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和叔家中,一张老黑老黑的八方桌,四条看着就沧桑的长条凳。
二和婶子拿出几个大陶碗,给每人倒上一碗凉白开后开口笑道:“建国,今天你特爷们。”
张建国有些不好意思,从布袋中掏出两块布:“婶子,又要麻烦您帮忙做两身衣服。”
然后继续从袋子中掏出2只野鸡,3个大肥兔,两小坛酒。
大和叔,等会,你拿一只鸡,一个兔子,一坛酒过去。
大和,二和两家紧挨,还共着一张土墙,所以张建国也懒的多跑一趟。
不用大和叔开口,他家大丫直接过来,将鸡、兔、酒就拎回了自己家。
都这样相处一年了,根本不需要客气。
二婶子,也将东西收了起来,多的只兔子,就是今日的酒菜。
“我说建国啊,就因为有你,我们两家时不时还能沾点荤腥,你今年十五了吧,要不你就娶了小翠儿吧。”
小翠儿,是二婶娘家亲侄女,今年十二岁,就是一颗小豆芽。
这话,每次建国过来,她都会提上一嘴儿。
“婶儿,您就别逗我了,我还小着呢。”张建国有万种无奈,却不敢抱怨。
没有这二婶儿,他根本等不到魂穿的这一天。
二和叔笑道:“行了,娃他娘,你赶紧去准备酒菜吧。”
二婶一边往厨房走去,一边还嘀咕道:“你还小,个儿都超过你叔了。”
张建国:我叔身高估计就1米7,超过他不是很正常么。
再说,您这么着急将那小豆芽嫁给我,心里就没有一点罪恶感么。
当然,这话他自能在心里说说,如果敢说出口,看这泼辣的二婶,不数落的他抬不起头来。
刚才,这位二婶,就在后面偷偷一脚,将超福超禄老娘踹在地上来着。
哪婆娘,吓得坐在地上,话都不敢说。
还有大和婶几人,说是拉哪婆娘来着,其实是将哪婆娘制住,这份情谊,他张建国记着呢。
二和叔:“其实,今天这阵仗,就是我那六亩地闹得。”
然后,他将张大强找他的详细经过都讲了一遍。
建国的两位伯父,是什么德性,村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建国,你是个什么打算?”
张建国:“这田啊,我肯定是种不了,我想着,两位和叔,还有有旺叔,你们三家,一家两亩地,我什么都不要,就这样。”
这田,可不是他的秘境空间,不说别的,就单说一个肥儿,他就受不了。
大和叔,一个二队队长,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每天,天不亮,就从镇上挑一担大米共回来,要知道,这是十多里地,可就是如此,队里哪个不眼红。
张大和兄弟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是这小子在报答他们三家的恩呢。
至于这小子吃什么,他们是根本就不担心,没看见,自从这小子被他们救醒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还时不时接济他们三家来着。
这小子,一手狩猎功夫,不知道超出他爹多少倍。
张大山后继有人啊。
饭还没有做熟,几个小子就放学回来了。
应该是3点左右,学堂中午不放学,下午农家吃饭前,放学,毕竟都是一天两餐来着。
小如照例扑进哥哥的怀中,二和家两小,从怀里各掏出一个大肉包。
“娘,这肉包可香了,您放锅里热热。”
不用说,又是建国给的,这小子,只要一上镇上,他们两小家伙,好东西就吃不完。
张建国:“五丫,我布包里面,买了些文具,你们五人自己去分。”
这下,小如再也呆不住了,从他哥身上爬下,几人开始分起纸笔起来。
整个学堂,除了他们五个,其他都是用沙盘练字,好多在纸上写字,也都是削根树枝儿,蘸着墨水写。(树枝蘸墨写字,这是真事儿,作者专门请教了长辈)
“建国啊,虽然你会赚钱,但也不能这么大手大脚的吧。”
张建国:“叔,您放心,我心里有数的很,我想着,等这会儿春耕忙完之后,起个屋子,到时还要麻烦两位叔帮忙张罗。”
大和婶本来是过来感谢下建国的,听道张建国打算起屋子,眼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你娘没有福气啊,如果她能熬到现在,就可以享福了。”
“好好的,提这做甚!”张大和敲了敲烟锅,有些不满道。
本来都开开心心的,被这没有眼力劲的老娘们,将气氛全破坏了。
张大强家,大强还好,家金和家铁就遭罪了。
两人躺在炕上,连翻身都痛。
这王八羔子,下手真他妈多黑,两人骂骂咧咧的。
而大强媳妇则肿着半张老脸,任由儿媳妇用冷水慢慢点的敷着。
结果,家银媳妇手稍微重了一点,就挨了她一巴掌。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哟,生了个窝囊废,还娶来了你这个扫把星回来,闹得我们家里这么的晦气。”
家银看着自己媳妇红着一双凤眼,想安慰下自己媳妇,但看着自己老娘凶神恶煞的面孔,只能低下头,他不敢看自己媳妇向他求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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