
“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野木眼神渐冷,几个参与审问的忍者也相互窃窃私语起来,“情报部死于窒息,面部却有被殴打的痕迹,你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情报部长山踵是二代目无的同伴,同样是大野木很亲密的几个长辈之一,上原杀了情报部长之后一直到现在依然安然无恙,不得不说,大野木已经足够仁慈,当然,这或许也与上原自身的极度复杂『性』有关。二次忍战中数次立下战功的英雄,岩隐新生代中的灵魂人物,同样又是拯救整个岩隐村的英雄,重重身份的叠加之下,上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举足轻重的人物。
“说起发生争执这件事我也很疑『惑』,”上原无奈的挠了挠头发,“岩河用了一种禁忌忍术想侵入我的大脑,同时他们用了一种后遗症很大的神经毒素,这种『药』物的样本土峇老师那里还有。”
“所以这就是我很难明白的地方,如果仅仅是怀疑,并没有证据,情报部或者暗部的忍者有权利对自己的同伴施展禁术吗?”
“针对有嫌疑的忍者,情报部部长和暗部部长的确有权击杀。”大野木一句话就宣告了上原之前的辩解全部无效。
“靠!”心里怒骂了一句,上原为之气结,特权谁都喜欢,可当特权压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知道到底有遁无奈。
“一切事情都要讲证据,仅仅靠怀疑就去判定一个人并不合理。”
“我看过图书馆里的资料,二代目无一米七五,他的妻子身高同样接近一米七,还有土影大人你的父亲母亲,身高比二代目更高。但是如果土影大人你的身高来看,你到底是不是二代目的血亲很让人怀疑。”被人怀疑来怀疑去,也是够了,为了出一口气,上原想到了一个恶毒的说辞。
上原的意思就是大野木可能是隔壁老王……
在场的忍者们脸『色』都变了,他们在偷偷观察着大野木的表情,又偷偷观察着上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有的人在兴奋,而又有的人在为上原口无遮拦的话而担心。
忍者世界血脉依然是个严肃的问题,日向家的分家与宗家之争,还有那么多血继家族为了不让血脉外流而禁止自己的族人外族人通婚,类似的事情,太多了。
没有事实的证据来作为支持,怀疑这个说法很牵强,真要怀疑,那岩隐村哪个忍者不是怀疑的对象?某个餐馆里吃烧烤的大叔可能正在吃着烧烤突然被抓了,因为他更喜欢用火之国的香料;还有某个忍者因为吐了一口痰而被抓了,而原因是因为在和他隔着两条街的地方与在他左前方六十度角距离七百米的地方三代土影正巧经过,他选择这个时候吐痰,有敌视三代土影的嫌疑,同样,是木叶间谍的可能『性』很大……
看吧,不靠规定而靠一个或几个人的主观臆断来猜测某个忍者是否忠诚,得到的结果只能是荒诞。
大野木手中的烟卷完全烧完了,烟灰全部落在了桌面上,可大野木在愣神,完全没有注意到烟卷已经燃尽了的这个事实。
“黄土老师身高真高,大概有……一米八来着?”上原装模作样的用仅剩的手掌在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比三代大人你高处太多了。当然,黄土老师肯定是三代你的血亲,我丝毫没有“怀疑”,”上原在笑着,“怀疑”两个字他加重了语气,“毕竟。我没有丝毫证据,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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